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樑錦靈特意換位置坐到鄧麗珺身邊,沒想到潘櫻紫也跟着過來換位置,在飛機中間的三人位置下,鄧麗珺和潘櫻紫一左一右的把樑錦靈夾在中間。
鄧麗珺看到樑錦靈身邊的潘櫻紫,哼了一聲,想站起來走人。卻被樑錦靈這廝抓住手不讓走,鄧儷君掙脫不開,一臉冰冷坐下來,理也不理會樑錦靈。
樑錦靈看到鄧儷君冰冷的臉,趕緊解釋討好獻殷勤,一旁的潘櫻紫抱住愛郎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鼓鼓的胸膛裡,就是不說話,像是宣示領土主權一樣,讓樑錦靈對鄧麗珺的甜言蜜語白費了。
2個小時候後,波音飛機在臺灣臺北松山機場降落,乘坐着寶麗金唱片公司安排的車輛,一衆人向臺北忠孝西路的希爾頓酒店駛去,希爾頓酒店是去年(臺灣民國62年)纔在臺北開業的,是臺灣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
下車之後,樑錦靈站在希爾頓酒店的大門口,看着希爾頓酒店的標誌,樑錦靈就想後世希爾頓酒店的那兩個豪放女繼承人,帕麗斯·希爾頓和妮基·希爾頓,心中不由燃起一片火熱。
“靈仔,你怎麼了,這門口有什麼好看的。”看見樑錦靈看得出神,潘櫻紫奇怪地詢問。
“喔,不好意思,失神了,走,我們進去吧。”看得鄧麗珺他們已經走到前臺了,樑錦靈摟着潘櫻紫的臂彎,跟着進去。
“靈仔,不好意思,公司只是幫我們定了四間房子,我們卻有5個人,現在房子滿了,你這位表姐她?”鄭國茳拿着一串鑰匙,向樑錦靈詢問潘櫻紫怎麼辦,房子怎麼分配好。
這時候,鄧麗珺也提着行李箱,豎着耳朵,傾聽樑錦靈是怎麼回答的。
“呵呵,我表姐是女生,那當然是跟君姐一起睡啦。”樑錦靈看見鄧麗珺要殺人的眼神,不敢再刺激她了。
“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一間房間。”潘櫻紫大聲地抗議,把手緊緊地摟在樑錦靈的臂彎上,眼光還瞄向鄧麗珺,得意地向她示威。
“哼。”鄧麗珺拉着陰沉地臉色,從從鄭國茳手裡搶來一把鑰匙,拉着行李箱,獨自向樓上走去。
“看來君姐心裡還是有我的,不然怎麼會發那麼大脾氣呢。”看着鄧麗珺獨自離去的背影,樑錦靈暗自得意,至於身邊這個給自己搗亂了潘櫻紫,今晚再教訓她。
“既然這樣,靈仔你跟潘小姐一間房子吧。”鄭國茳搖了搖頭,把鑰匙遞給樑錦靈,他爲樑錦靈、鄧麗珺、潘櫻紫三人的三角戀,感到頭痛,希望不要影響這次宣傳計劃。
“江哥,君姐她住那間房子啊。”樑錦靈接過鑰匙,向鄭國茳詢問,準備晚上竊玉偷香。
“她拿得是209房的鑰匙。”
樑錦靈看了看手裡的房門鑰匙是208,剛好住在鄧麗珺那209間房的隔壁,心裡暗喜。
跟衆人在吃過晚飯的時候,樑錦靈偷偷地在潘櫻紫的酒杯子裡,放了些迷藥,把她給迷醉,抱着醉過去的潘櫻紫回到208房間,放在牀上,幫她蓋上被子,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留下這個礙手礙腳的小妮子獨自睡覺,樑錦靈轉身離去。
他來到209房間,按響門鈴。
鄧麗珺吃完飯之後,因爲喝了點酒,臉色紅紅的,回到房子裡,有點疲勞,伸手脫出身上的白色連衣裙,走進洗浴室去洗澡,她想早點洗完,睡覺休息。
鄧麗珺洗完後,摟着浴袍,走出客廳,從行李箱裡,剛換上一件家居內衣,就聽到門鈴聲響起。
