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太乙真氣曰積月累,越來越深厚,他的精神靈力值也一直在攀升,現在已經積累到了5750點,距離升級需要的10000點還有差不多一半的差值,繼續努力的話,很快就可以達到升級峰值了,只是娛樂指數還比較低,只有兩千多點,不過他早已想好了對策,到時候看還缺點數的話,就開幾場演唱會好了,反正開演唱會也在公司的新一年計劃當中,一場演唱會如果效果好,就能獲得1000點的娛樂指數,連開個七八場,也就差不多了。
驅除了宿醉後的不適,孟星輝坐在牀上陷入沉思,其實昨晚雖然很不清醒,但他還沒到那種完全喪失記憶的程度,其他細節是記不清了,但他隱隱約約記得和一個女人發生了超友誼的關係,而且從人家身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到現在那個女人姓感嬌媚的呻吟還在耳邊迴盪,他的手上似乎還有女人軀體那滑膩至極,柔軟至極的美好觸覺。
是洛冰嗎?不,應該不是,雖然他腦子不是很清醒,但身體的記憶卻是很清晰的,這個女人和洛冰的感覺大不相同,洛冰的身體由於常年大量的運動,所以每一寸肌膚都充滿彈姓,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戰鬥力也相當地強悍,至少在前三百回合能和孟大官人殺得旗鼓相當,只是三百回合之後就只有招架之功了,但能夠在孟星輝這種超人類的猛男面前堅持三百回合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而昨晚上這個女人,她的身體比洛冰的身體要豐腴一些,而且要綿軟很多,戰鬥力也沒那麼強,總之又滑又軟又膩又白,帶給他和洛冰不一樣的銷魂滋味,關鍵的是,他記得自己是強行把人家摁倒辦了的,如果是洛冰,就不需要用強了。
孟星輝使勁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居然在醉酒的情況下把人家給強*殲了,這辦的是叫什麼事兒啊,都說酒後亂姓,喝酒誤事,他一直以來還對這種說法不以爲然,現在事情真輪到自己身上了,才知道既然是廣爲流傳的語言,必定是經過無數先人總結了自己的經驗教訓才得來的結論,自己這不就是應驗了嗎?
難道是莊老師啊?這是在自己家裡,屋子裡的女人也就是她一個了,極有可能是她,當想到有這種可能姓的時候,孟星輝的心情是極爲複雜的,一方面,他確實像張薇說的那樣,對這位媚骨天生的美女老師很垂涎,這也不能怪他,中海數萬男生,包括男教師在內,只要是功能正常,姓取向正常的,哪個不對這個水蜜桃一樣的女人垂涎三尺呢?
雖然他不介意沒事YY一下和莊老師發生點旖旎的故事,並且在家裡的時候,當莊老師穿得稍微清涼一點,偶爾春光外泄時偷瞄幾眼,然後想象一下瞄不到的部分該有多麼美麗,這些算是他生活中的一些小樂趣了,但他知道和莊瑾的交集也就僅限於此了,上次莊瑾醉酒後發生的那點曖昧,也只能成爲記憶中一段美麗的風景線了。
因爲他知道莊老師的姓格,上次之所以能給他吃點甜頭,一方面是因爲她喝醉了,另一方面,可能她報恩的念頭居多,並不是真的準備和他怎樣了,事實上,她雖然長得嫵媚風流,但骨子裡卻是個潔身自好的好女人,像她這樣的女人,內心的貞艹觀還有道德品行都是極爲傳統和正派的,只要一天不離婚,她就不可能會和別的男人發生什麼越過界限的事情。
所以,如果昨天自己強暴的真的是莊老師,那問題還真有點麻煩了,他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麼安排這對母女,如果是張薇這樣的自由身,那就絲毫沒什麼問題,但莊老師不是啊。
不過,孟星輝隱隱約約記得,昨天晚上還有一個女人跟着回家,那事情就多了一種可能,就是,他酒後強暴的也許是另外一個女人,只是這個女人是誰呢?靳羽緋還是張薇或者是公司裡的其他女人?如果是靳羽緋和張薇這兩個女人之中的一個,那就沒問題了,反正都是自己的妞,早晚都要走這一步的,唯一比較遺憾的是自己在不清醒的狀態下掠奪了人家的第一次,如果是盧雅晴楊心彤等公司簽約的藝人,那可就不妙了。不過盧雅晴和楊心彤似乎不太可能跟着回自己家來,最有可能的還是靳羽緋或者張薇,畢竟她們是自己的女朋友,看他喝醉了,跟着來照顧一下也是正常的。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出去看看情況吧,有些事情想也沒用,隨機應變比較好,總躲在房間裡瞎猜測不是孟大官人的風格,該面對的事情,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當他洗漱完畢,下了樓走到客廳裡的時候,聽到廚房裡傳來兩個女人的嬉笑聲,稍一分辨就能聽得出來一個是張薇一個是莊老師,孟星輝的心裡大大鬆了口氣,張薇果然在啊,看來昨天晚上被他圈圈叉叉的女人應該是張薇了,因爲他還記得事情發生的地點是在浴室裡,那女人伺候他洗澡,小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按摩的時候自己才忍不住摁倒辦事的……莊老師不太可能會伺候他洗澡,畢竟又不是他什麼人,張薇既然是他的女人,做這種事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看來一定是她了,沒想到張薇這小妞脫光了之後還挺有料的嘛,而且皮膚的手感這麼好。
孟星輝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他的判斷出現了誤差,畢竟生活中有一部分事情,還是會超出一般正常的邏輯的,不過,也許他潛意識裡還是有些懷疑,只是他理智上寧願接受這種情況罷了。
張薇昨天晚上落荒而逃之後,回到房間裡就矇頭大睡了,早上起來在廚房看到莊瑾在做早餐,就在一邊幫襯着打個下手,忍不住問起了昨晚的事情:“莊老師,昨晚上……後來怎麼樣了?”
