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樂小姐,都下班了,我們一起走吧,一起去吃頓晚飯怎麼樣,我在半島酒店訂了位置。”樑錦靈把手裡的文件一扔,看了看手錶,看見已經下班了,樑錦靈揮手讓房子里正在忙的兩個秘書收工。
“嗯。”依依眼神怪異地瞪了瞪樑錦靈,咱們一起去吃二人世界的燭光晚餐,爲什麼要帶上樂易伶這個小妮子呢,電燈膽。
“半島酒店?”樂易伶聽到要去六星級酒店吃飯,先是驚喜,但很快又恢復矜持,“老闆,這怎麼好意思打攪你的。”
“打攪,奧,不打攪,我這頓晚飯,算是慶祝你第一天當我秘書的。”樑錦靈臉上露出一個別有深意地笑容。
“那好,我把文件收拾好就一起去。”樂易伶看見前輩依依小姐都去了,自己怕什麼。
三人坐着蘭博基尼跑車來到九龍半島的半島酒店,樑錦靈很紳士地把兩位美麗的女士給請下車。
半島酒店的西餐廳裡,三人點完菜式之後,樑錦靈招手付了些小費,讓小提琴師拉幾首情調音樂來聽。
在一張四位桌子上,樑錦靈身邊坐着是依依,而對面是樂易伶小姐。樑錦靈一邊說着後世那些幽默地笑話哄兩位美麗的女士高興。
而樑錦靈桌底下也不放鬆,一隻腳脫去皮鞋,在挑逗依依的小腿。依依暗啐,白了樑錦靈一眼,雙腳一夾,把樑錦靈的那隻搞怪的腳,給夾住了。
“樑先生,你的1787年拉菲紅酒來了。”服務員從冰桶裡,拿出樑錦靈存儲在半島酒店的珍貴紅酒。
“1787年的拉菲紅酒。”樂易伶捂着小嘴差點尖叫起來,路易時代的1787年拉菲紅酒在法國售價是16萬美元一瓶,就這隻紅酒就相當於120多萬港幣,樂易伶這份秘書10年多的薪水。
一旁的情人依依也很驚訝樑錦靈的奢侈,一頓飯竟然要喝掉一間豪宅。
“把它開掉吧。再去我存儲在你們酒店的冰窟裡,拿幾支過來。我們今晚那麼開心,不醉無歸。”有錢就是任性,樑錦靈爲了泡妞也下足了本《錢》。
“老闆,不用。我們先喝完這支紅酒,再拿其他的。”樂易伶感到自己心臟被刺激的差點跳出來,再開幾支1787年拉菲紅酒,那就是喝掉自己一輩子的工資啊,這也太折墮了。
“別怕。我在這酒店有十幾箱1787年拉菲紅酒,都是沈弼那個老傢伙送的,我平常都不喝紅酒,難道今晚有兩位美女,陪我喝酒,這些紅酒不喝白不喝。”樑錦靈又開始瞎吹了,向美女擺譜起來,實際上沈弼只是送他幾支紅酒而已。
老闆好有錢啊,長得那麼帥氣,又是個鑽石王老五。又認識匯豐銀行的沈弼,有面子。樂易伶聽到樑錦靈的吹牛,滿臉羞澀通紅,對這個帥氣的老闆,充滿好感。
“呵呵,兩位美女,我們坐在這裡等飯菜上桌,太無聊了,何況那些牛排要很久才能上桌,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助興如何。”看着服務員倒下堪比黃金的紅酒,樑錦靈兩眼一轉,想到了個壞主意。
“什麼遊戲?”可憐的樂易伶還不知道身邊的兩個狗男女,在桌底下打情罵俏。手裡拿着這杯紅酒,不敢喝,喝一口,都相當於她以前半年的工資了。
