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見百合子被樑錦靈一把摟進懷裡去,小嘴被封住了,雙手胡亂地拍打樑錦靈的熊背,嬌小的嬌軀在做無力地掙扎。
“咕隆。”一格密封的廁所裡面,突然傳來一陣雜聲,把樑錦靈給驚醒了過來。他擡手把菱見百合子給打暈,把她摟在懷裡。
“誰,誰在裡面。”樑錦靈橫抱着菱見百合子,一腳把廁所的門給踢開。
“啊。”只見裡面露出一個穿上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她那有清純甜美的臉龐,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如花似玉的臉蛋還帶着未擦乾的淚痕。小小的鼻樑下有張小小的嘴,嘴脣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着點兒哀愁的怨意。整個面龐細緻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
柔柔細細的肌膚,一雙纖手皓膚如玉,映着綠波,便如透明一般烏黑的頭髮,她穿着件白底綃花的白色連衣裙,襯托着她那端莊高貴,文靜優雅的氣質,氣質是那麼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現在這個端莊優雅、楚楚憐人的知性美女,正捂着淚痕未乾的雙頰,驚恐地坐在那兒,看着樑錦靈,發出一陣沙啞的尖叫嗓音。
樑錦靈皺了一下眉頭,可惜了,長得這麼漂亮清純的女人,跟張伯芝、周小迅一樣,被那把沙啞的嗓音給破壞了美感,不然就是完美的女人了。
“你是誰,爲什麼在這裡的。”
“老闆,我我,叫大原麗子,是藝人部的女、優(女演員)。我,不是有意打攪你們的。”大原麗子優雅地站起起來,彎腰向樑錦靈鞠躬行禮,低着腦袋,滿臉不好意思地道歉。
其實大原麗子心裡非常委屈,這裡是女洗手間。自己出現在這裡很正常好不好。她早上給家裡的老公渡瀨恆彥,打電話又聽到了別的女人的聲音,渡瀨恆彥肯定又在偷吃,大原麗子傷心欲絕地跑到洗手間去偷哭。結果倒黴地撞破了自己新老闆的好事。
大原麗子?樑錦靈想起了這美人是誰了,她就是後世21世紀患上手腳神經麻痹症的那位性、感女、優,拍過很多誘、人的全身光豬寫真集,後來因爲在家裡沒人照顧,手腳麻痹症發作。結果活生生地餓死在牀上,一度轟動日本。想不到她也是東映株式會社的員工,自己怎麼沒有注意到她呢。
“你認識我。”樑錦靈皺着眉頭,畢竟自己在幹壞事,竟然給員工給瞧見了,怎麼辦,殺她滅口。不過看她委屈而溫柔的表情,充滿了日本女子的恭順形象,讓男人看得心疼。
樑錦靈露出一個壞笑,不能殺她滅口。就只能拉她下水,反正這女人聽溫柔聽話的,是日本最著名的知性美溫柔美女,跟知性優雅美女趙蕥芝有得一拼。女施主讓灑家來打救打救你這個可憐的病人吧。
“我在員工大會上,見過老闆你的自我介紹。”大源麗子膽泄地糯聲解釋。
“喔,是嘛,竟然你都認識我了,那你幫我把這位暈倒的小姐,扶到我的辦公室裡去。”樑錦靈不等大原麗子回答,把菱見百合子往她懷裡一扔。讓她扶着走。
“啊,老闆,我我、、。”大原麗子手腳忙亂地把菱見百合子給接住,可憐的美人兒。哪裡有什麼力氣,扶着菱見百合子,差點摔倒。
“別廢話了,跟着我來。”樑錦靈向她招了招手,率先向門口走去。
悄悄地打開洗手間門,往外瞧了瞧。發現外面沒有人,樑錦靈才偷偷地跑出去。可憐大原麗子,哪裡幹過重活,抱着近百斤暈睡過去不能動彈的菱見百合子,累得氣喘不已,跟在樑錦靈後面,七轉八兜地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老闆,這位小姐,放在那裡。”大原麗子喘着氣,嗓着聲音,向樑錦靈詢問。