“誰啊。”鄧麗珺一邊嘀咕一邊走到門前,從門的貓眼嚮往看,入目的竟然是樑錦靈這個混蛋,鄧麗珺想起今天他帶着潘櫻紫在自己面前示威,心中就火氣,氣惱地失去理智把門打開。
“混蛋,你大半夜跑過來這邊幹嘛。”鄧麗珺打開門之後,對着樑錦靈就是猛噴口水。
門被打開之後,樑錦靈眼前一亮,只見鄧麗珺穿着一件春半桃花,紫色美紗露背《性》感家居內衣,半邊凶兆和丁字褲,展露出她豐腴的身材和雪白地肌膚,她那雙峰之間那深深凸凹,讓樑錦靈看得吞了吞口水,連鄧麗珺的叫罵都沒注意聽。
順着樑錦靈的目光而看,鄧麗珺才發現自己穿的好暴露啊,驚呼一聲,雙手捂在胸前,伸手想把門給關上。
樑錦靈伸腳把門給夾住,雙手大力一推,把門給推開。
“你想幹什麼。”鄧麗珺雙手捂住自己胸前,雪白的小腿不斷地往後退卻。
樑錦靈擡腳把門往後踢過去,關掉。陰笑地對鄧麗珺說:“君姐,你上次強暴了我,奪去我的貞潔,又把我給拋棄,讓我沒臉見人了,現在我是來討個說法的。”
“你。”鄧麗珺想起那次的瘋狂,臉色紅得熟透,她啐聲嬌罵:“屁,你無恥,佔足了便宜,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是要回禮啦。”樑錦靈盯着她那豐腴的身材,陰笑地向她靠近。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叫啦。”鄧麗珺那雙富有彈性的小腿,不斷地往後退,嬌呼一聲,面色大羞,本能轉身欲逃。
樑錦靈帶着調笑之色,上前一把抓住她,把她橫胸一抱,將此女抱在懷中。
“你想幹嘛,快點放開我。”鄧麗珺身穿內衣,衣衫本就單薄,此刻粉背貼在樑錦靈胸口,自是大羞。
樑錦靈早將鄧麗珺當成自己女人,自是沒有顧及的,手臂橫在鄧麗珺胸口,貼着那兩團柔軟,輕輕一壓,柔軟便陷下去。
“嗯。”****被樑錦靈手臂碰到,鄧麗珺只覺得全身都失去力氣,好似要融化在樑錦靈的懷中。
“君姐,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要不然你今天也不會,還穿着我爲買的那套白色連衣裙呢。你穿着這套裙子,打扮的這麼漂亮,還不是想給我看,君姐,你的心意我清楚、我瞭解。我也愛你,你知不知道,自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樑錦靈把頭伸到鄧麗珺的耳邊,咬着她的耳垂,細聲地甜言蜜語。
“嗯。”鄧麗珺輕輕垂下頭,嬌羞了一聲,任髮絲遮住迷離的雙目,卻不再反抗,任樑錦靈以如此《曖》昧的姿勢,摟住自己。她只所以掙扎,僅僅是女子羞澀本能,其實內心裡並不反感被樑錦靈觸碰。
樑錦靈雙手捂住鄧麗珺的胸前,暗自稱讚:好有料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把握了,但不得不說,鄧麗珺那豐腴的身材,對男子絕對是致命《誘》惑。
沉醉於迷離中鄧麗珺,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柔嫩翹臀,隔着薄衫,不經意被什麼東西頂到了,猛然地醒了過來,自己這是怎麼了,羞死人了,鄧麗珺羞得面紅耳赤。
醒悟過來後的鄧麗珺,身體扭動掙扎,她張開小嘴向樑錦靈的手臂,狠狠地咬去。
“啊,你屬狗的嘛,動不動就咬人,你看把我的手咬得。”樑錦靈受痛,鬆開雙手,讓懷裡的鄧麗珺給跑了,他看見自己的手臂起了個,淺淺地牙印,向鄧麗珺責備。
