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田福見劉麗喊痛,趕忙鬆開雙手。但又怕失去這位大美人,於是馬上組織起一番詩般的甜言蜜語——
“是的!麗妹,”斯田福毫不掩飾自己的曖昧之情:“我非常喜歡你!你就像寒冬裡一縷陽光,暴雨中一片瓦房,讓我有家的溫馨感覺!你的貌美身材和氣質,更像萬綠叢中那一點紅,萬花叢中那一隻小蜜蜂,染紅我心,嗡活我情,使我愛不釋手!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美貌而又充滿善愛之心的女子!你敘述的那些故事,不但驚心動魄感人肺腑,還加深了我對你的愛和敬重。不但愛你和敬重你,還愛它們和敬重它們!”斯田福說完後,用手指了指圍在他倆身邊的那羣怪獸。
劉麗被斯田福讚美詩般的甜言蜜語,吹捧得心花怒放,久違笑容露出的那一排整齊的貝齒,襯托起她那雙紅脣,顯得含苞待放而更爲美豔動人!
斯田福垂涎三尺地欣賞着劉麗,劉麗相視微微一笑,再次單刀直入說道:“福哥,其實,我也蠻喜歡你的。雖然,你長得並不高大威猛,也相貌平平,但不知怎的,我一見你走入那扇門,我的心就怦怦亂跳。而當你一旦離開,我就悵然若失的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所以才騎蟒追趕你,將你叫住,拉回來,還將克隆秘密相告。或者,可能是我太過孤獨吧,在這深山野嶺,很少見到男生。”
“你沒有男朋友嗎?你長得花容玉貌,美若天仙,應能吸引無數異性的追求啊!”斯田福這句話一出口,馬上發覺自己說錯話。斯田福心想:“你這樣猴急地問她有沒有男朋友,萬一她答已有男友,你豈不是無地自容而要立刻打退堂鼓?”斯田福馬上緊張起來,手心吱吱冒汗,擔心劉麗說已有歸屬。
還好,劉麗只是搖頭嘆息,很委屈地輕柔答道:“唉!我被困在這荒山野嶺6年了,不能離開野怪獸半步,從12歲起就從沒見過一個外人。除了我父親,誰都未見過我,你說我交什麼異性朋友呢?”
斯田福剛纔那塊心頭大石,頓時由頭頂飛上九霄,喜不自禁就說道:“那麼你的學業怎麼辦?”斯田福一出口,發覺又說錯話了,因爲這一句話是斯田福準備在劉麗說出有男朋友之後,用來打退堂鼓說的下臺階之話,誰知轉彎慢卻脫口而出了。但斯田福反應快,馬上又補加了一句:“我們能成爲親愛朋友嗎?”
“福哥,你這是問我兩個問題,我先答第一個問題,即我的學業怎麼辦?我告訴你,我靠自學,父親幫我買書,自己看,不明白再在他來的時候問他。至於第二個問題,你問我們可否成爲親愛朋友?我好肯定地告訴你,我們當然可以成爲親愛朋友!”劉麗說完後,瞟了斯田福一眼,羞答答的掩口而笑。
斯田福聽後滿心歡喜,爲了鞏固勝利果實,於是轉了一個彎向劉麗索取電話號碼,以備今後展開追求:“這裡有電話嗎?如何與外界或與你父親聯繫?”
劉麗抱着牛蛙站了起身,婀娜多姿地對斯田福嫣然而笑,邊笑邊答道:“這個荒山野嶺,沒有任何固定通信工具,只有流動衛星電話,看電視和上網都是通過衛星接收器。如果這些都失靈,我們還靠一對飛鷹傳書,我與父親各人一隻,有緊急情況就放飛鷹。這一對飛鷹懂人性,因爲飛鷹同樣含有我母親的基因。”
劉麗並沒有將電話告訴斯田福,斯田福有點失望,但還是彬彬有禮地回道:“這麼多動物或野怪獸關在一起,也不是辦法啊,它們也需要運動和陽光啊!”斯田福說完後,拍拍屁股也站了起身。
劉麗撫摸着牛蛙的大耳朵,雙目注視着斯田福,洋洋得意地說道:“我每天早上,都放野怪獸上山運動和曬太陽,不過,就一定要用神奇大網來圍住它們,以防它們走失。”
劉麗一講開這張網,斯田福頓時來了興致,因爲他對這張網還有許多疑問,於是延頸企踵的急切問道:“這張網很神奇,我剛纔用小刀割網,但無法將網割破,而你卻通行無阻、出入自如。這張網,對於你就像用水氣織成,而對於我就像用鋼絲織成,爲什麼會這樣?”
