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郎自然是不樂意,在李太郎看起來自己和葉明就是死對頭呀,這個時候自己家老子,應該幫自己報仇纔對,怎麼着要和對方和解呀?
所以李太郎毫不猶豫的就說:“爸,你,你這樣做有點不合適吧,在這種情況下,你應該是恨得葉明這個傢伙不得了才行啊,在這種時候你卻要找他去和解,那你說我們公司臉往哪放呀?
這分明就是太擡舉他了,就葉明這個傢伙,那就是個演員。
我們公司可是娛樂圈三大影視公司之一呀,我們公司裡面的演員比葉明厲害的,又不是一個兩個,我們爲什麼怕她呀?
我們對待葉明這樣的態度就應該是打壓纔對,如果不把葉明給打壓下去的話,那麼別人怎麼看我們公司呀?
知道的是因爲我們不願意和葉明辦件事才和他和解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怕也明瞭,對待這種人你不打架他拉攏他沒意思。
我們公司這樣做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一個天王得罪了我們,都被我們封殺了,葉明他現在頂多也就是一個頂級流量,根本連個天王都算不上,算是什麼呢?
要我們和他和解,李江南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恨鐵不成鋼呀,這小子呀,簡直是被仇恨給衝昏了頭腦呀,或者是自己太過於嬌慣自己的兒子了,造成自己兒子這種驕傲自大的性格。
因此李江南毫不猶豫的就說:“這個事情你太過想當然了,如果咱們和葉明的對決之中我們勝利的話,這個OK,沒問題,不管是和解還是直接再把葉明給封殺了,別人對我們公司那都得高看一眼。
但是關鍵就是我們把他們公司的女演員趙雅之的男女一號換成了女二號,這個事情我們做的確實不地道,這是我們互相敵對的一個開始。
如果我們勝利了,OK沒問題,但是現在關鍵是我們沒有勝利啊,你這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太想當然了就認爲只要自己的敵人就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
你認爲我想要和葉明和解是不划算的,但是現在葉明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葉明確實只不過是一個演員,但是他也是一個老闆呀,雖然他們公司和我們公司比較起來沒有可比性。
娛樂圈像葉明他們家的公司太多了,多如牛毛。
每天都有成立,每天都會有倒閉的,反正至少現在在很多人看起來葉明這個公司和一個工作室是差不多的小打小鬧,整個公司纔不到20個人,還要是他們所有的工作人員和簽約的演員。
所以這種情況下他們這個公司風雨飄搖隨時可以倒閉,這其實才是小公司的特徵,但是有葉明鎮蓋目前爲止表現的都非常穩定。
而且葉明賺錢了,賺到了大家都想不到的錢,這就是葉明可怕的地方,一個普通的演員做不到這些。
葉明哪怕他。目前爲止表現的都非常穩定。
而且賺錢了,賺到了大家都想不到的錢,這就是一名可怕的地方,一個普通的演員演名的話他。不就是代價太大了,大到我們不願意承擔。
葉明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演員,普通的演員,封殺他演出的機會,這樣OK沒問題,憑藉我們盛大娛樂圈影視公司之一的地位,我們還是可以輕易做到的。
但是葉明是一個演員,他還是一個作家,他還是一個歌手,甚至說他和體制內的一些導演演員關係都非常的好,如果也沒願意的話,他隨便去個什麼文工團歌舞團之類的。
都是分分鐘有人願意接納他的,畢竟他的才華是得到市場承認的,他寫的歌曲是能夠掛在流行排行榜上的,那種而且經過了春節晚會的認證。
所以葉明是屬於那些文藝團體的特殊人才,只要是葉明願意點頭的話,他隨時可以進入這些特殊的團體。
這纔是葉明真正的可怕的地方,你封殺了他,咱們娛樂圈的一些渠道他可以找體制內的,所以有些事情就要動動腦子,眼睛是那麼容易封殺的。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就是說的,我們和葉明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況且我們和葉明又沒有什麼生死大仇,對不對?
都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恨,娛樂圈的話演員這個很簡單,換番位的話呢也是非常正常的,畢竟是有資本介入了,我們回頭補償給一下趙雅之一個其他的資源就行了。
反正大家和解的話,以後還有合作共贏。
有機會啊,如果不和解的話,對我們雙方其實都沒有好處,如果我們和葉明真的有解不開的仇恨的話,那麼這個時候確實可以付出一些代價的,針對他,但是我們沒有必要那麼做,那麼做是屬於得不償失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應該選擇和葉明和解,畢竟娛樂圈就那麼大,搞不好以後我們和葉明還有合作的機會呢,所以你想這眼光要放的長遠一些,不要認爲自己在葉明面前被算計過覺得很沒面子。
其實就是這種情況,葉明能算計你那是葉明的本事,你要是能算計葉明的話,那也是你的本事。
所以不要總想着個人的榮辱得失,在娛樂圈你不可能天下無敵,你也不可能一次不失敗,失敗了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失敗了,不敢面對你的失敗。
你要真的討厭葉明的話,可以以後尋找機會對付葉明給葉明下套給葉明挖坑,只要是他能夠上道能夠跳進去,你隨時可以報復過來。
或者是說你自己沒有信心報復夜明嗎?”
李太郎畢竟是年輕呀,被老子那麼一激,確實也是毫不猶豫的,就說當然不會了那行就行,你和他合起來回頭找機會我肯定會報復他的。
我還就不相信呢,我們大小差不多,葉明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就做不到了。
哪怕我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但是我絕對也不會讓葉明這小子得意的,反正只要有機會我肯定會報復回來。”
聽到這裡李太郎才默默的點點頭,覺得這個兒子還是有挽救的餘地的。
自己的兒子,還是有那麼一些羞恥心和榮譽感的,因此也是感覺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