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御含笑縛住安墨的手腕,輕輕的在安墨臉嘴脣上淺啄一口,“你可要弄清楚,現在這是在我的牀上,你佔我牀佔了這麼久,再加上我這麼多天沒日沒夜的照顧你,總要收取點利息吧?更何況.......”
說到這裡,軒轅御狡黠一笑,“我只是老老實實的摟着你睡覺而已,是你的身體不老實,先誘惑我的,我可是受害者........”
“你!你!你把我吃幹抹淨了之後,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受害者?”安墨真的要被氣死過去.......嗚嗚.......怪不得在昏迷的時候,會感覺下身作痛,後面的菊花更是難受.......
看到安墨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軒轅御的臉上再次蕩起了欠揍的笑容,伸出手揉揉安墨的臉頰,“乖,你剛甦醒,自己在牀上休息一會,我要出去練劍了,一會讓侍女給你端些早餐過來。”
“滾吧!滾吧!”安墨氣呼呼的道。
軒轅御淡淡一笑,再次在安墨誘人的脣瓣上,淺啄一口,然後坐起身,從旁邊的紫檀木桌案上拿起紫色的中衣,又套上黑色紫圖的華服,束上銀色腰帶,最後簡單的用紫金玉冠束上長髮。看着他英武不凡、尊貴桀驁的樣子,一時間,安墨不禁癡了。
“怎麼?這麼快就捨不得我了?”軒轅御笑盈盈的坐在牀邊,托起安墨的下巴,調笑着道。
“呸!”安墨扭過頭去,“鬼才捨不得你!快點走,別礙着我的眼!”
軒轅御淡淡一笑,站起身,款步走了出去。
躺在牀上,安墨仰望着頭頂的琉璃吊燈,不禁微微的嘆了口氣,“再這麼下去,冷嫣然,你就要真的淪陷了.......不能把自己真的交給男人啊,笨蛋!男人都是三心二意、多情風流的種子,又怎麼值得你付出真心?色衰而愛馳,這句話你還不懂嗎?色衰之後,得到的肯定是他的始亂終棄,爲什麼這麼傻呢?”
想到這,安墨不禁苦笑一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身軀,如雪如玉般細滑柔嫩的肌膚上散發着淡雅清新而甘美的香氣,人人都說紅顏禍水,誰又能想到,換成了一具男兒身,也一樣是禍水呢?依照軒轅御專橫桀驁的性子,恐怕他得不到自己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可是,好不甘心!!
不甘心!!!!
我不甘心!!!!!!
我不服!!!!!!!
憑什麼那個男人想要,我就一定要讓他得到?男人都有徵服的,越是很容易的到手的東西,他們越不會珍惜!(姐妹們,至理名言啊!)
我冷嫣然自信不會輸給男兒,憑什麼要被他們玩弄,淪爲他們的玩具?!女兒當自強,我不要被那些男人看扁,我要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看着那些被自己踩在腳下的男人猙獰的臉孔!
征服嗎?軒轅御,哼.......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征服我,還是我先征服你?!
坐在金絲紫檀的椅子上,背後靠着軟墊,安墨一襲雪色華服,腰間銀色腰帶,慵懶的坐在軒轅御的對面,沒有理睬對面的那個傢伙,只是低頭細細的品嚐着那杯碧色的苦茶,嗅着其間淡淡的曇花香。
軒轅御玩味的看着對面如雪般的安墨,嘴角間盪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安墨慵懶的淺酌了一口苦茶,去沒有理會軒轅御的問話,“唔,這種茶倒是不錯。”
軒轅御淡淡一笑,“這茶的名字叫做優曇金蕊,對你的身體很好,只是在天山頂的萬陀洞裡生長,每年最多能產一斤左右。”
安墨俏皮的擡起頭,“哦?給我喝這麼珍貴的茶,就不怕浪費嗎?”
軒轅御玩味的看着安墨,“那你就以身相許好了。”
安墨翻了翻白眼,“抱歉,這具身軀是個男人,沒辦法以身相許。”
軒轅御嘴角間的笑意更濃了,伸出手,托起安墨的下巴,“難道你不知道怎麼以身相許嗎?用不用我再教教你?”
安墨打開了軒轅御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軒轅御,不要以爲你救了我,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了!警告你,別碰我!”
