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靛荷答道:“飛去我們的金球,如果坐我們的‘巨無霸’飛,單程只需十天。”
女魔王求母心切,立即同意道:“好吧,我願意跟你飛去金球!爲了找媽媽你,我用盡畢生的時間也在所不惜,更何況這區區十天?”
斯田福接道:“如果女魔王你有那一件外衣,你連這十天也可節省了,但可惜你沒有!”
女魔王愕然問道:“什麼外衣?”
斯田福答道:“外衣嘛,就是你出世時,包裹着你的那個蛋殼衣。如果你是餘靛荷的女兒,你不可能沒見過這一件外衣!”
女魔王頓時醒悟過來,連忙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出世時,確實是有一件外衣包裹着我,我也想好好將它收藏。但可惜正當我想撿拾外衣時,身後一羣獅子猛撲了過來,我不夠力氣與獅子搏鬥,我被獅子爪傷了,要不是我及時起飛,我早已成爲獅子的裹腹之物。後來我再飛回原處找外衣,但那一件外衣不見了,估計是被獅羣吃掉了。”
餘靛荷又向女魔王問道:“就你一個人出世嗎?沒有同伴與你一起出世?”
女魔王顯出痛苦的表情,有點兒哽咽地答道:“是的,只得我一個人出世,沒有同伴與我一起出世!我出世後非常害怕,我非常孤立,我沒有食物,我只能吃獅子的殘羹剩飯!如果我不會飛,我早被獅子吃掉了!”
斯田福和餘靛荷聽見女魔王如此悲慘的身世,不禁也同情起她來,因爲他倆也曾經孤立過,他倆在孤立的時候甚至想立即自殺。斯田福和餘靛荷相視無言,陷入了沉思。
女魔王又繼續說道:“你們知道我當時的苦況嗎?尤其是當一個人沒有親情、友情和愛情,而且還要面對猛獸圍攻的那一種苦況嗎?我爲了生存,我必須煉成比獅子更爲兇猛的性格,我必須製造保護自己的戰鬥工具和羣體。於是我製造武器、飛行器和克隆人。沒錯,我對我製造的羣體非常殘暴,我殺他們就像殺獅子一樣絕不留情,但這不是我的錯,錯的是那些獅子。是獅子教會我,要生存就必須像它那樣殘暴,是獅子造就了我的殘暴性格,我不比獅子殘暴我早已死亡!”
斯田福叱責道:“如此看來,你是認爲越殘暴越好了?越殘暴就越能稱王稱霸了?越殘暴就越能長命百歲了?”
女魔王不假思索答道:“對,你說得對!我就是比殘暴,誰殘暴得過我,我就稱他爲王,否則他們就要做我的奴隸,由我掌握他們的生死!我之所以殺那麼多人,就是因爲他們這些奴隸當中有人想模仿我的殘暴、企圖超越我的殘暴,企圖用更殘暴的手段消滅我這一個暴君!可惜他們始終不及我殘暴,所以他們都該死,而且死有餘辜!”
樂天派的餘豔嬌聽後哈哈大笑,對還跪在鑽石地磚上的女魔王說道:“想不到這個年代,還有人進行殘暴比賽——贏者稱王敗者即死。我看你們四頭族不像人類而更像一羣動物,人與動物又怎能母女相稱?我看你這個女魔王還是丟掉幻想吧,不要再幻想着尋母了,我的媽媽餘靛荷,不會認你這個殘暴冠軍爲女兒,我就更不會認你爲妹妹!”
斯田福也接着對女魔王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人類比的是什麼?我看你都是不知道了。我告訴你吧,現在人類比的是包容、博愛和知識創新,再也不比殘暴了!你看看我們金球120多億人類,還有沒有皇帝與奴隸、總統與平民、以及富人與窮人之分?這些權力與財富兩極分化的現象都不存在了,皇帝與奴隸、總統與平民、富人與窮人這些名詞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人與項目主持人之分,我們在在權利(機會)和財富上已完全平等了,差別只在於,人與項目主持人在權力上稍爲不平等。比如項目主持人擁有稍大的權力,但這權力不是比賽殘暴得來的,而是比賽知識創新得來的,而且這種權力不是終身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