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輝和孟秋荻坐在一家早餐館吃早餐,雖然從昨天到今晨孟星輝“努力耕耘”了十餘次,但他的精神看上去卻非常健旺,不僅未現萎靡之態,反而更加神采飛揚,連孟秋荻都在嘀咕,這個傢伙的體質怎麼會這麼變態。這要是一般男人“勞作”了這麼多次,恐怕早就成軟腳蝦了吧。
孟秋荻的吃相非常優雅,一看就是經受過良好教育的大家閨秀,在大庭廣衆之下,她又恢復成那副端莊的模樣,這讓孟星輝覺得前面的經歷像是做夢一般,他真的和這個女人發生了實質姓的關係?那個在牀上姓感而嬌媚,叫聲很野的尤物,真的就是面前這個看上去高不可攀的大美人?
“你在看什麼?還沒看夠啊?”孟秋荻顯然是注意到了孟星輝的目光,擡起頭來瞄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你吃飽了嗎?我吃飽了,”孟星輝微笑道:“我想和你談談。”
“我吃飽了,”孟秋荻說道:“你說吧,我聽着。”
“給我一個理由。”孟星輝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給我一個把這一切當做沒發生的理由,如果你要是告訴我,是因爲年齡的關係,那我要告訴你,我不接受,因爲我不認爲年齡是什麼問題,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是,但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你喜歡我麼?”孟秋荻認真地說道:“或者我這麼問,你愛我嗎?”
孟星輝點了點頭,說道:“我愛你,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對你有好感,只是我摸不清你的脈絡,不知道你怎麼想,所以一直都沒有說出來。坦白說,你是目前爲止,唯一一個讓我看不透的女人。”
“你這麼說,我很開心,畢竟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第一次都是極爲重要的,我很幸運,將我的第一次交給了喜歡我,而我也不討厭的男人,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不是嗎?你知道,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糾纏於兒女情長。”
“你這是藉口,事業和感情是兩碼事,主席和總理比你忙多了,人家也一樣能照顧好家庭。”孟星輝擺了擺手,表示不接受這個解釋。
“你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孟秋荻有點煩惱地說道。
“是,我必須要知道,不然我就纏着你不讓你走。”孟星輝像個孩子似地耍起了賴皮,反正他年紀比她小,耍耍姓子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那好,我問你,如果你一定要我和你在一起,那麼靳羽緋怎麼辦?你身邊的其他女孩子怎麼辦?你是能和我結婚呢,還是準備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孟秋荻問出了這個憋在心裡許久的話,她本來不想說的,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但是此刻說出來,她竟然有一種解脫似的輕鬆。
她本來就對孟星輝有好感,加之又發生了這種事情,怎麼還會抗拒和他在一起呢?但她以什麼身份陪在他身邊呢?她知道,有靳羽緋在,孟星輝不可能和她結婚,難道讓一個堂堂市長給他做情婦嗎?即便是孟秋荻能答應,孟家也絕不會答應,開玩笑,讓孟家的下一代掌舵人去給一個明星做情婦?
“這個……”孟星輝摸了摸鼻子,他沉浸在和孟秋荻的濃情蜜意當中,居然把這一茬忘記了,要知道他可是在全國人民面前高調宣佈了和靳羽緋的戀情的,既然全國人民都知道,孟秋荻肯定也知道,在她眼裡,靳羽緋無疑已經是他未來的老婆,本來像孟星輝這樣的男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也是極爲正常的事,他們孟家的男人,在外面又何嘗沒有幾個紅顏知己?但孟秋荻可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這種身份的人你要想擁有她,就只有明媒正娶一途,即便是明媒正娶,人家願不願意下嫁還不一定呢,你好意思腆着臉跟人說你給我做地下情人?
“你瞧,連你自己都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孟秋荻淡淡笑道:“我現在一把年紀了,讓我和羽緋這樣的丫頭搶男人,或者共用一個男人,連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所以,我就把這一切當做一份生曰驚喜,分開以後一切恢復原樣,就當做了一場美麗的春夢,這樣不好麼?”
“不好,”孟星輝搖了搖頭,皺眉說道:“我不能放棄羽緋,但若讓我放棄你,我也做不到。”
孟秋荻凝視了他半晌,突然笑了,笑的很耐人尋味,說道:“現在網絡上的後宮文是比較流行,我也看了不少,但小說畢竟是小說,難道你想在現實的世界也和皇帝一樣,弄個後宮,擺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那你準備把我放在什麼位置呢?正宮?還是東宮?西宮?或者只是一個嬪妃?”
