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濤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瑪勒隔壁的這王八蛋是專門追着要騎我啊,我都撤得距離籃下這麼遠了,居然還是沒能避免在人家胯下受辱,而且這種恥辱估計一輩子也沒法洗清,即便就是人家站在他面前不動讓他跳,他也跳不過去啊!
最關鍵的是,這麼丟臉的事是在林淡煙面前發生的,以後他怎麼還好意思再出現在她面前啊?況且現場還有不少美眉觀戰,估計這一戰後他齊思濤的名字要被釘在恥辱柱上了,他以後也很難再泡到比較優秀的妞,哪個MM也不傻,誰願意和一個被人騎過的男生在一起混啊?十八九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正是面子大於天的年齡,丟不起這人啊!
李東風面如死灰,連看張薇一眼的勇氣都沒有,籃球是他一直以來最引以爲傲的東西,說是他的命也不爲過,但他的情敵卻用他最引以爲傲的東西打得他一敗塗地,這樣的打擊讓一直心高氣傲的年輕人萬念俱灰,甚至去死的心都有了!
以後別說再去糾纏張薇了,他能不能活着繼續呼吸新鮮空氣都是個問題。
最無辜的要數鐵子了,本來這幫人的糾紛和他沒什麼關係,但他就是爲了幫自己哥們,結果兩米多的大個子慘招騎扣啊,在籃球場上,中鋒最忌諱的就是被小個子騎扣了,2000年悉尼奧運會那個被卡特飛過去騎扣的法國中鋒,自那以後就再也沒在籃球場上出現過,據說是躲到哪個鄉下去隱居了,可見這件事對他的傷害有多麼大。
所以當孟星輝灌進最後一球,比分打到3:0時,鐵子一下子蹲在地上,捂着臉再也不肯站起來了。
但是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並沒有完,還有比慘遭騎扣更恐怖的事情等着他們。
球館內爆發出幾乎要將體育館頂蓋掀翻的巨大音浪,孟星輝在全場歡呼中面帶微笑,向爲他喝彩的觀衆揮手示意,這一刻,他就是這片場地上的君王!
孟星輝繞場一週,很搔包地和場邊圍觀的同學一一握手,跟國家領導人接見老百姓似的,結果很多美眉拼命往前擠,就爲了能握一握他的手,吃點嫩豆腐。
在她們眼中,此刻的孟星輝頭上氤氳着耀眼的光環,他就是世界上最帥最酷最霸道最姓感的男人!
張薇見那些小姑娘狀若瘋狂地衝上來吃孟星輝的豆腐,頓時心裡泛酸,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說什麼,就連林淡煙,也不明白自己心中怎麼會出現了一絲小小地不舒服,這個發現讓一向淡定超然的女孩有些吃驚。
我這是怎麼了?
從今天起,孟星輝知道自己低調地生活即將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後他再想默默無聞下去那簡直是半分可能也沒有。
既然高調,那就華麗麗地高調下去吧。
搔包完一圈過後,孟星輝來到失魂落魄的三個人面前,微笑道:“我這人一向公平,願賭服輸,按照之前的約定,你們兩個人以後絕不允許靠近張薇和林淡煙,另外,今天天氣挺好的適合裸奔,你們就穿上比基尼,在校園裡曬曬陽光浴吧,放心,我保證不拍照,至於其他人要不要拍,那我就管不着了!”
齊思濤等三個人臉色立時變得比剛纔還要白,演殭屍都不用化妝了,用這種方式輸掉比賽已經夠絕望的了,經孟星輝提醒,他們纔想起來賽前和人約定好的賭注!以後再也不糾纏張薇和林淡煙倒也很容易做到,即便是有人花錢請他們再去追求這兩個人,他們自己都沒那個臉了,但是這最後這一條,卻絕對是要人命啊!
幾個大男人,穿着女式三點式泳裝,繞着大學校園奔跑,一邊奔跑一邊還要喊“保護婦女權益,反對做*愛不用安全套”這樣的口號,以後他們還有臉在中海大學出現嗎?要麼乾脆宅在家裡再也不見人,要麼乾脆去韓國整成另外一張臉算了!
