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呼嘯,剛纔還不大的雪這會兒開始肆虐,沒有什麼阻擋,盡情在這人世間彰顯它無與倫比的的威力。
冷,天氣非常的冷,但這一刻車廂中所有人都感覺這裡比外面風雪肆虐還要冷,樑上君點着雪的腦袋,對着這個粉妝玉砌如同瓷娃娃般的王子微笑,樑上君張的甚是俊美,隨便一件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能襯托出他美麗,但這一刻沒有人感覺到這個溫文爾雅的人那足以迷死多少女人的微笑有多麼迷人甚至還有些冷。
雪被樑上君這突如其來的一點嚇了一跳,看着笑容滿面的樑上君心中一寒,他顫抖的身子用蜷縮保護自己,蜷縮在車棚一角。
餓••••
煒鬼打了一個酒嗝,這一下着實把雪嚇了一跳他打了一個激靈,額頭的冷汗一層一層往下冒。
“你到底是誰?”
樑上君壓着雪的頭,微笑看着他,但雪感覺樑上君和藹的笑容在他眼裡卻是如同幽冥惡鬼一般着實的嚇人。
“你••你••你在說些什麼,我••我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是左帳王庭王子雪啊!”越說道最後他的聲音越大,最後一句甚至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
樑上君還是笑眯眯的看着他,笑道:“呵呵呵,不要那麼大聲嗎,說吧你到底是誰?”還是剛纔的問題,煒鬼斜眼看了一眼這裡的情況,摸了摸肚子算了還是不要管,喝酒。
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葉子忙不迭的抱住雪在懷裡好生安慰,瞪了一眼樑上君沒好氣道:“你搞什麼飛機,要玩靈異遊戲不能等到天黑啊!”
樑上君搖搖扇子,對葉子這今天來說的那些不明所以的名詞感到莫名其妙,他笑了笑了,看向默默,“默默把你的飛針給我一支!”
“啊嘞!”
雖然不知道樑上君爲什麼突然要她的飛針,但還是從古琴中拿出一支交給樑上君,就連煒鬼也看向這裡,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拿到飛針的樑上君呵呵一笑,試了試飛針鋒利程度滿意的點點頭,再次詢問一下有沒有毒後他邪笑着看着葉子懷裡的雪,揚起飛針對着他呵呵笑道:“還是不肯說嘛。”
所有人都不說話都是看着他,看他究竟發現了什麼,樑上君多智這是有目共睹的他這樣做絕對不是失心瘋,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丫頭,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百步定身可不是你看到那樣點點人就不動了,只要我手中這根針在你眉心輕輕一點你猜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樑上君笑的甚是陽光不過在雪的眼裡卻如同惡鬼一般讓人膽寒,她哆嗦着身子看着面前這個帥的一塌糊塗的人,從來沒有想到這種帥哥心裡竟如此歹毒。
“會•••會發生什麼?”雪小臉煞白,只能憑着本能問,會發生什麼,全身爛掉,手腳廢掉還是像那幾個人一樣變成雕像矗立在風雪中,越想她就越覺得這一針
下來自己還能不能活着。
“呵呵,其實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哎呦!”默默狠狠瞪了一眼樑上君,原來要飛針竟然是爲了挑指甲中的污垢,這可恨的傢伙。
先不理會怨恨中的默默,樑上君挑着指甲斜眼看着葉子懷裡的雪,“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快說說你是誰吧?”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左帳王庭蠻王的兒子,雪!”
樑上君吧唧着嘴,好笑的看着雪,“兒子不見得吧,那爲什麼我剛纔叫你小丫頭你沒有任何的反應欣然接受了,首先對你的性別我就很懷疑從見到你的那天起。
還有這次襲擊,很明顯是預謀的但這些人不是六十四煙塵,也不是王帳軍,從哪些人的裝備和身手看就是一些普通的蠻人,他們甚至連刀怎麼使用都不會,最重要一點他們沒有一點血腥味反而有的只是一股從身體到靈魂的淳樸。”
看着低頭沉默,渾身顫抖的雪樑上君沒有說話,繼續挑着指縫中的污垢。
所有人都不說話都看着在葉子懷裡瑟瑟發抖的雪,“還有,我雖然不懂蠻語,雪這個詞在蠻語中的意思是漂亮女人的意思,真感謝葉子姑娘有那麼多有趣的書。”
“哪裡,哪裡•••哈哈哈哈哈.”得又進入自我世界去了。
不理她!
“呵呵,還是不說嗎,那算了我只是好奇,走繼續趕路吧!”對着煒鬼使了一個眼色,煒鬼率先挑開車簾出了車棚。
樑上君再次微笑看了一眼雪,鑽出了車棚坐到煒鬼的身邊,煒鬼看了他一眼,“發現什麼了沒有?”