“把她扔到沙發裡去就行了。”樑錦靈把門給關死,然後走到大原麗子身邊,幫她把菱見百合子給放到沙發去。
“老闆,要是沒有事情,我先走了。”大原麗子向樑錦靈彎腰鞠了個躬,然後想走人。
“走那麼快乾嘛?我還未謝謝你的幫忙呢,來坐一坐,喝杯咖啡再走。”樑錦靈一邊把大原麗子給喊住,一邊煮了一壺咖啡。
大原麗子比較內心柔弱,不敢得罪新來的老闆,於是很優雅地挽起裙子坐在另一邊,但其實她內心裡是七上八下、坐立不安的,不知道這個陌生老闆,會對自己怎麼樣。
“來,喝一杯,我親自煮的瑰夏咖啡,這可是巴拿馬翡翠莊園的特產,世界稀有,要350.25美元/磅,比什麼貓屎咖啡、藍山咖啡、盧瓦克麝香咖啡,貴幾倍。來嘗一嘗。”樑錦靈含笑地把一杯咖啡遞給大原麗子。
大原麗子受寵若驚地從樑錦靈哪裡接過咖啡,這小小的一杯咖啡就要上萬日元,有錢人真會享受。
“怎麼樣,味道不錯的。”樑錦靈看見她把咖啡給喝了下去,才放下心來,把咖啡扔掉桌面去。
“嗯,味道很好,就是喝了之後有點熱。”大原麗子,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大冬天的,還那麼熱。
“熱,那很正常的,喝了這咖啡的人就會發熱,要不然爲什麼這咖啡賣得那麼貴。”樑錦靈滿臉賊笑。
“嗯。”大原麗子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眼睛望着門口,暗道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個虎穴啊。
“大原麗子,你在東映電影公司拍過什麼片子,現在在日本的人氣怎麼樣。”樑錦靈看見藥力還未完全散發,連忙拉着大原麗子瞎扯淡。
“老闆,我在東映株式會社,跟高倉健先生等人,拍攝過《孤獨的賭注》、《座頭市大戰火神》、《怪談蛇女》等電影,三年前,我跟渡瀨恆彥結婚之後,就隱退了,現在在東映主要從事一些電影幕後工作。”老闆問話了,大原麗子很恭順地回答。
兩人聊着聊着,大原麗子突然發現自己全身熱的不得了。熱得冒汗,喉嚨乾枯,她連忙拿起桌面上的咖啡往自己的櫻桃小嘴裡去灌,誰知道她越喝就越熱。好難受啊。
“麗子小姐,你怎麼了。”樑錦靈走到大原麗子身邊,拍着她的肩膀,假裝關心她。
樑錦靈那隻充滿男人味的手掌,劃過大原麗子的嬌軀。讓她全身涼快不少。意識已經有點迷糊的大原麗子,看着面前樑錦靈,就像是在蒸爐中發現冰塊,她潛意識地把樑錦靈給撲倒了,向他止熱。
“混蛋,這混蛋,我自己這樣子肯定是下藥了。”大原麗子意識裡還是有點清醒的,她發現自己是喝了那杯咖啡,才變成這樣子的。
“麗子小姐,你這是要幹嘛。你不要這樣子,你不要忘了你是老公的,不要這樣子。”樑錦靈看着撲倒自己的大原麗子受不了開始脫自己衣裳,得了便宜還賣乖。
“讓我老公他去死吧。”大原麗子想起了自己老公渡瀨恆彥風花雪月,滿心恨意,突然想狠狠地報復一下,自己出軌的老公,給個綠帽子他帶。
二個小時之後,“啊啊。”一陣瘋狂地尖叫聲響起,把樑錦靈和懷裡的大原麗子給吵醒了。
只見女奧特曼菱見百合子。摟着自己拿破碎的小太妹裝,淚流滿臉,正傷心欲絕地坐在沙發上悲痛哭泣。
大原麗子看見自己跟樑錦靈的親密接觸,也是臉色一紅。連忙翻身,離開他的懷抱。
“我要殺了你。”菱見百合子,擦乾臉上的淚水,披着破爛的衣裳,爬到樑錦靈面前,雙手不停滴拍打樑錦靈的胸膛。越大越傷心,美眸裡的淚水又開始滑落。
“這不關我的事,是她,是她把你拉過來的。”樑錦靈一把抓住菱見百合子那對嬌小的玉手,指着正在找地上那些破爛衣服穿的大原麗子,把禍推給她。
正在穿衣服的大原麗子,聽到樑錦靈的推卸責任,臉色一紅,畢竟是她自己受不了才拉了菱見百合子下水,說自己是半個罪魁禍首也對,但她想起了那杯咖啡,心裡就暗自嬌啐,這個混蛋,如果不是你下藥,我會這樣子嗎?