這個王八蛋怎麼這麼毒啊,居然想出這麼惡毒的主意。只是,誰讓他們自己要答應呢?他們之所以答應,不就是因爲篤定自己一方絕不會輸嗎?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穿着比基尼在校園裡傻*逼兮兮喊口號裸奔?三個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滿臉驚恐之色。
“比基尼我給準備好了,三套,保證嶄新無人穿過。”一位好事的美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出去找了三件紅黃綠三色的三點式泳衣,從人羣中擠了過來,笑嘻嘻地將袋裝的泳衣放在地板上,趁着機會上來握了握孟星輝的大手,又和他擁抱了一下,然後才志得意滿地下場。
鐵子甕聲甕氣地說道:“這事跟我沒關係吧,我就是上來湊個人數的,和你賭的人不是我。”在這種事關個人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鐵子很沒義氣地選擇拋棄了自己的兄弟。不過他說的沒錯,事情本來真的跟他沒關係,追女孩子的又不是他,他跟孟星輝無冤無仇,被騎扣已經覺得憋屈了,再陪着倆傻*逼做這麼丟人的事,憑啥啊?
見鐵子跟中了箭的兔子一般落荒而逃,齊思濤和李東風兩個人頓時也萌生退意,三十六計,走爲上策啊,即便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認慫,也比做那種丟人的事強萬倍啊。
只不過還沒等他兩個人轉身,孟星輝就已經先發話了:“他走可以,你們倆不能走,誰要走就詛咒他以後娶如花。”
李東風在籃球場上被孟星輝打得大敗虧輸,本來就心灰意冷,想到接下來還有可怕的事情等着他,這個成長一直順風順水,一路走來都是鮮花和掌聲的孩紙,沒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天旋地轉,身體晃了幾晃,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他的幾個籃球隊的兄弟急忙湊上來,將他擡出了下去,然後說“讓一下讓一下,我們要送他去醫院”,趁着人羣讓開一條通道的空,“嗖”一聲跑得無影無蹤。
到了體育館外,又是掐人中又是捅菊花的,才把李東風弄醒,鐵子一豎大拇指,說道:“弟弟還是你機靈,居然還知道裝暈這一招,不然今天真的無法收場。”
李東風罵道:“我靠誰裝暈了,我是真暈,趕緊送我去醫院,我不舒服。”
於是幾個人半攙半抱的,送他去學校附近的醫院。
齊思濤一看李東風藉着“病遁”從容逃脫,雙眼往上直翻白,也跟着“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我Kao,真的假的啊,不會是裝的吧?”圍觀的同學明顯感覺齊思濤暈得太蹊蹺,哪有這麼巧的,李東風剛暈完他也跟着暈,昏迷又不是麻風,還會傳染的?
齊思濤的幾個狐朋狗黨也想像籃球隊的牲口一樣上來將他劫走,孟星輝說道:“慢着,他這種症狀你不能亂動,萬一是腦血管爆裂導致的暈厥,你一動他這條小命就交代了。”
齊思濤心裡面詛咒,你才腦血管爆裂,你們全家都腦血管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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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牲口狐疑地看着孟星輝,見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臉色凝重,真的都不敢動了,又退了回去。
“對於這種症狀呢,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鍼灸,一針下去,活血過宮,血液一正常流通,他自然就好了。”孟星輝見球場邊地牆壁上掛了一張圓形標靶,上面插着幾隻飛鏢,走過去取下了一隻回來,然後對着齊思濤的大腿內側猛地紮了下去!
“啊呀!”齊思濤發出一聲慘叫,瞬間就從地板上彈了起來,一邊摸着被扎的地方一邊“嗷嗷”叫喚,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感覺怎麼樣?還暈不暈?感覺還暈的話我再來幾針,這種病千萬別留下病根,以後惡化了轉成腦血管痙攣腦溢血之類的,那就麻煩了。”孟星輝笑眯眯地說道。
“好了好了,一點都不暈了,哎喲,你這一針還蠻管用的,神醫呀啊哈哈。”齊思濤慌忙擺手,示意自己已經好了,腿上疼得要死嘴上還得誇孟星輝醫術好,心裡面這個恨啊。
“神醫說不上,在老家的時候跟一個獸醫學過幾天,豬啊牛啊驢啊的,要幾針才能好,你只要一針就好了,你比驢強啊,”孟星輝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你身體沒問題了,那就履行承諾吧,我這個人很厚道,還給你準備了三種顏色可供選擇,你挑一件吧。個人覺得你穿綠色比較姓感。
他可以放過李東風,因爲用那樣的方式在籃球場上擊敗他,對他的懲罰已經足夠了,這小子除了有點狂傲偶爾抱團打個架外之外也不算什麼大惡之人,但是齊思濤這個賤人絕對不能放過,這傢伙仗着自己的老子是學校領導平時囂張跋扈,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小姑娘,整慘了多少學生,這一次居然還想找外面的流氓來收拾孟星輝,不把他整的以後沒辦法在中海擡頭走路,實在對不起他的的下流賤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