“這是一個秘密,是我發明的。”劉麗還是留了一手,不肯透露這個秘密。
斯田福帶着好奇的眼神望着劉麗,嘿嘿一笑,讚歎道:“咦,你一個女孩子,也懂得發明?這張網可不簡單啊!”
劉麗有點得意忘形,用手一撥秀髮,瞪着斯田福,嘴一努:“這張網只有我能控制它,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控制它,包括我父親。”
斯田福一聽,故作大驚失色,驚叫起來道:“麗妹,萬一你不肯放我走,我豈不是一輩子,也不能走出這張網?就如這些動物野怪獸一樣?”
劉麗心裡覺得好笑,於是更加多幾分調皮淘氣,齜牙裂嘴裝鬼臉說道:“是啊!我不放你走,你……就一輩子都不能離開這張網!所以……你一定要聽我話,乖乖不準搗亂!”
斯田福見劉麗玩世不恭的鬼馬樣,知她是在開玩笑,回驚爲喜,於是也開玩笑地試探道:“有你這位大美人相伴,一輩子不離開這張網,我……也願意!”斯田福現在稱劉麗爲大美人,顯然,劉麗在斯田福的心目中,形象好到已非同一般。
劉麗明知斯田福也是在開玩笑,但心裡還是樂開了花,並開始愛情必有的嫉妒:“萬一我心情不好,將你綁架在網內,你的家人怎麼辦?你的女朋友怎麼辦?”
斯田福從未交過女朋友,而他的男同學人人都有女朋友,劉麗這一問,頓時讓斯田福自慚形穢,他避開劉麗的目光,低頭靦腆地答道:“我父親在一個小城鎮做律師,母親做家庭主婦,還有一個妹妹在讀中學,不用擔心他們,間中給他們通通電話或寫寫信,即可讓他們放心!我現在還沒有女朋友,沒有女子會喜歡我,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我將求之不得,我將無懼被困於這張網內!”斯田福說完後,就自卑地低垂下了頭,面色脹得通紅。
劉麗傾耳而聽,當聽見斯田福說自己沒有女朋友,心中不禁大喜過望,馬上顯出勝利者的姿態,爽快答道:“我剛纔已說了,我很樂意做你的……女朋友!你也可以隨時離開這張網,你想離開,我就馬上幫你打開這張網。不過……離開以後再想回到網內,就必須由我決定,不能由你……隨意!”
斯田福被劉麗這一番言語,刺得混身熱辣辣,想起桃花運在即,豁然重拾自信,同樣以勝利者的姿態,擡起通紅的頭,揚眉相視迴應道:“剛纔
,我之所以想離開這裡,那是因爲怕那些異形怪獸。現在聽你這麼故事一說,我已不怕異形怪獸了,還非常同情異形怪獸,再加有你的綿綿愛語,我現在已不想……離開這張網了!”
