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斯田福,坐上由劉華庸駕駛的巨型直升機,向東一路飛去,沿途經過的地方,都是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
今日天氣非常好,雲淡氣清,紅日當映,裸照着一片鬱鬱蔥蔥的層巒疊嶂。突然,一羣天鵝在直升機頭頂翱翔掠過,影子灑落在遍野之中,驚嚇得又一羣野鳥騰空而起。
這大自然的美景,實在讓人歎爲觀止,斯田福在直升機上,貪婪地大飽眼福,本來有點緊張侷促的心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
劉華庸見斯田福只顧着欣賞風景,於是也不打擾斯田福的情趣,默默駕駛直升機,儘量飛低些讓斯田福看過夠。
飛了約二個小時,就飛到了海邊,再沿着海邊向北飛行了約十分鐘,就飛到海邊一座百米高山的懸崖絕壁前。跟着直升機開始垂直下降,當下降到將近海面,劉華庸按了直升機儀表盤上的一個按扭。只見那座山的懸崖絕壁,突然裂開一條長縫,從縫裡面射出強烈的燈光,直升機從那條裂開的縫中飛了進去,之後那條裂縫又自動閉合。
直升機從懸崖絕壁裂開的縫中飛入,眼前見到的,竟然是一個燈火通明的巨大溶洞,在近岸的海水之上,搭了一個停機坪,直升機除除降落在停機坪上面。
直升機降落後,劉華庸一邊走下直升機,一邊對斯田福說道:“以前,這裡是一個通向大海的巨大溶洞,有近一萬平方米的可用面積,我買下這裡後,將它改建成現在這個樣子,從外看,就像懸崖絕壁,而實驗室就在溶洞的盡頭處。”
斯田福跟着也走下了直升機,他擡頭望向溶洞的頂部,只見這個溶洞足有二十多層樓高,在強烈的聚光燈照射下,光如白晝。這時,從溶洞深處跑出了一位30歲左右的高瘦男子。
遠看這位跑出的男子,長得斯斯文文,西裝革履,約1。8米的身高。但近看卻發覺他油頭粉面,仿如大戲裡的小丑,而且他那一雙眼睛長得難看極了,細小兼夾鬥雞眼,而且混濁無神。
“劉博士,你們回來了,這位年青人是?……”那高
瘦男子跑到劉華庸面前,用眼瞄了一瞄斯田福,陰聲細氣地問劉華庸。
“讓我先來介紹一下,跟我一起回來的這位先生,是小女的男朋友,全名叫斯田福。斯田福是生化領域的後起之秀,已小有成就,擁有自己的實驗室和上市公司。”劉華庸先介紹斯田福給那位高瘦男子認識。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斯田福先生,久仰……久仰!”高瘦男子伸出一隻手,皮笑肉不笑的又道:“早已拜讀過你在《克隆新天地》上發表的大量論文,非常佩服!這次能親眼目睹你的尊容,實在是幸會!”
“這位叫於海,是我得力助手,”劉華庸跟着介紹於海給斯田福認識:“從陳得方的研究所開始,於海就是我的同事和搭檔了。我們二人都是被陳得方迫害而走出來的,之後一直沒分開過,實驗室百多號人的日常管理,現在都由於海負責。”
“你好!於海,以後還請多多指教,我只是初出茅廬,那些雕蟲小技何足掛齒,你們過獎了。”斯田福邊說,邊跨前一步與於海握手,但握手後卻有一種異常不舒服的冰涼感覺。
劉華庸由於還有要事與斯田福單獨面談,就對於海說道:“這次田福來這裡主要是參觀,因爲田福也開始加入我們的實驗研究,從今以後,他就是我們的協作夥伴。於海,你先給田福安排一個房間,他今晚要在這裡過夜,明早我再送他回去。”
“尊令,劉博士,我現在就去安排。”於海點頭哈腰說完後,就匆匆走去安排房間。
劉華庸見於海走遠後,就對斯田福說道:“先去我的辦公室坐一坐,喝杯茶,然後等吃完午飯再帶你去參觀實驗室。”劉華庸說完後,與斯田福手拖手地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二人到了辦公室,劉華庸馬上衝茶,斯田福站着首先打量這間辦公室:這個辦公室與農場那個大客廳沒有多大分別,都是電腦、衛星電話、閉路電視、辦公桌、大沙發和大夾萬等一應俱全,只是這個大夾萬是打開的,裡面全是槍枝彈藥等輕武器。
劉華庸遞了一
杯龍井茶給斯田福,見斯田福正凝望着那個大夾萬出神,於是對斯田福說道:“這些武器,是用來防備萬一的。這裡是私人地方,如果有人硬闖進來,我們有權用武器自衛,特別是對那個陳得方!”
“唷!科學家也要拿起武器?實在不可思意!”斯田福心有感觸說道。
“只要奸人存在一天,就不能放鬆警惕,這叫有備無患!當陳得方要毀滅你時,你就必須要毀滅他!”劉華庸復仇的火氣依然不改,三句不埋就講打講殺,說完後示意斯田福坐下。
他倆坐下沙發後,各自開始喝茶,沒有再交談。
喝了一壺茶,斯田福放下手中的茶杯,才提出自己的想法,順便也開解劉華庸的火氣:“我有一個想法,我分析後發覺,現在克隆人在法律上最大的障礙,是道德問題。即是說,我們所做的實驗,並沒有經這個復活新人同意的證據,造成克隆實驗有欺騙的不道德成份。而這主要是因爲,舊人的記憶無法拷貝入新人的大腦中。如果記憶能拷貝,同意實驗的證據就存在,這個欺騙的不道德障礙就能跨越,法律這一關也就可以闖過。”
“田福,”劉華庸放下茶杯,擡頭望向斯田福:“你這個想法很好!但問題是,克隆是由胚胎做起,胚胎的大腦是未發育好的。胎兒出世時,大腦才成形,但這時其大腦依然是一片空白,就如一隻剛出廠的電腦硬盤。到出世後,隨着其大腦的不斷髮育和外部信息的不斷輸入,大腦纔有越來越多的記憶。克隆,完全可以重造一個與舊人一模一樣的新人,但卻無法使新人的記憶與舊人的記憶一模一樣。如果要拷貝舊記憶,必須在胎兒出世前拷貝,因現時的法律依然是允許墮胎的;即人在未出世前,是沒有任何權利的,就如一隻動物一樣;但一出世後,就是一個人了,就有權利了!”
這時,突然有一個黑影在門口晃過,“誰?”劉華庸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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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