“屁,誰叫你亂來,快滾,回去找你的幹表姐去,再不走,我再咬你了。”鄧麗珺臉帶紅暈,向樑錦靈啐聲說道。
“嘿嘿,小妞,我們都玩得這麼大了,你還那麼天真地以爲遊戲那麼快結束嗎?怎麼都得繼續下去啊,不然怎麼對得起觀衆啊”樑錦靈摸了一下嘴角上的淫笑,繼續向鄧麗珺靠近。
“觀衆?你到底想怎麼樣,快走開。”鄧麗珺看着樑錦靈那猥瑣地笑容,不知怎麼地想起了一個人,那個劉產神醫,他們的眼神好像啊。
“我想怎麼樣,那我就告訴你吧,上次你自己一個吃飽了,就把我給拋下,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現在我是找你出火的,哈哈。”
“什麼,出火,你你你,你變態,你別過來,啊。”看着樑錦靈猥瑣地靠近,鄧麗珺心亂如麻地不斷後腿,她後腿的腳跟,可沒長眼睛,突然踢到牀邊,立足不穩,向牀上倒去。
“君姐小心。”樑錦靈趁機撲上去,身體一跳,撲在鄧麗珺的身上。
“啊,混蛋,你壓痛我了。”鄧麗珺雙手向壓在自己身上,樑錦靈的胸膛推去,想他給推下去,她的胸口快要被壓得透不過去了。
樑錦靈看着鄧麗珺,那張佈滿春潮紅暈的臉蛋,知道她有點《春》心蕩漾了,決定趁熱打鐵,向她漂亮的鵝蛋臉親去。
“呀,不要,不要這樣子,靈仔,你快下來。”鄧麗珺不斷地扭轉臉蛋躲避他的嘴巴,雙手不斷地捶打他的胸膛,嬌聲羞澀地抗議。
女人通常是口是心非的,出於女人的矜持,嘴說不要,但其實是已經心動了,想要的。
樑錦靈賊笑地,把鄧麗珺那雙亂動的滑嫩手腕給抓住,按在牀頭上去,嘴巴堵住了她那想說話的嘴脣,伸出舌頭,撬開她那排雪白的牙齒,闖進她那口腔,纏住了她的那條香舌。
鄧麗珺被樑錦靈的溼吻突襲,一下子懵了,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香舌已經被樑錦靈這混蛋,那可惡的舌頭給纏住了。
鄧麗珺氣瘋了,全身不斷地扭動掙扎,牙齒向樑錦靈那可惡的舌頭咬去,樑錦靈早有準備,伸頭往自己嘴裡伸回去,讓鄧麗珺上下兩排牙齒狠狠地相互碰撞了一下,痛得鄧麗珺差點叫出來。
“呀。”鄧麗珺正咬着牙齒痠痛,卻忽然不經意的嚶嚀一聲,原來是樑錦靈的那雙怪手,在作怪,滑入她薄衫內衣,穿過凶兆,輕輕撫上那一團豐滿的柔嫩。
感受着兩團大白兔,被隔着抹胸,捏成任意形狀,絲絲電流浮動全身,鄧麗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帶着蘭香的呼吸,如癡如醉,反抗力度也越來越弱。
“君姐,我愛你,不管怎樣,我要和你一起過完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要你,我要一輩子懶上你!我願意俯伏着,跪在你的裙底之下,吻你的裙邊、鞋兒;即使不然,那麼我的寶貝心肝兒,我就去吻你踐踏過的泥土和灰塵。”樑錦靈一邊咬着鄧麗珺的耳垂,說那些令女生感動地情話,一邊偷偷地解開了鄧麗珺胸前的薄衫。
聽着這瓊瑤式的情話,鄧麗珺感動了,嬌羞地閉上雙眼,默默地承受樑錦靈的猛力進攻。
就這樣子,二人度過了又一個晚上。
(謝謝“小李飛刀1000號”“我要看你妹”“威武吊炸天”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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