“這樣就好!現在天快黑了,班車收了你也不能趕回學校,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你現在先去澡房洗個澡,這裡用井水,打很深的井纔有水,井水是冬暖夏涼的。這裡沒有電,要靠自備發電機發電,多餘的電會自動存入蓄電池備用,有電後就有自來井水了。如果你想洗個熱水澡,也有電熱水器。我現在去開發電機,每天這個時候都要開一次發電機,然後煮飯,你就先去洗澡,好嗎?”劉麗這番話,像關懷備致、但更像不容回絕的命令,還恐防他不肯留下似的,將計劃安排說得一清二楚。
斯田福聽劉麗如此一說,不禁喜出望外,因爲食物和睡袋是斯田福沒有帶備在身的,萬一劉麗突然變卦下了逐客令,而天黑後,斯田福在看不見路的情況下又不敢下山,那麼斯田福就要被迫在這荒山野嶺,飢寒交迫地喪膽露宿風餐一晚了。
斯田福擔心劉麗會突然改變主意,連忙裝扮成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唯唯諾諾馬上應承道:“尊敬不如從命,好吧!我先去洗澡。”
“等一下!我拿些父親留下的舊衣服給你換!”劉麗邊說,邊將牛蛙輕輕放回水池。然後拖着斯田福的手,一起走向客廳。
穿過一大片草坪,走到客廳之後,劉麗叫斯田福站在客廳等一下,跟着獨自走入其中一個房間。一會兒,劉麗拿出一疊還用膠袋封着的衣服,一邊遞給斯田福,一邊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番,用高傲的口吻說道:“你洗完澡後,把它換了吧!看你穿得褦褦襶襶寒寒酸酸的。”
劉麗如此奚落斯田福的衣着寒酸,讓斯田福頓時滿面羞慚,本想負氣摔衣,但轉念一想:“現在跟她反目得不償失,萬一她發火下了逐客令,自己就真個是自討苦吃了。”斯田福只好裝出一副包羞忍恥的大度風範,裝模作樣來了一個百依百順,陪着不自然的笑臉,說了聲:“謝謝!”跟着接過劉麗手上的衣服,再經劉麗指點,就徑直走向了澡房。
當斯田福還沒走到澡房,發電機已開始發電了,整座大屋,頓時一片燈火通明。
這時,斯田福纔看清楚這間外觀破舊、有如足球場那般大的大房屋,原來內裡卻一切現代設施俱全,甚至有超現代化的感覺。
屋頂,是用活動變色玻璃做成天幕,由電腦控制,根據天氣情況而自動開合;打開時,陽光可直射入屋,直升機也能降落於屋內;下雨時關上天幕,依然能起防雨和採光作用。
動物野怪獸們棲息的地面,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動物野怪獸們的尿液流入草地做肥,糞便就由尋熱感應控制的吸糞機器人負責即時清理。排氣通風和中央空調也一應俱全,沒有任何異味。爲動物野怪獸供水和供食全是自動化,每個角落都安裝有攝像機,在各個房間的閉路電視屏幕上,就能觀察到動物野怪獸們的生活狀況和安排到它們的飲食。
劉麗的澡房,同樣是超現代化。
澡房約有一百平方米,一進門就聞到陣陣芬芳的法國香水味,四周鋪滿含金的雕刻瓷片,中間有一個用天然巨型翡翠玉石挖空而成的大浴缸。缸頂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噴水頭,能製造毛毛細雨、傾盆大雨、或大瀑布的仿自然按摩力,水溫可自由調教。其餘的紅外線燈、紫外線燈、健身器、洗衣機、乾衣機、電視機、電腦和衛星電話一應俱全。還有一個酒櫃,裡面有各種名酒和下酒的美食。還有一個天窗,可望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旁邊還有一部天文望遠鏡,藉助它,天空能看得更清楚。當然,還有閉路電視,是用來觀察動物野怪獸和屋外的保安狀態。
這間大屋,簡直可比美郊外的豪華別墅,而且有如此多具人性的動物野怪獸相伴,與大自然的接觸更爲密切,對於學習生物化學有着濃厚興趣的斯田福來講,更是求之不得的見習好機會。
再加還有貌美如花的麗妹做女朋友,如果能在這裡長期生活,簡直好運到極點。這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真有點不可思意!“我是不是在夢中?”斯田福喃喃自語。
斯田福脫光衣服,打開水龍頭,一股清涼透心的井水,從頭淋了下來,斯田福打了個寒顫:“對了!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我有寒冷的感覺!”
