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立卻是不以爲意,嘿嘿一笑道:“那啥,這一次哥們還真有個事想求你。”
高二立的話,倒是讓葉秋有些好奇起來,因爲,高二立是知道葉秋如今的身家和名頭的,可是高二立卻從來沒有求葉秋辦過事情,就連葉秋邀請他到自己公司,他都拒絕了。
可是現在,卻突然說要求自己辦事,肯定是什麼事情真的難到了高二立,否則的話,他怕是不會開這個口。
“行啊,難得你開口,說吧,啥事?”葉秋問道。
高二立卻是沒有回答,而是擡手看了看時間,呢喃道:“怎麼還沒來?”
“怎麼?你還請了其他人?”葉秋更好奇了。
這下子卻是輪到高二立不好意思了,他有些扭捏地道:“我女朋友,嘿嘿。”
葉秋笑了點了點高二立道:“我說你這傢伙,我請你去我公司幫我你都不幹,今天居然會求我辦事,原來是爲了女朋友啊,你小子,行啊,嘖嘖,老實交代,嫂子是做什麼的?你怎麼騙到手的?”
葉秋起了濃濃的八卦之心。
高二立翻了個白眼道:“什麼叫騙啊?哥們是用真心,用誠心打動她的好吧?什麼人啊,哥們我還需要騙?”
說到女朋友,高二立就顯得有些雀躍和得意道:“她是江南廣播電臺的播音員,嘿嘿,漂亮那是沒的說的,至於怎麼追到的……不告訴你。”
“怪了,怎麼還沒來?”說完高二立就又皺着眉頭道。他和女朋友說好了今天請葉秋吃飯的,順便請葉秋看看能不能幫的上忙。
結果時間都過了,可是女友卻還沒有到。
“沒事,可能是有什麼事吧?我們再等一等吧。”葉秋說道。
這個時候,高二立腰上的中文尋呼機響了起來。
高二立看了一眼臉色一變,面上浮現了一抹苦笑,道:“還真的是出事了,誒,我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葉子,對不起啊,我可能得去看一下。”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出什麼事了?一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幫的上忙。”葉秋說道。
“也行,誒,兄弟,對不住了,本來想請你吃飯的,結果……”高二立臉上帶着苦笑道。
兩人出了一品居打上車,高二立說了句:“鏡湖公園!”
路上高二立把事情跟葉秋說了一遍。
高二立的女朋友叫陸芸,市廣播電臺和市電視臺在同一棟大樓上班,說起來兩人的認識還要託了情聖何西米的福,高二立之所以認識陸芸就是因爲,何西米也曾經向陸芸告白過,而當時高二立還充當了幫手。
高二立跟人合租的地方,就在鏡湖公園附近,每天下班都要經過鏡湖公園。
一天下班的時候,高二立經過鏡湖公園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陸芸正在和人爭執,後來才知道,陸芸家也住在鏡湖公園附近。
事情是陸芸的叔叔,是個盲人,走路都是拄着柺杖的,這天,陸芸下班回家經過鏡湖公園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叔叔正在和一個遛狗的中年女人吵的不可開交,原來是陸芸的叔叔不慎踩到了一坨寵物糞便,害的他差點摔倒。
陸芸的叔叔找中年女人理論,於是兩人吵了起來。
中年女人不但不認錯,反而還罵陸芸的叔叔多管閒事,還要放狗咬陸芸的叔叔,陸芸獎狀趕緊大喊道:“叔叔小心狗,狗要咬你!”
陸芸的叔叔聽了,怒罵一聲畜生,然後掄起手中的手杖朝着狗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出人意料的是,陸芸的叔叔的柺杖沒有砸中狗頭,卻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一個人的手臂上,這個人正是路過的高二立。
高二立自然是主動找抽的,是他自己主動迎上去挨這一棍的。
“啊?是你,高……對不起,對不起,沒傷到你吧?”陸芸只記得高二立姓高,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高二立的手被自己的叔叔砸了一棍子,陸芸也是着急的不行。
“沒事!對了,我叫高二立。”高二立疼的倒吸了口冷氣,但是卻還是強忍着不在美女面前丟醜。
然後湊近中年女人好一陣的低估,中年女人才丟下一句話:“便宜了你個老東西”,然後罷戰離去。
高二立繪聲繪色地跟葉秋說着:“那個時候,陸芸還有些生氣地對我說,惡犬咬人,本來就該打,你幹嘛要放她走?”
“是啊,你幹嘛放她走?我也很好奇。”葉秋好奇地問道。
高二立嘚瑟地道:“我那當然是有原因的,我一個同學家裡是開寵物店的,我以前去過他們家的寵物店,見過那種狗,媽蛋的,那狗叫什麼來着,西伯利亞純種什麼犬的,身價比人都特麼高,你說那一棍子敲下去,萬一被那女人訛,要求賠錢,陸芸家的經濟條件也不是很好,能賠得起嗎?”
“那你跟那中年女人說了什麼?”葉秋訝然地問道。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一同學家開寵物店的,我跟那女人說,承諾給她介紹那家寵物店,到時候給寵物洗澡美容打八折,這才息事寧人的。怎麼樣,哥們我夠機智吧?”高二立一臉嘚瑟地道。
葉秋卻沒有笑他,而是點了點頭道:“嘖嘖,看不出來啊,你小子泡妞有一手啊。”
“然後,那一次之後一來二去的我們也就熟悉了起來,下班的時候,我每天都死皮賴臉地送她回家,再加上那一次哥們的機智的表現,所以,她也就沒拒絕我。”
“然後呢?這個事情不是解決了嗎?”葉秋有些疑惑地問道。
“誒,這個事情是解決了,可是她那叔叔真的就是不能讓人省心的主。”高二立說着臉上就有些發苦。
“那次之後,沒多久,又出事了。”
“那一天是週末,我本想約陸芸出去的,可是陸芸不放心她二叔,說要跟着他,沒辦法,爲了能和陸芸一起,我也跟着她去了。”
“結果你猜怎麼着?”高二立看着葉秋道。
“別賣關子!”葉秋沒好氣地道。
“這一次,陸芸的叔叔,又一次和路上的一輛轎車較上了勁,那車主也不是啥好東西,斜着眼瞪着陸芸的叔叔,陰陽怪氣地說,嫌這車擋道是吧?有種你砸了它!”
結果陸芸的叔叔,架不住激將,還真的揮起了手杖,萬幸這次我跟陸芸偷偷地跟着,連忙上前托住了她叔叔的手,沒讓他打下去,那輛車起碼也要幾十萬,陸芸的叔叔這一手要是砸下去,怎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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