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煒見薛炳死不鬆口,笑着喝了口茶水,準備拋一記重磅炸彈。“薛編輯,如果我告訴你我還有幾十萬稿子,而且我保證這本書寫完至少可以寫三四百萬字,你覺得我要的價高麼。”
薛炳一聽王煒說還有幾十萬稿子,而且薛炳也讀過王煒的稿子,的確寫的很精彩,頓時有些鬆動道:“王先生,你說你還有存稿,不知?”
王煒再出門的時候拿了的兩萬多字的稿子揣在懷裡,此時見薛炳詢問,笑着從懷裡取出這兩萬多稿子,放在桌子上。笑道:“我現在帶了兩萬多稿子,你先看看。”
薛炳從桌子上取過稿子,掃了兩眼之後,確定是大唐雙龍傳無疑之後,心裡權衡了一陣之後,咬了咬牙說道:“王先生,我最高給你出一冊一千元的稿費,再高就不行了。“
王煒聽薛炳說一冊一千元,知道這是薛炳出的最高價了,畢竟自己是一個剛出道籍籍無名的武俠作者,想要古龍的價是不行的,沉吟了一下之後,王煒笑道:“那就一千元吧,但我現在只能給你這些稿子,就先出版這六萬字,看看市場再說,我可不想背上坑你們出版社的罵名啊。”
薛炳知道王煒是想等有了名氣之後再談稿費問題,畢竟這種事在很多作者身上都有過。所以也沒在意,便答應了王煒的要求。
談完稿費之後,兩人聊了一會兒,直到菜全部上來的時候,王煒才笑嘻嘻的說道:“薛先生,趕緊吃吧,你要是再不吃的話,這一桌子菜我可就一個人解決了。畢竟碰上一回吃大戶的機會不容易啊。”
薛炳被王煒的風趣給惹笑了,笑道:“既然請王先生了,就不怕王先生吃。”一反風捲殘雲,薛炳把稿費交給王煒之後,兩人分道揚鑣。
王煒拿着三千元的稿費馬不停蹄的跑到醫院,跑到繳費處交錢的時候,結果繳費處的護士說錢已經繳過了。
“是誰交的錢呢?林家?自己家?明顯兩家都沒有這麼多錢?”帶着南腦子的疑惑王煒來到病房,卻聽到臨牀的病人說林父做手術去了,王煒來到手術室的時候發現林鳳矯林母正一臉擔心的坐手術室門口的凳子上坐着。
林母一見王煒,立馬將王煒拉到跟前焦急的詢問道:“阿煒,你說你叔真的沒事吧。”王煒一臉輕鬆地說道:“嬸兒,沒事的,用不了半個小時我叔就能出來。就跟撓癢癢一樣。”林母聽王偉這麼一說,頓時放下心了。
王煒又安慰了一番林母,最後將林母哄的開懷大笑,這才藉機將林鳳矯拉到一邊。問道:“阿伯的錢是你交的?”本來林鳳矯昨天聽了林母的話後,心裡對王煒的感情已經有些轉變,此時見到王煒將自己拉到一邊,以爲王煒要對自己說一些情話什麼的。誰知王煒一開口就問手術費,林鳳矯先是一愣,繼而想到自己這錢是酒店老闆給自己做舞女的工資。林鳳矯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問這話做什麼?”
王煒一聽林鳳矯說這話,已經確定錢是林鳳矯交的,聯想到林鳳矯有過舞女的經歷,王煒不知怎麼的心裡有些不舒服,語氣也變得有些生硬。“你賣電影票工工資一個月就七八十塊錢,哪來這麼多錢。”
林鳳矯對於王煒這種質問的口氣心裡極其的不滿,並且夾雜着一些難過,平時那種好強的脾氣一上來,硬聲道:“是,我是沒用,掙不來錢,所以去做舞女了怎麼了,人家經理給了我半年的工資怎麼了。”說完之後就忍住低聲啜泣起來。
王煒剛纔是氣昏了頭,所以才那麼說,但說完之後就後悔了,此時見到林鳳矯啜泣,腦子便輕輕了過來。
走上前去樓住林鳳矯得腰,正在啜泣的林鳳矯見王煒樓自己的腰,掙扎着罵道:“你別動我。”
“就要動,怎麼了,有本事你咬我。”雖然此時的王煒還比林鳳矯矮了幾釐米,但王煒勁兒大,一個月的長跑跟俯臥撐不是蓋的。林鳳矯掙扎了幾下,掙扎不開,便罵了聲“你流氓。”趴在王煒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王煒被林鳳矯咬的疼的呲牙咧嘴道:“啊···,你是屬狗的,你這是謀殺親夫啊。”本來啜泣的林鳳矯被王煒這一副無賴相逗得破涕微笑:“誰是你媳婦,我就是屬狗的。”
王煒看到林鳳矯笑了這才鬆了口氣,同時心裡暗自說道:“看來以後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不然遲早被咬死。”
林鳳。矯咬了王煒一口,又被王煒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相逗笑了之後,心裡的氣已經全部消了。
眼睛通紅的看着王煒道:“剛纔咬疼了沒有。”王煒見林鳳矯問自己,本想展示一下自己的股二頭肌,結果一動,扯到林鳳矯剛纔咬的地方,疼的直抽涼氣,但還是嘴硬道:“小小一口傷不了王大俠我,想當年我王大俠可是拳打七旬老叟腳踢六歲頑童,人稱一代人魔東方不敗,區區一隻小花貓,奈何不得我。”
林鳳矯看着王煒擺弄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貧嘴,不由笑的背過了氣。好大一會兒才喘過氣來。嬌嗔的揮拳輕輕的錘了王煒胸口幾下道:“你說誰是小花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女俠不是小花貓,就算是小花貓,也是一隻漂亮的小花貓。”
兩人嬉戲了一陣之後,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下,王煒將林鳳矯摟在懷裡,輕輕地說道:“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麼?”
