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事實的話，不少書店老闆，也都算是人。（）看最全！對黃亮的那種行爲，也是忍不住有些不爽。
爲了保證利益，一般來說，書店、影像店這一類商店和遊的那些發行商、出版商什麼的，都籤的是試賣協議。
能賣出去，我收一定例的佣金。要是賣不出去的話，直接可以退給遊商家。
所以算退回去，書店損失的，也只是一部分的佣金。
一來，書店本來是服務型行業。你做的不好，買家以後直接去別的商店了。
二來的話，很多書店老闆，本身很排斥黃亮的那些行爲。
於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海量的詩集，剛剛賣出去沒多長時間，被退了回去。
作家出實體書，一般有兩種形式，一是出版社主動聯繫你，各方面都商量好，出版社負責推廣，你在家拿提成或者買斷金。
另一種，是主動找出版社買刊號買那些資質，然後自己出資印刷、投入市場。雖然需要自己做廣告，但是掙的錢，差不多都是你的。
因爲篤定徐清不敢炸刺，從一開始，黃亮選擇了第二種辦法。
這種情況，如果《黃亮詩集》大賣，黃亮本人也能大賺一筆。
可是現在，海量的詩集退了回去，最後，也成了他黃亮的損失了。
而最糾結的一點是：一週詩集的銷量出來之後，黃亮看到了巨大的利益。
因爲料定徐清不敢炸刺，黃亮直接找印刷社簽了好幾份的印刷合同，準備大量印刷出來之後，投入市場，大賺他一筆。
而因爲他的詩集，已經很久沒這麼火過了。這一次，黃亮差不多是把自己全部的身家都投入了進去。
一切的一切，因爲他篤定徐清不敢炸刺，不敢因爲一首詩，得罪黃亮的那個高官徒弟。
然而，徐清終究是沒吃他那一套。
而且最出乎黃亮意料的是，徐清都沒有走法律渠道，直接借用互聯玩了一手釜底抽薪。
現在的話，算終止那些印刷合同，他也得把大半的身家賠進去了。
黃亮到現在，還有些排斥互聯。
是到了下午的時候，黃亮的孫女和父母商量了一下之後，才把那個活動鏈接，給黃亮看了看。
到此時的時候，黃亮其實已經接到了發行商的電話，已經知道詩集被大範圍退回來的消息。
看了那個活動的內容之後，黃亮直接把手機都砸了。
而也在不久之後，鳳翔社的記者，再次聯繫到了黃亮。
鳳翔社的記者，本來是想詢問一下，徐清說的“黃亮到現在沒有道歉的意願”這個情況。
結果黃亮直接爆發了：“道歉？我憑什麼道歉？我又沒抄襲，有本事你告我啊？玩陰的。搞絡暴力！”
絡暴力這個詞，都是黃亮剛剛學到的。此時卻覺得，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
“你知道，因爲他這種絡暴力，導致我賠了多少錢麼？！
我印刷的那些詩集，都賣不出去了，都是他的錯。
你看看，我說這互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沒人信。現在因爲互聯，搞得我有了這麼大的損失。
還不趕緊把互聯取消了？等你們都因爲互聯賠錢的時候，可晚了！”
鳳翔新一期的章，是放在黃亮這段視頻之下的。
看到這樣一段視頻，徐清也是忍不住沉默了。
說實在的，黃亮，其實挺可憐的。
先別說寫詩的水平怎麼樣，蘇峰作協給出黃亮的資料，說是黃亮曾經在報紙刊登、詩集發表過的詩歌，加起來超過八百首。
刊登過的有八百首，沒刊登的廢稿，絕對更多。
如果不是確實喜歡詩歌，怎麼可能這麼堅持下來？
但是，寫詩這種事兒，確實是看天賦的。黃亮寫的多，但是水平，和他二三十年前，也沒有多大的進步。
黃亮最可憐的一點，是他和時代，已經完全脫節了。
在沙龍那裡的時候，什麼“全是糟粕”其實是前些年已經被辯駁的無立足之地的言論。黃亮自己拿出來，很是興奮的和別人分享。
徐清隨便說了一下事實，黃亮還直接怒了，逮着徐清一陣的指責。
徐清看他一個老人，本來不想和他計較。可是他確實不依不饒，一再逼迫徐清。
徐清也是無奈之下，甩出了《路歌》。
本來這事兒也算完了，可是偏偏黃亮看準徐清不敢得罪蘇峰他黃亮的徒弟。蹬鼻子臉，沒和徐清打招呼，把《路歌》放進了自己的詩集裡。
本來黃亮道個歉，把《路歌》從詩集撤下來，徐清讓狼牙把長直接刪了。這次的事件，也算過去了。
可是黃亮，卻從來沒有道歉的想法。
黃亮確實可憐，這一點徐清承認。
可是誰規定了，只要你足夠可憐的時候，可以隨隨便便的騎在別人頭？
但是事情發生到現在，徐清該發泄的，也發泄的差不多了。
尤其看到最後的這個視頻，黃亮居然喊出了要禁止互聯的事情。
徐清真的，已經對黃亮是無話可說了。
然而，徐清都已經興不起對付黃亮興致了。鳳翔卻沒準備這麼放過黃亮。
這次的事件，因爲鳳翔在蘇峰辦事處的人員給力。鳳翔好不容易拿到了第一手消息。
現在做新聞這一行，不好做啊。競爭實在是太激烈了。尤其要是稍微慢一步的話，說不定會被普通那些大v什麼的，揭發出來。
沒有搶到第一手消息的話，鳳翔也很是被動。
這一次有了立功的機會，鳳翔蘇峰辦事處的幾人確實是拼了命的在忙。
在之前的時候，除了派人蹲點黃亮老房外面，鳳翔還派人做了另外一件事情。
從狼牙的長火起來開始，還真有一些人在根本沒弄清楚狀況的情況下，指責狼牙和徐清無生有，肆意編排故事。是爲了用絡暴力，霸凌黃亮這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