軒轅御淡淡一笑,收回了手,“你的身體遠比你自己要誠實。”
安墨徹底冷下了臉,扭過頭去,轉頭看這滿園的奇葩異草,不再理睬對面的那個可惡的傢伙。
“這叫馥青園,是我常住的園子,風景很不錯。”軒轅御介紹道。
安墨微微的看着滿園的花草,微微的出了神。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軒轅御已然繞到了自己的身邊,悠然坐下,挑了挑眉毛,“軒轅御,你離我遠點!”
軒轅御淡淡一笑,伸出手環住安墨的腰,輕輕一帶,卻將安墨勾個跌趔,撲進他的懷裡,另外一隻手將安墨在懷裡扶好,讓他坐於自己的腿上,環住腰間,熾熱的鼻息拍打在安墨的耳畔,將他羞個小臉通紅。
“我的耐性很不好,不要挑戰我的極限。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對你?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依你。”軒轅御讓下巴在安墨的頸窩間摩挲着,就好像一隻老虎在磨癢癢,記着,是老虎,在磨癢癢。
“你離我遠一點就好了。”安墨挑釁道。
“我說過,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軒轅御突然冷聲道,一把將懷中的安墨粗魯的壓在翡翠桌上,啪啦一聲,翡翠桌上的茶杯被摔在地上,珍貴無比的優曇金蕊撒了一地。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吃的一乾二淨?”軒轅御的眼裡閃爍着濃濃的和怒火,“你穿上雪色的華服,很美.......美得讓人有一種褻瀆的衝動.......所以,我不介意在這裡把你吃掉.......”
安墨的眼裡閃爍着一縷驚慌失措,隨即鎮定下來,怨恨的目光望着把自己壓在下面的軒轅御,“你有沒有問過我,我願不願意?讓我躺在你牀上的時候,我算什麼?你的男寵?情人?還是......玩具?”
軒轅御微微一愣,許久,漾起了一抹柔柔的微笑,“男寵,我自始自終只有一個,情人,我自始自終也是有一個,玩具,我也只有一個,就是我身下的這個小傢伙。這個答案怎麼樣,滿意嗎?”
安墨翻了翻白眼,“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很流行: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會上樹了!”
軒轅御淡淡一笑,輕撫着安墨的臉頰,“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是這種滋味.......怪不得,世人都說,只羨鴛鴦不羨仙.......”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軒轅御.......”
“叫我御,或者主人......二者任你選。”
安墨弱弱的問一句,“沒有第三個答案嗎?”
“當然......沒有。”軒轅御淡淡一笑,在安墨的臉上淺啄一口。
“我選第一個。”安墨超級鬱悶的道。
軒轅御抽出手,握住安墨的左手,一枚紫色戒指戴上安墨的無名指,“我給予你新的生命,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奴的契約已經達成,記着,從今天起,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否則.......你會痛不欲生。”
“什麼意思?”安墨弱弱的問道。
軒轅御的臉上突然揚起了惡魔般的微笑,“沒什麼,只不過是讓你記得,我是主人,你是我的奴,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否則.......”
說到這,軒轅御忽然指了指安墨的心臟,邪魅而又壞壞的笑了起來,“這裡會很痛,你受不了的,唯一解除的方法就是我的寵愛。”
“你.......你沒在開玩笑吧?”安墨膽怯的看着軒轅御。
“不信你試一試?只不過,疼得受不了的時候,記得把衣服脫了,乖乖的躺在牀上.......然後求我.......”說着,軒轅御已經半眯起了眼,熾熱的充滿了他的眼眸。
忽然,安墨愣在那裡了,隨即羞得滿臉通紅,火熱和堅挺突然重重的頂在了安墨的小腹處,只要是個成人都應該知道那是什麼.......
“你.......你先起來,好不好?”安墨膽怯的哀求着。
“不行!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爲什麼拒絕我?”軒轅御強壓下衝動和,聲音嘶啞的問道。
“我.......我怕花心,我怕你始亂終棄......我怕你以後不要我了.......我怕自己愛上你.......”說着,安墨委屈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
“真是個笨蛋.......”軒轅御得到答案,嘴角間漾起了一抹歡喜的笑意,憐愛的輕吻、吸吮着安墨的淚水,“你是我第一次愛上的人,也是我唯一愛上的人,更是我第一次不計一切代價瘋狂想得到的人........我會好好疼愛你的,永遠都不會再理會別人.......相信我。”
“你騙人!”安墨撅了撅嘴。
軒轅御寵溺的輕吻了一下安墨,“那你就永遠也不要離開我,待在我身邊監視我好了。”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