依依也狐疑地盯着樑錦靈,害怕這頭公牛在使什麼壞主意,桌底下的雙腳狠狠地夾了一下樑錦靈的臭腳。
“哈哈。遊戲很簡單,那就是我說一個笑話,如果你們那個笑了,那就是我贏了,那你們笑得那個喝一杯紅酒,如果你們都不笑,那就是我輸了,我來喝。”
“那如果我們只有一個人笑呢?”聽到這麼有趣的遊戲,樂易伶舉一對玉手擡着雙頰上的香腮,嬌聲詢問。
“那就是笑得喝,不笑的不喝,我也算贏了不用喝。”
“好,這遊戲我玩。”女生就是喜歡玩,聽到這麼有趣的遊戲,樂易伶肯定想試一試。
“那好,我們現在開始了。一天,中學的新生入學,老師讓大家做自我介紹。一男生站起來自我介紹:我叫遊勇,來自元朗,我愛下棋!接下來他身邊的同桌,一個滿臉通紅的女生,站起來怯生生地,紅着臉吞吞吐吐介紹說:我、、叫夏琪。”
“哈哈。好搞笑啊,他們簡直是天定姻緣啊。”樂易伶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亂顫,前仰後揚。有笑話聽,又能喝名貴的紅酒,這頓飯不錯。
“嘻嘻。”依依也捂着小嘴偷笑,連桌底下的一雙小腿放鬆了都不知道,樑錦靈這廝並沒有趁機把臭腳收回來,而是還放在依依的秀足下,繼續挑逗她。
“你們輸了,快喝。”樑錦靈看到計謀成功了,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好好,我輸了,我喝。”樂易伶很豪爽地把酒杯裡的紅酒,一干而淨。
比起樂易伶的豪爽,依依就淑女多了,舉起酒杯,慢慢地品嚐,可能是想嚐嚐這昂貴的紅酒跟普通紅酒有什麼區別。
“好,我們再來,新兵訓練,首長來檢查。士兵們:首長好!!首長:同志們好啊!首長走到一個士兵面前,拍了拍士兵那飽滿的胸脯。說道:這胸肌練的。。。!士兵:報告首長!我是女兵!”
“哈哈,我不行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樂易伶已經不顧自己的淑女形象了,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
連依依都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和小嘴嬉笑。可憐的兩個小女生,哪裡聽過後世的爆笑笑話呢,被樑錦靈哄的芳心喜悅。
“再來,再來。”樂易伶把倒滿的紅酒,一口吞光。粉臉佈滿紅潮,伸手拉着對面樑錦靈的手臂,讓他再來幾個笑話。連依依也被吸引住了,想看看樑錦靈這傢伙到底有多少存貨。
“好,那你們聽着。包子家族和米飯家族打羣架,米飯仗着人多勢衆,見了包着的就打,豆沙包。糖包,蒸餃無一倖免。糉子被逼到牆角,糉子把外衣一脫,大聲喊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看清楚,我是臥底!”
