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輝眼睛微眯,說道:“你不會派人調查我吧?”
孟秋荻微微一笑,說道:“你錯了,我不會調查你,只是派人調查毛老三的賭場,看到了一個什麼賭神的很像你,我猜那就是你。”
孟秋荻覺得孟星輝這傢伙好像無所不能,會寫書,會寫歌,會唱歌,會寫劇本會演戲還會導戲,會武功,居然還會賭術,有時候她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火星派來地球的臥底。
孟星輝點了點頭,他覺得孟秋荻也不可能專門調查他,說道:“你繼續。”
“毛老三有今天的下場,應該是拜你所賜,你好像早就準備好接收他的產業了。”孟秋荻似笑非笑地說道。
孟星輝凝視孟秋荻的目光充滿欣賞,這個女人的智慧確實高,從這些蛛絲馬跡中就已經分析出他就是毛老三團伙覆滅的幕後推手。
“我這也算是幫助你們爲民除害,而且我還特意留了毛三爺活口,就是爲了你哦,只要毛三爺活着,對於洛紅兵就是個巨大的威脅,他手裡一定握有老洛很多把柄,如果你能好好利用這張牌,洛紅兵的覆滅也只是時間問題。”孟星輝並不準備否認這一點,在孟秋荻面前有什麼好隱瞞的,最好讓她覺得欠自己一個大人情,有時候人情欠的多了還不清,就只有“以身相許”了,而且許一兩次還不夠,要許一輩子才行。
“你這個人情我領了,”孟秋荻笑道:“所以我理所當然要幫你點忙,關於毛老三產業的問題,我允了,到時候要走個程序就行。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的那位兄弟,絕對不能走毛三的老路,否則到最後我也幫不了你。”
孟星輝笑道:“一旦我們接手這些產業,肯定會制定一套規則,有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我絕不會讓他們做,最起碼黃和毒絕對不碰,合法經營,一樣可以賺錢,還不用擔心事。”
孟秋荻說道:“黃和毒不碰,那賭呢?”
孟星輝笑了笑,說道:“這就是我要跟你商量的另外一件事,這件事非得你同意不可,否則我不能做。”
孟秋荻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你看上了毛老三的賭場。”
“也不能說看上,只是金鼎俱樂部經營地相當不錯,最起碼很多國外遊客來到申海之後,都認這個地方,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打算讓手下的人將金鼎搞成一個國際姓的博彩中心,類似於澳門那種模式,但我決不允許他們做些陷害別人的事情,主要接待富豪,一般的家庭嚴格控制他們的消費。其實你也知道的,賭博這種事情就像瓢娼一樣,禁也禁不住的,查封了金鼎,原來那些賭客肯定要另找地方去玩,說不定會催生另一個毛老三誕生,與其這樣,不如由我的人繼續經營。因爲這個東西無法合法化,所以我要先跟你打聲招呼。”
孟秋荻悠悠地說道:“你自己要小心,萬一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給你提供保護。”
孟星輝笑道:“放心,我不會像毛老三那麼蠢,搞得人盡皆知,我也不靠這個東西爲生,主要是給手下的兄弟找點生計。”
孟星輝決定,將金鼎交給刀疤強來打理,此前毛三爺也讓他掌管過一段時間的金鼎,具體事務他都熟悉,金鼎盈利得來的錢除了養活在賭場幹活的人,他跟丁虎一分都不沾,而是全部投進即將成立的“夢基金”,贏富人的錢,爲窮人謀福利,孟星輝自覺問心無愧。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孟星輝便問道:“誰啊?”
一名男保鏢叫道:“孟總,是靳羽緋小姐和公司的幾個女同事來看你。”
一聽說靳羽緋來了,孟秋荻忍不住有點心虛,想到人家從小到達都是“秋荻姐姐”這樣叫着,自己卻搶了人家的男人,這似乎不太地道,所以她就忍不住給了孟星輝一個白眼,心說都是你小子害的,讓我沒法面對自己的姐妹。
孟星輝急忙下牀,跑過去將門打開,這要是讓她們察覺自己栓了門,那就很難解釋了,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反鎖了門在室內搞什麼飛機啊?