斯田福舒舒服服泡了一個鐘頭的井水浴,洗完澡,就準備換上劉麗剛纔給的、用膠袋包住的舊衣服。
斯田福拆開膠袋,拿出舊衣服一看,頓時傻了眼:“這哪是什麼舊衣服呀,明明是全新的嘛,而且價錢牌還未剪除。”斯田福看了看那條紅色三角內褲的價錢牌,¥1000元;再看看那件白色襯衣的價錢牌,¥8000元;再看看那條咖啡色長褲的價錢牌,¥18000元;再看看全部服裝的牌子,全是響噹噹的名牌貨色。
“這種名牌服裝,自己一個學期的全部生活費,也買不起一條三角內褲啊,劉麗對我實在太大方了。爲何她對我如此之好?雖然她剛剛譏諷了我!”斯田福心裡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換上新衣,將自己的髒舊衣服全扔進全自動洗乾衣機,滿腹狐疑地走出華麗芬芳的大澡房。
斯田福走回到客廳,陣陣菜香撲鼻而來,原來劉麗在這一個鐘頭裡,已做好飯菜了,並且都擺在餐桌上面了。
斯田福粗略數了一下,餐桌上共擺放有牛扒、龍蝦、羊肉串燒、洋蔥紅蘿蔔炒肉丁、烤麪包、煎荷包蛋、餃子和意大利粉以及清燉雞湯等,幾乎擺滿了一桌子。而且還有一瓶頂級的法蘭西波爾多“天一”牌干邑紅葡萄酒。
劉麗正拿着碗筷走出廚房,見斯田福洗澡回來了,就用母親對待兒子一樣的親切口吻說道:“你洗完澡了?衣服合穿吧?這些衣服,我父親丟在這裡幾年了。看你精神了許多,馬上就可以吃飯,你先在沙發坐一下,等我做好最後一個甜品,即可吃飯!”
“衣服合穿,不過不是你所說的舊衣,而是全新的衣服。”斯田福邊說,邊舉手自轉了一圈,讓劉麗過目。
劉麗一絲不苟地看完後,大眼一瞪就嗔道:“你怎理解我說的話,放了幾年的衣服,不管穿過或沒穿過,都是算舊衣服,我有講錯嗎?”
斯田福心想:“有錢人即是有錢人,買回來沒穿過的新衣亦可硬說成舊衣,這不是強詞奪理嗎?”
斯田福懶得和劉麗爭辯,見到一桌豐盛的晚餐,聯想起自己長年累月在大學飯堂吃的青菜白飯,不禁顯得自卑起來。斯田福又捫心自問:“爲何同樣是人,而且年齡相仿,爲何劉麗如此富貴,而自己如此寒酸?”
不過在滿桌美食麪前,雖然斯田福已垂涎欲滴,但無功不受祿的德行,總讓斯田福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在劉麗的盛情之下,斯田福不得不來一番客套:“麗妹,你稍安勿躁,我不與你爭辯衣服的新舊了,我與你認識已經是三生有幸了,言歸正傳先解決飽腹吧,請問,現在還需要我入廚幫忙嗎?”
“不用,我很快就能搞好!你坐吧,無聊可先聽聽音響!”劉麗婉拒了斯田福的客套,急步走回廚房。
劉麗早已開着了音響,斯田福於是坐到沙發上,傾耳欣賞着劉麗早前播放的古典音樂。
斯田福是周郎顧曲之人,一聽就知這是一首柴可夫斯基的《悲愴》交響曲,是斯田福最喜歡的古典樂曲之一。斯田福萬萬想不到,在這深山野嶺,也能高山流水,得遇知音,劉麗與斯田福可說是靈犀一點通了。
這首哀絲豪竹的《悲愴》交響曲,配合着當前深山、動物野怪獸和人的寂寞,以及配合着斯田福將要面對學業成敗的風險背景,多少能有些哀婉豪壯的共鳴!
斯田福一邊欣賞着高低起伏、動人心絃的古典樂章,一邊觀察着這一間,超現的大客廳。
客廳約二百平方米,用落地防彈玻璃半包圍間成,被那張巨網包圍在動物野怪獸的身旁,動物野怪獸可直接走入廳內,但沒有劉麗的命令,動物野怪獸不會進來。
廳中一盞水晶華麗大吊燈,地面鋪滿粉紅色的羊毛地毯,地毯上擺了二套長短真皮沙發和茶几,一套4人用的由酸枝和雲石拼接而成的就餐桌椅,一部巨型雪櫃,還有幾個古董大花瓶;其餘最新型號的電視、電腦、衛星電話、音響、大夾萬和監視器等一應俱全。斯田福從未見過如此巨大的夾萬,心想:“大夾萬里一定藏了很多重要的東西,說不定裝滿了金銀珠寶和鉅額現鈔。”
“好了!可以吃飯了!請坐過來吧!”劉麗手捧着一盤甜點——巧克力蛋糕,微笑着從廚房走出客廳,邊說邊招手,示意斯田福入席。
斯田福面對如此盛情的款待,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斯田福又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下,覺得痛了,才寵辱若驚地跟着劉麗,相鄰一起坐在了餐桌前的酸枝椅上。
坐定後,劉麗斟滿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身旁的斯田福,然後舉起了酒杯,輕言優雅地說道:“來!爲我們的初識,先乾了這一杯!”
