聽到鄭葉臣的這句話,百果怔了怔,既而痛恨的大聲說道:“鄭葉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葉臣坐到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說道:“離所有的男人都遠一點,要不然,你會傷害到他們的。”
“你指的是我會傷害他們還是你會傷害他們?”
百果感覺血氣都衝到腦子上去了。
“都一樣。”鄭葉臣的回答很明確。
誰動她的女人,他就傷害誰!!!
說話之時,已經發動車子帶着百果離開醫院。
“我要下車。”百果大聲的叫道。
鄭葉臣沒有理會百果,開着車繼續回家。
“鄭葉臣,你停車,我要下車,你太可惡了。”百果惱火的大聲說着。
他的意思是不允許她有任何一個男性的朋友嗎?
她明明跟他們都沒有什麼,就像是徐躍鳴,今天從頭到尾都沒有什麼,他卻在生氣,她錯了嗎?
沒有錯。
鄭葉臣還是不理會百果,任由她叫罵着,就是不停車。
一路上她就這樣的叫着,吵着,直至車開回了別墅,百果才停下了所有的聲音。
低着頭,淚水都在眼睛裡打着轉轉。
委屈。
鄭葉臣欺負她。
……
鄭葉臣打開車門,將她抱下了車,進了別墅裡,直接上二樓的房間。
將百果放在牀上,鄭葉臣站在牀邊看着一臉委屈的她,心疼起來。
伸手想要摸她的臉,百果卻是避開了。
偏着頭在那裡,真的很委屈。
鄭葉臣的手在空中僵了僵,許久後纔回過神來,說道:“好好休息一下。”
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去了隔壁的書房。
坐在了大大的椅子上抽起了煙,心裡莫名的壓抑至極。
其實他知道百果跟徐躍鳴之間是沒有什麼,可是他就是不喜歡看到她跟其他的男人走這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