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情況,基本的免費的或者說稍微給你些補助。
在政府和物收藏心看來,這是給你了一個光宗耀祖和發揚愛國情懷的好機會,所以你還是得感激的。
當然,這種事情,除了極少部分不差錢的主,大部分人都是不樂意的。
張凱飛的車停在了一個倒賣字畫的店鋪。
這個店鋪在整條街算的是不起眼了,徐清四處看了看,裝修風格也是很一般,而且店鋪裡面賣的字畫一看是賣給遊客的。
在店裡面拐角處有一個老頭,不知道在鼓動什麼東西,店裡面來人了頭也不擡的。
難不成這是張凱飛所說的老胡弄?
徐清看了看旁邊的張凱飛,似乎在找什麼人,而且目光也沒有落在那個老頭的身。
還沒等徐清開口,張凱飛朝拐角的那個老頭那裡走了過去,徐清也跟了過去。
“大爺,您自己嘛?胡小姐呢?”張凱飛謙卑地問道。
“和那丫頭約好了嘛?”那老頭還是頭也不擡,只是從嘴裡面吐出了這句話來。
“早約好了,約的九點。”張凱飛和那個老頭講到。
“旁邊有座位,二位先坐着稍等會吧,到約定的時間了,那丫頭自己會出來的。”說着那老頭指了指旁邊的藤椅。
“得嘞。”張凱飛應到。
徐清和張凱飛坐到了旁邊的藤椅,徐清一臉疑惑地問道:”老張,你說的老胡弄不是個老頭呀,怎麼剛剛聽你和那大爺說什麼胡小姐?”
“嗨,老徐,你有所不知。這行吧,每個人都有個別稱,當然我們圈子裡面叫綽號。你在聯繫一個賣家的時候,對方只會把自己的別稱告訴你。要是對方看
你是真心的想要購買他的藏品,對方賣家只會把自己的基本信息告訴你,如說男女呀之類的。不過我接觸了他們這幾年吧,他們給的消息也不一定準,說我
次對方告訴我是個年婦女,結果最後來了個膘肥體胖的漢子。我還一口一個張小姐的叫,哈哈哈哈。”張凱飛講到這裡自己不由得笑出了聲。
“那你這次還敢叫胡小姐?”徐清翻了個白眼,反問道張凱飛。
“對方都說了她是個女的,我倒不能直接問老胡弄在嗎?這樣直接把人家的別稱給講出來的,也不好,其實我覺得這還是這個行業較喜人的一點。”張凱飛笑着講到。
徐清看的出來,張凱飛在這個行業呆的時間也是不短了,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麼多內部的規則。
要是徐清自己過來還真的直接奔着那個老頭的方向去了,而且徐清一人家看出來了,新手。
所以主動權馬交到賣方手裡面了。
不得不說,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套路和規則。
徐清看了看手錶,八點五十五分,果不其然,不到點那位胡小姐是不現身。
徐清和張凱飛又等了幾分鐘,在即將九點的時候,門外出現了一個穿着暗紅旗袍的女人。
徐清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女人,歲數絕對不會超過三十五歲,暗紅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標準的鵝蛋臉畫着精緻的妝容,櫻桃小嘴,
佼佼烏絲,玉帶珠花。腮紅倒是打的有些重,不過和衣服配起來不是那麼的突兀,這樣的身材和顏值,在徐清的公司也絕對是個尤物。
要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張凱飛嘴裡的老胡弄是面前這位胡小姐了。
張凱飛也看見了面前這位嬌美女子,趕忙起身去迎接道:“胡小姐,幸會幸會。”
面前的女子擡起眸子看了看張凱飛,講到:“您是張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沒事沒事,我和我領導也是剛剛來,再說您也沒晚,這不正好九點嘛。”張凱飛笑着說道。
胡小姐回了張凱飛一個禮貌性的微笑:“別站着了,裡面請。老胡,茶。”
胡小姐叫的老胡是剛剛那個老頭了,聽見胡小姐喊他,剛剛說話都不太擡頭的老頭瞬間起身去給胡小姐和張凱飛他們斟茶了。
“照顧不周,請見諒。”胡小姐微笑着講到。
“哪裡哪裡。”張凱飛客氣地回覆到。
這個胡小姐雖然嘴裡面說着怠慢了徐清和張凱飛,但是徐清從她的眸子裡面能看出來,這個胡小姐只是面子和徐清張凱飛客氣客氣。
這個小女子骨子裡不知道有多傲氣呢,徐清這段時間在娛樂圈子裡面也算是閱人無數了,這個胡小姐當然也不會看錯。
老胡給徐清他們斟好了茶,在胡小姐耳邊不知道講了句什麼話,又回到他的座位了。
這期間店裡面來了幾個客人,老胡也權當沒看見,要不是和他問畫價錢的,他連話都不會說。
這樣的一個老人能對胡小姐這個年起的姑娘恭恭敬敬的,徐清想找個胡小姐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張凱飛喝了幾口茶,開門見山地和胡小姐講到:“胡小姐,今天我和我領導過來呢,目的想必您也是知道的。來之前也和你交流過,您珍藏的那幅明代的騎射圖,您看能否割愛呢?”
張凱飛問完之後,胡小姐沒有回覆他,只是自顧自地喝着茶。
這樣的處境弄得張凱飛很是尷尬,擡頭看了徐清一眼。
來之前,張凱飛和徐清講到,這一類人都是不怎麼差錢的,所以要是想讓他們出手,這類人得認準了你和這幅作品有緣分。
或者說你自身攜帶的靈氣能吸引到他們,讓他們覺得把這個東西給了你,絕對不會虧待了這個作品。
徐清笑了笑,看着胡小姐講到:“徐某不才,對騎射這方面還是有點問題想要請教姑娘,明代王紱的《端午賜觀騎射擊球侍宴》講到的“背挽雕弓金鏃鳴,
一剪柔條碎新綠。”的金鏃在古漢語是箭頭的意思嘛?”
聽見徐清這樣問,胡小姐這才又擡起了眸子。
“先生不是明知故問嗎?”胡小姐喝了一口茶,反問道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