雖然,斯田福不怎麼會喝酒,但他還是有求必應地舉起了酒杯,與劉麗幹了。
劉麗馬上又爲斯田福斟滿一杯酒。
“你做這樣多的美食,我倆怎吃得完?”斯田福見滿桌美食,又來了一番客套。
“不用擔心,慢慢吃,吃不完有動物幫忙吃。我還養了6條獵犬,晚上才放出去,獵犬也含有我母親的部分基因,可懂人性呢!”
“這裡,一切生活設施如此完備,真難以想象!”斯田福又客氣地讚歎道。
“是的,”劉麗柔情似水望着斯田福:“父親當年,爲了興建這個大型實驗農場,從選址、設計到施工完成,確是花了不少心血。在我小時候,父親的實驗室,原先是設於離這裡不遠的另一個山頭,那時候父親每晚回來農場這裡過夜,照顧我和那些動物怪獸。後來我長大了,能獨立了,父親纔將實驗室搬去更遙遠的另一個秘密地方,之後父親就很少回來農場這裡過夜了。”
斯田福肚子餓,用餐刀切着牛扒,邊切邊問道:“你父親爲何不把實驗室設在與農場近一些的地方呢?這樣他實驗和照顧你,不是更方便一些嗎?”
劉麗吃了一件龍蝦球,一杯酒又倒了入肚,跟手又爲自己斟滿一杯酒:“方便是方便,但危險性也高。陳得方那衰人,時刻都想暗算我們,我們分開遠些就較爲安全。我父親的實驗室,聘請了很多科學家,已轉移過多處地方了,那些科學家也從未到過農場這裡,也不知道父親有這麼一個大農場。”
“你父親爲了追求愛、理想和承諾,確也用心良苦和不遺餘力啊!我覺得,你也像你父親。”
“是嗎?你看到我哪一點像父親?”劉麗見斯田福喜歡吃牛扒,用公叉叉了一件大牛扒放進他的碟,然後微笑着說道:“你又沒見過我父親!”
斯田福喜滋滋地舉起酒杯,揚眉示目,溫言說道:“從你對我的熱情和殷勤款待中,我就看到你像父親,就是對愛都有一顆長情執着的真心!”
劉麗與斯田福幹了手上那杯酒,望着斯田福又微笑問道:“是嗎?這樣不好嗎?你喜歡愛?還是被愛呢?”
“愛和被愛,我都喜歡!當然,更喜歡被愛,因爲,我從沒被女子愛過!”斯田福說完後,又自卑地垂下了頭。
劉麗含情脈脈注視着斯田福,見斯田福顯出自卑的樣子,連忙抓住斯田福的手,嬌柔地安撫道:“你爲何沒被女子愛過呢?噢!……你不用答我,但我也知道,是由於她們不欣賞你。不過你放心,她們不欣賞你,但有我欣賞你!她們不愛你,但有我愛你!”
劉麗這一番撥雨撩雲之言,講得斯田福風情月思,斯田福突然推開劉麗的手,鼓足勇氣站了起來,然後打躬伸手,向劉麗提出邀請道:“麗妹,藉着多少酒意,我們跳隻舞好嗎?”這可是斯田福平生最不敢做的一件事,因爲斯田福每次邀請女子跳舞,都被女子拒絕。斯田福說完後,竟然低頭望住自己的腳,不敢目視劉麗,深怕又吃一次檸檬。
劉麗見斯田福那個自卑失信樣,忍俊不禁,嘻哈哈大笑起來。斯田福以爲又吃檸檬了,滿面通紅,垂頭喪氣的又坐回座椅。
“傻子,跳舞好呀!我不會拒絕你!不過我要換一隻音樂。”劉麗說完後,站了起身,跑去換了一首約翰•史特勞斯的圓舞曲,然後跑回斯田福身邊,將斯田福拉了出來,二人就在大廳跳起交誼舞來。
史特勞斯的圓舞曲,穿雲裂石,蕩氣迴腸,動人心魄。正當他倆跳得起勁,劉麗還想親吻斯田福之時,突然天上一聲炸響,那些野怪獸跟着就衝了進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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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