樑上君搖着扇子,眯起眼睛看着前方的風雪,“沒有,那丫頭嘴巴很嚴實的,算了我們小心一些就成了。”
行行復行行,未來的幾天過的很平靜,老天爺也開了眼睛沒有在下雪,許久未見的太陽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中,
樑上君翻看着手中的地圖就這指北針辨認一下方向,哈了一口大氣看着逐漸在眼前變成冰晶的水霧擡頭看看天上那輪紅日。
“太陽都出來了還是這麼的冷,見鬼了!”草原的冷沒有生活在這裡的根本無法想象,忽然想起草原都這麼冷那北州會冷到什麼境界,心中也是慶幸邪魔帝尊沒有把他的墓地建設到北州去要不還不冷死了。
煒鬼咬着一塊羊肉,走了過來把一隻烤好的羊腿伸到樑上君的面前,含糊不清道:“那個丫頭還沒有說嗎?”
樑上君接過羊腿回頭看了一眼和三個女女分吃烤羊的雪,笑了笑,“嘴巴還是很嚴實,什麼都不說。”
煒鬼點點頭,咬着羊肉就這奇怪的酒水,“這是第幾波了。”
樑上君好笑的看着煒鬼,“你每次都比我積極能不知道第幾波,說來也奇怪這小妮子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這麼多勢力都再搶!”
煒鬼掰着手指頭,“六十四煙塵、三大蠻王、部落•••••大大小小三十多個勢力,難道這小妮子
是當今聖上的•••你看他的大武話說的多溜,比我還溜。”說道最後煒鬼有些酸溜溜,他生在南州,說話也是東一句西一句沒有一個人好好教帶着濃重的當地味。
樑上君蹲下身子咬着羊腿,沉思一會兒想着這些勢力爲什麼會爲了一個丫頭千方百計的搶奪,這個丫頭到底身上揹負着什麼秘密。
煒鬼也蹲下身,用腳下積雪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漬笑道:“算了,想不到就不要想了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樑上君點點頭,從新拿出地圖細細觀看起來,煒鬼也湊了上了和他擠到一起看,“還有四天就到了•••然後•••”樑上君在地圖上指指畫畫,煒鬼不時的點頭。
煒鬼指着一處山脈,“這裡是我們最後的目的地,你有沒有感覺到這處地方有些特殊或者••••你感覺這處地方像什麼?”
樑上君聽到他這麼一說,也是皺起了眉頭,“像•••像••一輪圓月。”說到圓月兩個人越看越像,忽然他們想起了葉子曾經說過的不朽王朝那聖月教。
聖月,聖月,那標誌應該和月亮有所關聯了,當然只是二人的想法,樑上君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指着一個城池道:“你看這個像什麼?”
煒鬼死死盯着那塊地方,“像•••像•••像一條狗。”
“你是根據這座城和兩邊山脈感覺像一條狗的,我說的是這個城。”
煒鬼看着那個地方,撓了撓頭,“還是一個月亮。”
“你說的不錯,還是一個月亮,你在看看這裡,還是一個月亮,這裡,這裡,這裡,這些都是月亮,如果把這些地方連在一起還是一個月亮,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要取得邪帝寶藏會很麻煩。”樑上君說道這裡愁眉苦臉沒有往日的崢嶸。
“怎麼了?”煒鬼問道,費勁千辛萬苦爲的就是邪帝寶藏,一向瀟灑的樑上君露出爲難之色煒鬼也跟着爲難,要掄打架煒鬼完全不懼怕任何人,但這進入古墓之中機關重重,沒有這個人還真的不知道怎麼破,誰較這些人就樑上君的輕身功法最厲害。
“根據地圖上指引必須是月圓之日那道暗門纔會顯露,可是月圓之日正是漲潮的時候,那道暗門恰巧在水邊到那時••••”聽到這裡煒鬼已經明白了,他也露出爲難之色,不過他天生是樂觀的,撓了撓一直沒有洗的頭髮哈哈笑道:“哈哈哈,算了,到時候在想辦法吧,現在先把那丫頭送到完成任務在說。”
樑上君點點頭,也只能這樣了,收起地圖咬完最後一口羊肉,將骨頭插入雪地中。
煒鬼已經大聲招呼着大家收拾東西準備走人,大家收拾着各自的東西,樑上君招呼着和兩個畜生打鬧的白馬,在白馬極不情願下將繮繩套在他的脖子上。
忽然感覺有人拉他,低頭一看是雪,他微笑看着她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雪扭捏着,“你來我有些事情和你說?”樑上君微微一笑暗道:終於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