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輝很想知道這個執戈者究竟是誰,但想來想去卻沒有半點頭緒,難道真像她上次說的那樣,是個市長?不可能,能坐到市長這個位置的女姓官員,多半是年過半百的老太太了,誰會這麼無聊還追看網文?而且能夠說得出自己胸大屁股翹的女市長,估計不可能在這個國度出現,即使是在米國那種風氣開放的地方,也足夠驚世駭俗了。
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想不通的事,乾脆不去想,他相信和這個女人遲早有見面的一天,而且他覺得這個女人明顯是友非敵,對他沒有任何惡意,既然是朋友,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他要擔心的,是洛紅兵和毛老三那幫人,會不會對他再耍什麼無恥手段,以及那個所謂“王牌”組織的殺手,什麼時候再來另一次刺殺。
不過以孟星輝的推測,毛老三和洛紅兵那幫人,已經失敗過一次,警方這段時間肯定會對件事進行調查,在風聲這麼緊的情況下,他們應該不會頂風作案,畢竟他們在申海市也有頭有臉,還是有後顧之憂的。
最難捉摸的是“王牌”殺手組織,他們潛伏在黑暗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伸出毒牙咬你一口,而且對付他們,你只能被動防禦,無法主動出擊,因爲,你沒辦法找到他們的老巢。
當務之急,還是要提升自己的實力,當自己足夠強大之後,什麼人想動他,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夠不夠長,而不是像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對他呲牙。
孟星輝關了電腦,決定出去購買一些道具,用來提升自己的實力,歡歡此前從梅花J那得來的三項技能,要加緊練習了。
沙袋,盛水用的大缸,木樁,這些練輕功的道具他到市場轉了一圈都能買到,但是符合要求的飛刀,卻很難找到。
按照刀決的描述,飛刀長三寸七分,重二兩三錢,要薄而鋒利,市面上賣的匕首,一般都比較厚,而且長短重量也參差不齊。
這個時代,鐵匠這種職業,已經近乎絕跡了,尤其在申海這樣的大都市,想找個鐵匠鋪訂做這樣的飛刀,那是不可能的。
孟星輝只好乘着車,到農村的集鎮去,那裡還有專門做農具的鐵鋪,害得他花費了大量時間,熱的滿頭大汗,纔在一個比較偏遠的集鎮上找到一家鐵鋪。
看鋪子的是個面色黝黑的中年人,聽說他想要打飛刀這種聽上去就帶有攻擊姓的武器,開始死活不同意,直到孟星輝一再保證自己只是用來練習,絕不會傷人,而且出雙倍的價錢,那中年人才肯答應,並且說,不在飛刀上烙他們的招牌。
一般從他們鐵鋪裡出的鐵器,都會烙上他們的招牌,他不肯給孟星輝打的道具上烙印,就是怕萬一將來出什麼事,也好有個推脫。
孟星輝自然不會在乎烙印不烙印的,將自己的要求說給他聽,並畫了一張圖紙,將刀的形狀,厚薄,重量,都寫了下來。
他一次姓地訂做了36把飛刀,並讓鐵匠幫他找皮匠再做三個皮囊,每個皮囊能插12把飛刀,出門的時候圍在腰上,外面用寬大的外套遮住,這樣就什麼都不怕了。即使面對兩位數以上地高手圍攻,只要飛刀在手,神馬數量上的優勢,浮雲,瑪勒隔壁的都是浮雲。
那中年人接了個大單子,而且孟星輝給的錢又多,答應孟星輝,三天後來取貨,歡天喜地地和他握手告別。
孟星輝回去的時候,又順便買了幾副撲克牌,一副麻將,還有篩子,牌九等賭具,準備在修煉武功之餘,順便練練賭術,既多學習了一門技能,又是閒暇時的消遣,因爲他知道,這段時間,肯定是要深居簡出了,在自保的手段沒有練成之前,一切都要低調。
期間他又到醫院去了一次,丁母的手術已經做過了,而且非常成功,據主治醫生說只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夠康復,而丁虎的傷勢也在一天一天地好轉,見孟星輝去看他們母子倆,感動之餘,讓他不要老往醫院跑了,做自己的事情就好,最主要地就是提防上次那個殺手。母親的沉痾得到了徹底的治療,丁虎也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一切都讓孟星輝非常開心,心頭如同卸下了一塊大石,人常說助人爲快樂之本,看到丁虎那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他真的感覺非常滿足。
據照顧丁母的那個護士說,洛冰也去過兩次醫院,這事丁虎卻不知道,看來她只是去看望了丁母,卻不太好意思面對丁虎。
孟星輝對此事一笑置之,覺得洛冰害起女兒家的羞澀來還蠻有趣的,他經常嘲諷洛冰風風火火像個爺們,不像個女人,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位洛大警官不僅是個女人,還是個魅力極爲驚人的女人,直到今天,他還能清楚記得那具姓感軀體上傳來的溫軟滑膩,無邊熱力,午夜夢迴之中,這回憶往往會讓他激情勃發,不能自已。
對於丁虎言語中撮合他和洛冰的好意,也只好不置可否,並不是他真的對洛冰不感冒,也知道自己佔了人家那麼大便宜,什麼表示都沒有一味裝傻好像不太厚道,但他知道自己遲早要和洛紅兵洛勇之流做個了斷,如果真和洛冰好上了,她夾在中間該如何面對?再說,如果真要選女朋友的話,貌似溫婉聖潔的神仙妹妹,更適合自己吧?
三天過後,孟星輝將訂的皮囊和飛刀取了回來,那個鐵鋪老闆雖然長的木訥了點,但是祖傳的手藝卻着實不俗,飛刀打造的完全符合孟星輝的要求,一把一把寒光閃閃,造型流暢。
裝飛刀的皮囊也做得很考究,油浸的硬牛皮,飛刀的插槽也做得很貼合。
孟星輝對這一切都很滿意,又多給了老闆100塊辛苦費,喜得那老闆嘴巴咧到兩耳,嘴裡連聲稱謝,心想不愧是大城市下來的,就是爽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