“嗯”林鳳矯輕輕地說道,“我不想你去酒店做舞女,行不?”林鳳矯頓了一下之後說道:“嗯,我答應你,等我做完這一段時間之後,就不去做了。”
王煒聽了林鳳矯的話後搖了搖頭道:“我是說這一段時間就不要去了。”“可是···。”林鳳矯的話還沒說完,就見王煒用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印着臺灣銀行的百元大鈔。看樣子有兩三千,頓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半天之後才小聲問道:“阿煒,這錢哪來的,不會是你···。”林鳳矯本想說偷的,但話到嘴邊之後又咽了下去,王煒見林鳳矯話說到一半又吞了下去,知道林鳳矯肯定誤會了。笑着拍了拍林鳳矯的肩膀道:“不用擔心,你家老公這錢來得在正當不過了。”
看着林鳳矯依然一臉質疑,王煒搖了搖頭擺出一個自己很失敗的表情,然後解釋道:“你還記得我這一個多月每天足不出戶,整天蹲在家裡麼?”“嗯”林鳳矯疑惑的應了一聲。“我這一個月足不出戶其實是在寫武俠小說,而這些錢就是武俠小說的稿費。”“你說的這都是真的麼?”“我還騙你不成,”見王煒不像是在開玩笑。
林鳳矯這才略微有些相信。最後弄得王煒沒辦法,說可以找真善美出版社的編輯作證明,這才令林鳳矯徹底相信。
拿到錢的林鳳矯感覺自己瞬間掉進了天堂,而王煒的身影也在林鳳矯的心理瞬間變得高大無比。
林父很快從手術室中出來了,事實證明王煒說的並沒有錯,林父並沒有什大礙。留下林母一個人在醫院照看林父。
王煒與林鳳矯兩人來到富人酒店的經理辦公室。“方姐,你好,我是林鳳矯的男朋友。”王煒笑着朝方悅打了聲招呼道,方悅本來準備出去招呼竹聯幫的總堂主,即人稱鴨霸子的陳啓裡。
誰知道剛要出門就聽到王煒敲門,“方姐,今天上午鳳矯從你這裡拿了兩千塊錢救急,這事兒我是不知道。現在我把這錢還回來了,我不希望鳳矯在這兒工作,希望方姐你能諒解。”
方悅接過王煒手中的錢點了點,多了兩百元,擡頭看了王煒一眼,王煒笑着說道:“方姐能在關鍵時刻幫阿鳳,夠朋友,這多出來的錢就當是交方姐這個朋友了。”
方悅見王煒這個人比較會來事,收起錢,當即笑道:“好,姐姐就認下你這個朋友了。”
“走,姐姐帶你去喝兩杯。”“還是算了,改天吧。”說話時王煒對方悅使了個你懂得的眼色。方悅看了一眼站在王煒身後不自在的林鳳矯,笑着說道:“那就算了,姐姐就不留你了,姐姐這還要出去招待客人呢。”
王煒帶着林鳳矯從富人酒店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看起來帶有幾分儒雅的的青年男子,男子在看到王煒的瞬間,突然愣在了當地,眼睛之中爆發出一道異彩。
感受到有人再看自己,王煒一回頭,發現竟然有個男人正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感受到那人目光的熱切,王煒腦海之中頓時浮現出三個字‘斷背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拉着林鳳矯,腳下的步子加快了幾分。
直到王煒已經消失不見,青年男子才從愣神清醒過來,這才發現王煒已經消失不見,而這個時候一個帶着幾分兇悍氣息的青年走到這個儒雅青年的跟前,“大哥,幹什麼呢,不進去喝酒,呆在洗手間門口發什麼愣。”“阿敦,你猜我剛纔遇見誰了?”“誰,不會是碰到了一個讓大哥神魂顛倒的美女了吧。”
“顛你個鳥,算了,等下次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儒雅青年笑着說了一聲,然後跟叫做阿敦的青年又回到了剛纔喝酒的包廂。
PS:王煒回頭一個嫵媚風騷的眼神:大哥大姐,推薦好麼?收藏好麼?貌似新書已經到二十了,再疼疼弟弟我吧!讓變態來的在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