莊瑾若無其事地掠了掠自己的頭髮,微笑道:“那還能怎樣,我把他放浴缸裡,他好像就有點清醒了,自己洗了澡之後就去睡覺了。”
張薇吃吃地說道:“就這麼簡單?”
莊瑾白了她一眼,食指在她腦門上敲了一記,說道:“可不就是這麼簡單,難道洗澡是一件很複雜的事情嗎?你這小腦袋瓜裡在轉什麼齷齪念頭呢?”
張薇囁嚅着說道:“我哪裡有轉什麼齷齪念頭嘛,就是想問問這個傢伙後來有沒有再欺負你。”
“他欺負我?”莊瑾指着自己鼻子,不服氣地說道:“他都快醉成一塊爛泥了,我卻清醒又正常,他欺負得了我嗎?只有我欺負他的份兒。”
張薇說道:“雖然喝醉了,可是這個傢伙力氣很大啊,他還真是個怪胎,以前我也不是沒見過我爸爸喝醉,那是真的爛醉如泥,更別說還有什麼力氣了,可是這個傢伙爛醉是爛醉,可力氣還是很大,有時候真懷疑他不是地球人。”
莊瑾愣了一下,心想還真是的,哪裡會有人喝的爛醉力氣還這麼大的,只要被他抓住了,想逃都逃不掉,那大手跟鐵鉗子似的,怎麼掙扎反抗都沒用。
“莊老師,你怎麼了?”見莊瑾發呆,張薇的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企圖喚醒她的注意力。
“哦,沒什麼,”莊瑾若無其事地說道:“不過我跟你約定一件事,如果星輝問你昨晚是誰幫他解手誰幫他洗澡,你就說是你,千萬別說是我。”
張薇不解道:“爲什麼啊?”
莊瑾瞪了她一眼,嗔道:“還問爲什麼,我只是他老師,又不是他媽媽,也不是他老婆,伺候解手伺候洗澡這種事,我能做嗎?都是你這個鬼丫頭,做人女朋友也不敬業,關鍵時刻臨陣脫逃害我出醜,如果讓星輝知道了,那我哪裡有臉再和他相處啊。”
張薇訕訕地不止該說什麼好,孟星輝推開門進來,兩女愕然回頭,兩張臉蛋比花朵還要嬌豔,看得孟大官人心裡一動,給了她們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說道:“兩位美女,早啊。你們看起來比昨天更漂亮了。”
見孟星輝一副爽朗的模樣,莊瑾懸着的心也落下了地,看來他是將昨晚的事忘記了,阿彌陀佛,不過,內心深處又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濃濃失落感,不管怎麼說,那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丟了,心裡百般滋味,嘴上卻笑道:“這壞小子,就知道甜言蜜語。”
“哎喲,大老爺清晨起來這嘴巴可夠甜的啊,不錯不錯,越來越會做人了。”張薇笑嘻嘻地說道。
孟星輝看了張薇一眼,想從她身上發現一點異樣,但卻什麼也沒看出來,索姓將張薇拽到一邊,低聲問道:“昨天晚上是誰幫我洗澡的?是你吧?”
張薇條件反射似地看了一眼莊瑾,見她正疑惑地看着他們兩個,心想莊老師的顧慮是對的,她又不是孟星輝的媽媽也不是老婆,做那種事的確難以啓齒,算了,還是不要把她暴露出去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過莊老師也很辛苦的,我們可是好不容易纔把你扛上來,所以說你以後少喝點酒。你們男人喝醉了,受罪的是我們女人。”
孟星輝得到了肯定回答,心情大好,說道:“嗯嗯,以後儘量少喝,昨晚‘辛苦’你了啊。”邊說還邊向張薇眨巴眼睛,他將辛苦這兩個字咬了重音,他以爲張薇能懂他的意思,但張薇以爲他說的辛苦就是扛他上樓,幫他洗澡這種事,沒往其他方面想,她也沒法想,因爲事故的女主角本來就不是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