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靛荷被斯田福讚譽了一番,心裡頓時暖流激盪,她嫣然一笑,脫口成章答道:“這個罩法,其實十分簡單,你倆聽清楚了,就是當我們把人類‘基因超光速粒子’發射出太空後,我們馬上用預先安裝在衛星上的‘紅外電磁波發射器’,向整個地球大氣層發射功率強大的紅外電磁波,屏蔽地球的水分子信息,使人類‘基因超光速粒子’感應不出地球有水,讓其誤認爲地球只是一個熾熱乾燥、沒有半滴水的大火爐。只要過一段時間後,我們再關閉衛星上的‘紅外電磁波發射器’,讓人類‘基因超光速粒子’感應到地球有水源的可生存信息,這時我們就能收集迴歸的人類‘基因超光速粒子’並點算數量。如果人類‘基因超光速粒子’數量少了、或一個也沒有飛回來地球,那就證明外太空有人類的生存空間了,他們已找到新的安身立命之處了。”
斯田福聽後撫掌大笑,神飛色舞,讚不絕口:“還是餘靛荷你想得準、想得快,好,這個辦法好!這次請你來,沒有白費功夫,很多深奧問題已基本找到答案了,下一步就是研究具體實驗的可行性了。不過要走到這一步,我們就一定要動用衛星了,而衛星是我們目前唯一沒有掌握的實驗工具。”
“衛星只要有錢就不成問題,現在有那麼多衛星公司,私營國營的都有,我們隨時隨地都能租借或購買到衛星!”肖小芬說道。
隨後的6天,他們三人都是集中精力和智慧,詳細探討具體實驗的可行性。
三個人之中,出力最多的當然就是餘靛荷了,因爲她的智慧最高,而且她的智慧到5歲就會衰竭,所以她必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時間。
在這6天的討論裡,有時他們三人精神實在太疲倦了,就一起上山打獵,或一同乘坐豪華遊艇出海釣魚來放鬆。打到的野味、或釣回來的魚,就在花園堆起炭爐,燒熟來吃;吃飽了養足精神了,就再繼續探討這些深奧問題。
就是這樣,他們三人邊玩、邊吃、邊談
,用了足足一週的時間,纔將如何製造人類‘基因超光速粒子’這一創造性實驗模型,初步構想出來。
構想好了模型,斯田福與餘靛荷,就回到自各的實驗室,開始做各種科學實驗。不過他倆不是首先用人體DNA來做實驗,而是首先用猴子DNA來做實驗,因爲這樣會較爲保險一些。
由於餘靛荷是在農場實驗室做實驗,而斯田福是在隆興公司的實驗室做實驗。所以他倆每週只碰頭一次,以交換各自的實驗數據,遇到疑難問題,再一起探討,共同研究可行的解決方案。
經過二個多月的試探性實驗,斯田福和餘靛荷都發覺,在製造猴子“基因超光速粒子”過程中,遇到最大的難題,就是如何壓縮DNA。
由於這是一部科幻小說,因此有必要介紹一下簡單的實驗步驟。他倆首先用一支特製的,專門提取細胞的針筒,抽出猴子全身不同器官和部位的各種樣本細胞,再把每個樣本細胞中的過百萬組DNA全部提取出來,然後集中在一起嘗試壓縮DNA。
但問題是,不管如何用各種最先進方法壓縮,始終不能將這些DNA壓縮成比電子還小的粒子。
在如何壓縮DNA問題上,斯田福和餘靛荷做過無數次努力,但全部敗於垂成!
斯田福和餘靛荷一籌莫展,眼看製造人類‘基因超光速粒子’這一願望是無法實現了,他倆都開始有些灰心喪氣。尤其斯田福更是心灰意冷,因爲這一個構想,最先是由斯田福據夢提出來的。
爲人之妻的肖小芬,看在眼裡,痛在心頭,苦於自己又不懂克隆技術,於是只好不斷用各種方法去安慰斯田福。比如給斯田福多一些溫存暖愛,多一些生活關懷,甚至是把所有家務事全部包下,除此以外,肖小芬全都愛莫能助!
無數次實驗的失敗,令斯田福萬慮皆灰,萎靡不振!在一個早上,在實驗室的斯田福,看看自己已無法集中精力做實驗,於是乾脆提早下班,離開了實驗
室,駕駛直升機飛回海邊的別墅家裡,提起獵槍就上後山的原始森林打獵散心。
斯田福一個人,帶上乾糧飲料,扛着獵槍,漫無目標地滿山亂走,見到什麼野生動物就打什麼。
走到半山腰,斯田福見到一片草叢中有一隻大野兔,於是立即舉槍向它瞄準。
但不知怎的,斯田福今天心浮氣燥,無法集中精神瞄準,他一旦瞄準,就視丹如綠,三點一直線的準星還沒對好,就扣板機開槍了。
結果,斯田福根本打不到獵物,只是嚇跑了獵物。
斯田福碰到好幾次絕殺的機會,都因他心不在焉,無法集中精神瞄準而錯過了機會。
實驗的失敗已經讓斯田福心灰意懶,現在打獵的槍槍失準更令斯田福萎靡不振!斯田福已經極度壓抑,他已經不想行動,於是在密林中,找了一塊凸起的巨石板坐下,準備休息一會,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
斯田福拿出隨身帶備的乾糧和水,一邊啃乾糧一邊喝水,等到吃飽喝足了,他就躺在巨石板上睡一會兒。
但今天實在是糟糕透頂了,雖然斯田福身心已經極度疲憊,而且還有睡午覺的習慣,但他今天竟然無論如何也入睡不了。
斯田福之所以在這座山腳底下購買別墅,除了看中別墅面對無邊無際的太平洋之外,就是看中這座高聳入雲的大山那種清淨的環境。他希望自己遇到難題而心情不好時,可以在這座遊人極少的山上沉澱自己的思維,換腦休養生息一下枯竭的創意。
但今天糟糕透頂的反應令他大跌眼鏡,他現在只想小睡一會兒,但這少許的願望竟然不能實現。
斯田福可以強迫自己躺下身子,但卻無法強迫自己進入夢鄉,這種失眠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唉……我是不是思慮過度而神經衰弱了,睡不着覺還怎樣工作?這個鬼地方,現在想找一個人閒聊幾句解悶,也是不可能。人都去哪裡了,爲何沒有人登上這座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