房門打開之後,靳羽緋,莊瑾,張薇三個人魚貫而入,看到孟秋荻坐在牀邊,無不感到詫異。
“秋荻姐姐,你也來看他啊?”靳羽緋率先問道。
“是啊羽緋,聽說他受傷了,我就來看看,怎麼說他也是爲了協助警方受傷的,立了這麼大功勞又不要獎賞,我不親自來慰問一下怎麼能顯得出我們的誠意呢。”孟秋荻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解釋這麼多,但是在靳羽緋面前,她確實感覺有些不自在,原來小三碰到正室就是這個滋味啊,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氣勢上就弱了人家三分。
靳羽緋卻不疑有他,微笑道:“秋荻姐姐能來看他,這人肯定挺高興的,你看他都樂得合不攏嘴了。”
一邊說着一邊靠近了病牀,溫柔地凝視着孟星輝,說道:“聽洛冰說你受了傷,我們就趕緊過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
孟星輝笑道:“我就是怕大家勞師動衆纔沒通知,其實壓根就沒什麼問題,我現在都可以出院,只是醫生比較謹慎罷了。”
“那還是聽醫生的,”莊瑾急忙說道:“你就別逞強了。”
“是啊,身體有沒有問題,你說了可不算,醫生纔是權威,人家讓你住院修養,你就好好在這修養,公司的事情不用擔心,有我們呢。”張薇甜甜一笑。
孟秋荻心道好嘛,孟大少爺受了點小傷,他的女人們就全都坐不住了,心急火燎地往醫院跑,看來這小後宮經營地不錯啊。
孟星輝看了靳羽緋一眼,心想爲什麼靳羽緋接到消息後會通知莊瑾和張薇呢,通知莊瑾情有可原,靳羽緋知道莊老師是和他住在一起的,算是一家人,但她同時也通知了張薇,這就比較令人玩味了,難道僅僅因爲張薇是自己的貼身秘書?不能吧?還是她已經感覺到了什麼?
還是找個機會跟羽緋坦白吧,不管怎麼樣她都有知情權,至於她會作出什麼樣的選擇,那已經不是能夠控制的事情了。
“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呢?我問洛冰,她也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靳羽緋蹙了蹙眉說道:“聽到之後我嚇了一跳,但她再三跟我保證說沒什麼大礙,我才放下心來。”
孟星輝笑了笑,心想洛冰那妮子哪好意思告訴你我是爲了她才受的傷啊,那樣她豈不是愧對自己的姐妹,於是說道:“就是追擊毛老三的時候,被子彈掃了幾下,一點皮肉傷而已。”
雖然孟星輝說的輕描淡寫,但是三個女人還是嚇得心驚肉跳,被子彈掃到?那豈不是偏了一點點就打到身上了?她們很難想象,萬一孟星輝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們的生活該怎樣繼續下去。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她們已經習慣了生命中有這個男人存在,她們和他綁在一輛戰車上,共同打拼,親眼看着星空娛樂極速崛起,親身感受到自己存摺上的數字越來越大,也親身體驗着這個男人的霸道和溫情,她們覺得每一天都很充實,每一天都很有意義,這和以前完全不同,而這一切,都是因爲有他。
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那麼……孟星輝見三個女人瞬間臉色慘白,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靳羽緋的大眼睛裡氤氳着淚花,哽咽着說道:“你怎麼能以身犯險呢,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你讓我們怎麼辦纔好。”、孟星輝見三個女人抹起了眼淚,一下子慌了手腳,偉大的兩姓理論專家古龍大師曾經說過,女人的眼淚,永遠是對付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比一個女人抹眼淚更可怕的,是兩個女人同時抹眼淚,比兩個女人同時抹眼淚更可怕的,是三個女人同時抹眼淚。
“別哭別哭啊,乖,我這不是沒事呢嘛,我答應你們,以後絕對不讓自己輕易犯險了。”孟星輝舉雙手雙腳投降了。
“你發誓。”靳羽緋淚眼朦朧地嬌嗔。
“我發誓,如果我再讓自己犯險,就詛咒我吃方便麪沒有調料包,上廁所忘記帶手紙,大姨媽每個月來一次,一次31天。”
“啊呸!”靳羽緋啐了他一口,不過還是被他逗得破涕爲笑。
其餘幾女也捂住小嘴笑的花枝亂顫。
不過孟星輝告訴她們,自己受傷的事情就這幾個人知道即可,不要再和其他人說了,又不是什麼重傷,徒增大家的擔心,幾個人點頭答應。
幾個女人噓寒問暖的,莊瑾削蘋果,張薇負責倒水,靳羽緋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閒聊,孟大官人躺在病牀上,一臉的愜意,比皇帝還享受,孟秋荻看得直搖頭,這傢伙真是個會享受的人呢。
在女人們的堅持下,孟星輝還是在醫院裡住了一週纔出來,他是基因優化過的體質,恢復速度遠比一般人快,七天過後傷口已經基本癒合,主治的張醫生說這簡直是奇蹟,他還從來沒見過恢復速度這麼快的病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