這個笑話不大好笑,所以依依和樂易伶嘟着嘴給忍住了,沒有笑出來。
樑錦靈看見她們不笑。只好認輸,拿起酒杯,自己喝了起來。“我不信你們就不笑,再來,從前有個人叫爽,他死了,他家人都在一邊痛哭,喊喪:爽啊,爽啊,爽啊。。。有個人路過問你們爽什麼。他們說:爽死了。”
“老闆,你好壞啊,說這些笑話。”樂易伶嬌羞地微怒輕嗲。
“好了,好了,牛排來了,別玩了,我們先吃飯吧。”這時候依依做起了和事佬,讓樑錦靈跟樂易伶別鬧了,開餐吧。
酒過三巡之後,樑錦靈繼續跟依依她們玩起遊戲來。
“快喝。快喝,你是輸,這個笑話不好聽的。”老是自己跟依依喝紅酒,好不容易逮住樑錦靈說了個不好笑的笑話。樂易伶興奮地慫恿樑錦靈喝酒。
“好,我喝。”喝光了第五支1787年拉菲紅酒之後,樑錦靈眼看身邊的兩位美女已經臉帶通紅,有點醉意了,連忙使開服務員,自己拿起一隻1787年拉菲紅酒。來開瓶子的木塞。
喜歡先上車後補票的樑錦靈,轉過身之後,從懷裡拿出一點藥倒進了紅酒裡面,然後再轉過身,給兩位美麗的女士倒酒。
“我們再來,有一公司,一女職員家裡裝修,於是請假裝修房子,可假期結束後,房子還沒裝修好!女職員便寫了一張請假條讓同事帶給經理!經理一看,嚇得兩腿發軟,只見假條上面寫着:房事未完,欲多請幾個男的再幹幾天…”
“哈哈,老闆,你壞死了,老是說這些帶黃的笑話,我不聽了。”樂易伶嬌羞地把酒杯裡的紅酒喝光,假裝矜持地不想再聽樑錦靈的笑話了。
而依依也臉帶紅潮,狠狠地白了樑錦靈一眼,把酒杯裡的紅酒給喝光。
哈哈,成了,樑錦靈心裡暗笑。“好好,我們不玩那種遊戲了,談談其他的吧,樂小姐,說說你吧,你有沒有男朋友的。”
樑錦靈幫樂易伶倒滿一杯紅酒,把目標對準樂易伶,畢竟依依他已經很深入瞭解了。
“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有個學建築工程的男人,叫陳君毅在追求我。”樂易伶滿臉通紅地回答。
樑錦靈暗自嘀咕:陳君毅?那個不是後來樂易伶的老公嗎?看來自己是對的,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啊。
“那他現在算是你男朋友嗎?”依依也好奇地詢問樂易伶,如果這個女人已經有男朋友了,危險度就大大地降低了,不用日夜提防她。
“嗯,現在還不算是。”樂易伶嬌羞地着腦袋,不敢瞧對面的樑錦靈,畢竟現在她已經多了個選擇,對面這位鑽石王老五那麼風趣,比那個呆頭呆腦的陳君毅好多了。
“奧,樂小姐,來我們乾一杯,祝你能跟陳君毅成雙成對。”依依眼看情形不對,這個小妮子不會看上自己的男人吧,連忙舉起酒杯,轉移話題。
“呃,好,謝謝。”聽到依依無緣無故的祝福,樂易伶發楞了一下。
就這樣,三人說着一些日常話題,喝着喝着,慢慢地依依和樂易伶就不知覺地暈醉了過去。
看着倒在桌子上的兩位美人,樑錦靈臉上露出個壞笑,拿出小費,揮手讓拉小提琴的紅毛鬼滾開,接着讓服務員去開一間總統套房。
接着,站起來,雙手一左一右地穿過暈醉過去,兩位美人的胳膊,給摟起來。扶着兩位嬌軟無力的美人,摸着她們腋下豐滿的嬌柔。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向酒店的總統套房走去。
躺在3米寬大牀上的樂易伶從迷迷糊糊中醒過來,帶着醉意,未清醒的神智,耳邊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她睜開眼睛,扭頭向旁邊看去。
“唔。”樂易伶捂着小嘴,驚訝地看着一旁,正在滾牀單的樑錦靈和依依,滿臉地不可思議。瞧了一會兒,樂易伶連忙閉上眼睛不敢看了,心裡暗想:原來依依姐跟老闆是有一腿的,怪不得她老是針對我。
半個小時後,閉着眼睛的樂易伶聽到身旁的動靜和喊聲沒了,她慢慢地睜開眼睛,“啊。”樂易伶驚恐地看着眼前的樑錦靈,只見他光豬地雙手撐在牀上,趴在自己面前,俯視自己。
“嘿嘿,你看了那麼久,也看夠了吧。”樑錦靈臉露壞笑。
“老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樂易伶驚慌地挪了挪嬌軀,發現自己無路可逃了,暗恨自己爲什麼那麼笨,剛纔沒有趁機跑掉呢。
“沒事,現在輪到我們了。”樑錦靈低頭吻住她的漂亮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