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一直沒有大肆宣揚自己的身份,在外面那麼多人都在尋找“清少”的時候,徐清卻埋頭在蘇峰電視臺這裡忙活着。手機端
蘇峰音樂圈這裡,還是有一些人物知道徐清的情況的。但是人家清少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圈內的其他人,不想得罪清少的話,也不至於隨隨便便把這樣的消息,暴露出去。
私下裡,說不定也會和朋友說一說。但是起碼在徐清面前,在沒經過徐清允許的情況下,張老闆也不會輕易對外人說出太多的情況。
真有必要,徐清自己介紹也是了。
徐清對着張老闆點了點頭,張老闆也含笑退出了房間。
轉過身來,徐清看向了屋裡的幾人。
一個普通的樂隊,最基礎的配置是一名主唱,數量不定的伴唱,一名節奏吉他手,一名主音吉他手,一名貝斯手,一名鼓手,一名鍵盤手。
主唱和伴唱,當然重要。但是這一次,徐清主要是想要把阿杜最合適的風格給阿杜表現出來,讓阿杜自己再摸索一下。所以用不着張老闆給找什麼主唱了。
而且事實的話,離殤唱吧這裡的情況,和正常的樂隊本來不一樣。經常是隻要伴唱的樂隊,其實對主唱什麼的,一般來說沒有需求。
在正常的樂隊了,一般是主唱、主音吉他這樣的地位順序。樂隊裡的其他角色,各自有着其重要的位置。但是整體來說,一個樂隊到底好不好,主唱和主音吉他往往都是自認,而且也一般也確實是功勞最大的兩人。
離殤唱吧,不是正規的酒店駐唱場合。往往不需要全套的樂隊。伴奏樂隊,其實是標準配置了。
大廳那裡,一般是一個駐紮的伴奏樂隊,和來來往往的蘇峰歌手一起配合。伴奏樂隊往往是常駐的,歌手是三天兩頭會換掉。
而像是徐清現在選擇的這種包間,隔音系統確實做得很到位。
普通人想唱歌,去ktv,或者下個唱歌軟件,夜深人靜的時候直接狂飆是了。
但是條件差不多的音樂人,卻很清楚ktv這樣的地方,其實對真正的唱功還有很多其他方面的音樂素質,並沒有太真切的表現。簡單來說,在ktv唱得再好,到外面的時候,不見得肯定和在ktv內部的時候,一樣優秀。
條件差不多的話,如果是水平很高,而且確實是想要在大庭廣衆下表演的話,那選擇去酒吧駐唱。
如果不想受到太多的限制,想停停,一步步試探具體的情況,而且又確實沒有必要追求錄音棚那樣的條件,那選擇離殤這樣的地方。有真實的樂隊伴奏,也能感悟一下現場演奏的那種感覺。
所以,伴奏需要,主唱、伴唱沒要求了。
在離殤這裡混跡的樂隊,普遍是這樣的情況。
而是這種臨時組合的樂隊,一般來說,主吉他手,往往也會擁有更高的地位。
張老闆只介紹了徐清一下,退出去了。徐清也往房間裡的衆人看了過去。
最顯眼的一個,是站在最前面,看起來一臉傲氣的年輕人。應該是用髮膠之類的手段,把腦袋面不小的一部分,搞成了一個很飄逸的形狀。而雙鬢附近,更是染成了一種很明顯的銀色、藍色相間的情況。
小夥其實挺帥的,那髮型不符合徐清的審美觀,但是徐清也能理解這種髮型對小女生的吸引力。可是雙方一見面,直接擡高腦袋用鼻孔看你的人,誰會有什麼好感?
話說要不是包間好歹也是模仿舞臺的那種情況,央這一片是一個房間地面高出三十釐米的舞臺。他這點身高,怎麼可能有資格用鼻孔對準徐清?
徐清皺了皺眉頭,倒也沒有直接多說什麼。只是僱傭這幾個人配樂,試試效果,一次性的買賣。徐清倒也不至於遇到一個讓自己不爽的人,想着教訓對方一頓,讓對方改改毛病。
徐清的時間還是很寶貴的,真的沒有那種惡趣味。
所以雖然皺了皺眉頭,但是徐清終於是沒有多說什麼。說到底,徐清現在雖然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清少”在樂壇的地位,其實已經是很高了。
不說以後什麼成,是以“清少”目前爲止的人氣,其實已經是普通樂隊的成員,很想巴結的一種情況了。
說到底,在離殤這裡接活的音樂人,也不是多高級的人物。
眼前這位小帥哥,既然這麼傲氣,徐清也差不多猜到,人家確實應該是在普通人面前驕傲的資格。如果連這點資格都沒有,現在這樣一副討打的形象的話。沒等他遇到徐清,早應該被路人拉去教育一番去了。
但是說到底,人家真正的音樂圈內很有地位的人物,根本用不着在這種地方駐紮,攬活。
別說多厲害了,眼前這夥人,連三線明星都算不。最多,也能算得是音樂從業人員。
待遇不錯,一個月也能拿萬,收成好的時候,說不定能翻倍甚至更多,確實是絕大多數普通人收入高的情況。但是說到底,也只能說是普通音樂從業人員罷了。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看誰都是這樣睥睨的眼光。
這種人,徐清其實也瞭解。過分自信,其實是因爲過分補償。平時在經常見到的一些人面前,地位偏低,總得對別人很是尊敬。所以在身邊沒有需要自己太過尊敬的人物的情況下,這種人會想辦法把之前損失的自信彌補回來。
有資格驕傲的人不說,是普通人,平時看起來似乎也沒什麼不同。但是真到了大是大非的抉擇的時候,很有可能表現出讓人震撼的傲骨。
反倒是這種,有能力嗎?有一點。但是有一分的能力,卻有着十分驕傲的這種人。往往是沒什麼傲骨的情況。
如果他知道徐清的身份,說不定得主動過來跪舔。
現在因爲他這種,看誰都像低等人的毛病,卻斷送了他跪舔徐清的機會。
等到徐清不再隱藏自己身份的時候,有他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