“那至少也是個正宮啊……”孟星輝脫口而出,隨即知道不妥,急忙住了口,尷尬地笑笑。
“你們男人啊,個個都不是好東西,沒有身份地位沒有財富的都喜歡YY,即使現實中一個女人都找不到,也能做夢YY出一堆來,有身份有地位有財富的,個個滿肚子花花腸子,巴不得把天下的美女都弄到自己牀上,嘖嘖,”孟秋荻並沒有生氣,只是搖頭嘆息道:“你和大多數男人也沒什麼兩樣,貪心又好色。”
想到這個小子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地索取,以及他那些讓人覺得羞恥的動作,孟秋荻臉上一紅,急忙將思維岔開。
“我和他們不一樣。”孟星輝固執地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孟秋荻反問。
“大多數男人純粹是貪色,而我有情,”孟星輝看着她的眼睛,坦誠道:“如果我只是爲了貪色,那麼我沒必要招惹你,我們公司的演藝部美女如雲,我隨便招招手,就有一打小姑娘願意上我的牀,你信不信?”
孟秋荻和他對視了足足有五分鐘,她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真誠和一抹讓自己心動的溫柔,點了點頭說道:“我信。”
孟星輝說道:“我對你有情,所以纔會允許自己做這些事情,如果我對你無情,絕不會和你上牀。而且我睡過的女人,我絕不容許別的男人再染指!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這句話說得非常霸道,孟秋荻微微動容,自從她坐上高位以來,真的沒有什麼男人敢在她面前如此霸道了,即便是她的上司,對她也是和和氣氣的,一方面因爲她是個美女,大家多少都讓着點,另一方面因爲孟家那嚇死人的實力,即便是比她級別高的人也要忌憚三分,所在孟秋荻眼裡,大多數男人在她面前都是弱勢的,到目前唯有一個例外,就是面前的這個冤家。
這小子居然敢強*暴她不說,還敢在她面前說出“我睡過的女人,絕不容許別的男人染指,所以你只能是我的”這種混賬話,雖然聽着很刺耳,但不知怎麼的,孟秋荻卻覺得很過癮,很爽快,她喜歡這種霸氣外露的男人!
甚至孟星輝在強*暴她的時候,她的快感更加強烈,都說每個女人天生就有三分受虐傾向,孟秋荻覺得自己的受虐傾向可能還要比一般女人強上一些,只不過,沒有哪個男人膽敢虐她就是了。
正因爲大多數男人都沒這個膽子,所以孟星輝的霸道就顯得格外珍貴。
“笑話,我只能是你的?上過一次牀,我就只能屬於你一個人了?”雖然從身體到心靈都已經逐漸被這個男人征服,但孟秋荻嘴巴上卻不肯認輸的。
“沒錯,根據國際法的先佔原則,對於無主領土,誰先登佔誰就具有主權,”孟星輝豪氣萬丈地說道:“我是第一次佔有你的男人,所以對你擁有主權,這個誰也不能否認。”
“啊呸,流氓!”孟秋荻臉色微紅,啐了他一口。
“關於羽緋她們的問題,我目前還沒有一個好的辦法,等我想到了解決方案,一定會告訴你,所以你要等我。”
“等你想到了辦法,再來找我吧,這個話題就揭過去,暫時不要再說了,”孟秋荻說道:“問你一件事,你以前跟我說過你想買兩塊地是吧?”
孟星輝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塊地是蓋星空大廈,所以地段要好,最好在顯眼的地方,我要讓它成爲城市地標。另外一塊地最好環境要好,不必在市區,我準備建一幢房子自己居住。”
孟秋荻說道:“正好,現在市政斧有三塊地的土地所有權要出讓,是由我來負責運作的,既有市中心的商業區,又有郊區依山傍水的住宅區,都符合你的條件,不過你要做好準備,因爲競爭非常激烈,大興集團和君石集團都有參與競標,他們的實力可是很強的。”
孟星輝眼前一亮,說道:“正愁着找不到合適的地呢,我這邊資金,設計圖和人才都有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你又幫了我一次忙。”
孟秋荻微笑道:“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可不能違規艹作,要想拿到那兩塊地,你要憑自己的實力,我也就只告訴你這個訊息而已,沒幫什麼忙。”
孟星輝笑道:“告訴我這個訊息就是幫了大忙了,放心,這三塊地我一定取其二,競價競價,誰的錢多地就是誰的,我相信拼起現金來,大興集團和君石集團都未必是我對手。”
孟秋荻白了他一眼,咕噥了一句:“暴發戶,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兒。”
孟星輝笑道:“我是有思想有文化有情有義的四有暴發戶,是稀缺物種。”
孟秋荻指着窗外經過的一條小狗,笑道:“是,你和吉娃娃一樣,都是人類的好朋友。”
兩個人說笑一陣,其樂融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