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叔冷笑一聲,眼裡滿是挑釁的神色。
對於這樣沒有任何技術性的挑釁陸離壓根沒有放在眼裡,他一個一個的仔細檢查着設備,生怕一會在拍攝當中會出現什麼意外。
朱叔見他沒有理會自己,臉色變黑了幾分。
既然陸離這麼不給他面子,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氣了!
朱叔直接蓄力,隨即朝着陸離衝去。
陸離一直在躲着他的攻擊,可時間久了,他也有些煩了。
“我現在很忙,你可不可以不要煩我。”
“那就還手!打贏我,我就答應你不再來!”
陸離見朱叔已經鐵了心的想要和他繼續打下去,他的眼神一凜,一改剛纔敷衍的氣勢,直接和朱叔對起手來。
兩人打的難捨難分,誰也沒有給對方放半點水。
之前兩人已經對過手,陸離自然也清楚朱叔到底是什麼水準,所以,他耍了個心眼。
就在朱叔將注意力都放在陸離的上盤時,陸離一個橫掃腿直接將人放倒。
陸離趁着朱叔沒有反應過來時,以最快的速度將人壓制住。
“你說過,輸了就不再來了。”
朱叔奮力的掙扎着,可奈何根本沒用。
他不服!
“你搞下三濫!”
“下三濫又怎麼樣,你也沒有說不能,而且是你沒有注意到我的小動作,這也不能全怪我。”
在娛樂圈混久了,陸離也變得有些滑頭了起來。
朱叔氣的胸膛直起伏。
“只要你說不會再來打擾我,我就放開你。”
“好,我說。”
就在朱叔打算開口的時候,劇組的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過來。
陸離見狀,也不想惹太大的動靜,只得先把人給鬆開。
“你下次要是再來找我的麻煩,可就不會是像這一次這麼簡單了。”陸離帶着警告的語氣道。
朱叔一聽,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輕哼一聲,隨後離開。
劇組裡的人看到朱叔是個陌生面孔,還有些好奇是誰,可他們也不敢去問陸離,也就作罷。
開拍的進程很順利,如果按照現在這個速度的話,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可以拍完了。
晚上陸離的心情大好,便對着收拾東西的劇組裡的人們道:“今晚我請大家吃飯。”
“好耶!”
劇組裡的人開始不住的歡呼了起來。
晚上大家在飯店內開心的吃着的時候,陸離抿了一口紅酒,腦袋裡卻是在想着楊雪見現在在做些什麼。
因爲自從楊雪見離開之後,就再也和他沒有了聯繫。
酒過三巡,陸離也有些微醉。
劇組裡的人吃過後也都三三兩兩的離開,準備好好休息,好應對明天的任務。
可誰也沒有注意到陸離的不對勁。
頭有些發暈的陸離拿出手機下意識的撥通了楊雪見的號碼。
此時的楊雪見正在屋內一個人傷心,聽到手機響起,見是陸離打來,臉上揚起一抹笑意,可一想到兩人前不久鬧起的矛盾,又置氣的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現在知道來和我道歉了,之前想什麼了!”楊雪見小聲的嘟囔道。
此時的她,像極了那個正處於戀愛當中置氣的小女生。
可她和陸離之間只不過是夥伴關係。
想到這,楊雪見的眼中頓時升起一抹失落的神色。
下一秒,她又用力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臉蛋,喃喃道:“楊雪見,你在這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男人你沒見過!可千萬不能因爲一時的衝動而做了錯事!”
楊雪見想了半天,還是打算接聽起那通電話。
可還沒等她開口,就聽到了陸離微醉的聲音道:“雪見,我想見你。”
因爲醉酒的緣故,陸離的聲音帶着幾分磁性,再加上晚上的氛圍烘托,這讓楊雪見砰的一下,腦海內直接炸開。
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啊!
楊雪見抓緊了被子,把被子都抓的滿是褶皺,但她還是在剋制着自己的語氣道:“見我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你不要再聯繫我了。”
“雪見。”
光是這一句話,就足以讓楊雪見之前所有的堅持徹底崩塌。
楊雪見輕呼了兩口氣,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隨後出聲道:“叫我幹嘛?”
“來接我。”
冷靜下來後的她才聽出了陸離有些不對勁的聲音。
“你在哪?”
陸離把自己所在的位置說出來後,便沒了聲音。
“喂?喂?陸離!”
楊雪見聽了半天,也沒再聽到陸離的一句話,她急匆匆的穿上外套開車朝着飯店的方向開去。
在這期間,疤臉男卻好巧不巧的出現在了這飯店當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已經睡了過去的陸離。
他挑了挑眉,隨後走上前仔細看了看。
“小兄弟。”疤臉男輕推了陸離兩下道。
可陸離就像是沒了反應那般,趴在桌子上睡的極沉。
疤臉男見陸離此時醉的像頭豬,眸子閃了閃。
朱叔一直跟在疤臉男的身邊,他見現在有報仇的機會,便直接說道:“苟哥,這個人交給我吧。”
“你不能動,他和楊雪見的關係不一般,你要是對他動了手,豈不是就是斷了我的財路?”
朱叔一聽,眸子閃過一抹不甘的神色。
正當疤臉男想着該怎麼處理陸離時,就見楊雪見的車直接停在了門口,當她急匆匆的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楊雪見的心裡一緊,還以爲是疤臉男對陸離動了什麼手腳,快步上前扶起陸離作勢就要把人帶走。
“苟老闆也在啊,今天還真是巧。”
“是啊,他喝醉了,需不需要我們送一送?”
“不用不用。”
楊雪見客氣的笑着,隨後有些吃力的要把陸離帶走。
可還沒等走上兩步,就被朱叔給攔住了去路。
楊雪見臉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的心思微顫,但面上仍是強裝鎮定的看向朱叔道:“請問還有什麼事?”
“楊總,這人看起來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不如你交給我,讓我好好查查他的身份,等一切都知曉了,我在把人還給你怎麼樣?”
“不用了,他我瞭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