不過內向膽小的大原麗子,不敢指責樑錦靈,只是默默地低頭不語。
“混蛋,你無恥,自己對我做了這種事,把禍卸給別人,你害不害羞。”菱見百合子一邊掙扎一邊責罵樑錦靈。
“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在洗手間只是嚇唬嚇唬你而已,誰知道回到辦公室之後,跟大原麗子聊天,聊着聊着,她突然撲到了我,後來還把你給拉下水。”
樑錦靈有點理解菱見百合子,都差不多30歲的女人了,竟然還是個處的,被自己這個陌生男人給破了,唉,她發點脾氣也是理解包容的。
“我不管,總之你是個混蛋,都是這個混蛋害得。”菱見百合子蠻不講理地對着樑錦靈撒嬌咒罵。
“你說我的錯,那我就再錯一回。”這個小辣椒,還有那麼大精力撒嬌鬧事,樑錦靈覺得用行動來征服她,親住她正在嘰嘰喳喳的小嘴,把她給抱起來,往沙發走去。
大原麗子,看見樑錦靈又在亂來了,嚇得芳心一抖,擡起小腿,想轉身離去。樑錦靈哪裡會放跑這個好戰友呢,伸出左手,把大原麗子給拉回來。
樑錦靈留下打包好的晚飯,放在桌面上,把大原麗子和菱見百合子給留在辦公室,繼續熟睡,明天再處理這兩個麻煩,然後撿起地上的那些破布,走人。他不相信這個小妞,沒有衣服穿,都能離開這家公司。
剛回到希爾頓酒店,樑錦靈就在大廳裡看到了好久不見的鄧麗珺、林清霞、胡茵夢三女,只見這三個美女,正穿這日本東京流行的時尚服裝,坐在大廳的中間,和咖啡呢。
“麗君姐,青霞、因夢,我終於找到你們了,你們這幾天去哪裡玩了。麗君姐,我好想你啊。”樑錦靈跑到鄧麗珺背後,摟着她的小蠻腰,親了親了她的雙頰,激動地跟她們問好。
看見樑錦靈跟鄧麗珺親密地舉動,林清霞和胡茵夢臉色一紅,這兩個狗男女,老是在咱們面前秀恩愛,還跑到咱們房裡開戰,把她們當透明的嗎。
“我們去哪裡玩了,我們在酒店等了你幾天了,說你這幾天去哪裡了,不在片場,又不在酒店,連寶麗金公司也不見你人,這幾天你在那個騷女人家裡呆着。”自以爲是樑錦靈正牌女友的鄧麗珺,轉過身體扭着樑錦靈的耳朵,大聲責問。
“啊呀,麗君姐,你別這樣子。你沒看電視新聞嗎?我這幾天在忙着收購東映株式會社,都幾天沒睡好了。”樑錦靈一把掙脫開鄧麗珺的扭擰,連忙捂着她的玉手解釋,汗,這幾天他都跟山口百惠、鬆阪慶子她們睡,連酒店都沒有回來過。
“真的?”鄧麗珺狐疑地盯着樑錦靈詢問。
“當然是真的啦,電視新聞都有報道了,連香港的記者都在酒店門口圍堵我呢。我爲了收購東映株式會社,都搞得差點破產了。”樑錦靈開始當悲情牌。
“那你身上的香水味是誰的,還是兩種味道呢。”鄧麗珺還是沒有放過樑錦靈,揪住他的衣領,嗅了嗅,然後讓他解釋。
壞了,樑錦靈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這麼談的香水味鄧麗珺都能聞得出來,不愧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