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野貓也有自己的色彩呀 (求追讀,求收藏)
悶熱的夏天讓陳立安感覺很難受,懶懶的不想動,只想躺在電風扇下面演屍體。
陳立安外頭看向牆上的掛曆,掛曆上的周訊捧着一束花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
今天的日期是七月十號。
高考剛剛結束,作爲一名社會考生,陳立安也學着應屆生一樣,在暑假放縱自己。
如果這個時候有奶油雪糕或者西瓜就好了,暑假怎麼能沒有西瓜和雪糕呢。
陳立安歪着腦袋想了一會,躺在涼蓆上挪動身體,給自己掉了個。
調整好位置後,陳立安轉頭對着院子裡大喊:“路明!”
喊了一聲後,陳立安就感覺自己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都被消耗掉了。
不到一分鐘,一個留着寸頭的小子就從外面跑了進來。
陳立安拿下額頭上的雪糕撕開包裝紙,放進嘴裡繼續演一具會吃雪糕的屍體。
不過還不夠完美,陳立安輕輕握住柏清的腳掌,然後拿起畫筆仔細地在柏清的腳趾上塗抹。
冰涼的雪糕瞬間將路明刺激的太陽穴疼,然後和陳立安同頻率的發出吸溜的聲音。
“好看嗎?”
赤色的油彩,在柏清那白的像發光一樣的腳趾上,格外的醒目,格外的性感。
陳立安進屋拿出畫材,在院子裡支起畫架,趁着火燒雲還沒有消散,坐在那裡靜靜地畫着。
柏清把手裡的煙丟在地上踩滅,然後把頭靠在陳立安的肩膀上,看着他在空白的畫布上,塗滿了赤色雲霞。
陳立安想了一下說:“十月份吧,不過可能會晚一點。”
“嗯。”陳立安頓了一下又說道:“別抽菸。”
“哦哦.安哥那我走了,你有事再叫我。”路明咬着雪糕,被冰的表情都扭曲了。
“你再這樣我不畫了。”陳立安用腿夾住柏清不老實的腳,擡起頭看着她說道。
柏清擡起白嫩的腳丫放到陳立安的腿上輕輕地晃着。
陳立安衝着牀頭櫃的位置努了努嘴說:“從抽屜裡拿兩塊錢,去買兩個奶油雪糕,再買一個西瓜,西瓜放到水裡鎮一下。”
兩個小時後,陳立安渾身是汗的從暗房裡出來,到臥室看了一眼,發現馬小晴已經睡着了。
柏清擡起頭看了陳立安一眼,然後又從煙盒裡掏出一根點上:“你管我?你有本事管我一輩子。”
陳立安的話被馬小晴堵回去了.
半個小時後,馬小晴的臥室裡響起了快門聲。
“陳立安?!”馬小晴驚喜地拉開房門,然後猛地撲到陳立安身上。
“你什麼時候能給我畫一張?”柏清輕輕地問道。
“好無聊啊.”
“安哥,你叫我。”
“你膽子真大!”陳立安一邊吐槽,一邊摟住馬小晴的腰,把她抱進房間裡,順帶用腳關上了門。
夕陽快要消散了,天空中也吹起了微微的晚風,柏清的烏黑的髮絲輕輕拂過陳立安的脖子,似乎在替她的主人表達着自己的愉悅。
陳立安嘀咕了一句,然後腳步不由自主的朝着西村的方向走過去。
陳立安轉過頭看了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玩去吧,別擋風,西瓜晚上切一半抱回家。”
“我來借畫畫的東西。”
柏清看着陳立安認真的模樣,忍不住想逗他,腳趾不安分的扭動,讓他無法下筆。
“睡得還挺香。”陳立安把臥室的門輕輕帶上,到衛生間裡衝了一下,然後把膠捲留給了馬小晴,照片自己全帶走了。
陳立安伸手接過一根雪糕放在額頭上,頓時發出一陣舒爽的嘆息
路明看着手裡還剩下的一根雪糕,直接撕掉外面那層紙,張開嘴就咬了一大口。
柏清轉頭看了一眼,故意朝着陳立安臉上吐了一口煙。
“我是來洗照片的,不是來洗澡唔.”
只是過去洗照片,絕沒有其他的意思,誰讓陳立安沒有暗房呢。
咚咚咚~
房間裡馬小晴剛洗完澡,正在擦着頭髮,走到門邊問了句:“誰啊?”
天氣太熱了,陳立安總感覺自己的身體裡也有一團火在燃燒,看了一眼窗戶外還在堅持上班的太陽公公。
柏清伸出手指在還沒幹的畫布上沾了一點絢麗的油彩,然後塗在自己的腳指甲上。
等你給我畫完畫,我就要離開這個討厭的院子了,但是我又捨不得這裡,怕你找不到我了。”
不一會陳立安就把雪糕吃完了,嘴裡只剩下一根木棍棍。
“說過了不要抽菸。”
“想得美!”
臥室裡電風扇在呼呼的吹着,陳立安幫馬小晴擦着頭髮說:“待會老實點,我去洗照片了。”
“好嘞!”路明屁顛屁顛地跑到牀頭,從抽屜裡拿出兩塊錢跑出去了。
柏清看着陳立安嘟囔道:“絕情的男人,無趣!”
馬小晴躺在牀上,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歪着頭看着陳立安,嘴角還沾着一縷髮絲,然後撅起嘴巴。
馬小晴似乎一點都不怕熱,就掛在陳立安身上,仰着頭努力地伸着脖子想要親吻他的臉。
看着剛剛暗下來的天色,和天邊的火燒雲,陳立安舉起相機剛想把這一幕拍下來,才反應過來膠捲用完了.
“太可惜了,要是帶畫筆就好了,還能畫下來。”
在天邊的火燒雲消失的那一刻,陳立安放下手裡的畫筆。
不到五分鐘,路明又跑回來了,手裡抱着一個花襖子。
陳立安感受着馬小晴身上炙熱的溫度,低頭看了一眼,就發現馬小晴只裹了一條浴巾,胸口的風光全被一收眼底。
陳立安把手裡的毛巾直接蓋在馬小晴的臉上,就轉身去暗房洗照片了。
“屋裡呢,自己拿。”
一個小時後,陳立安抱着馬小晴去衛生間又洗了一把澡。
陳立安罵罵咧咧地爬起來了,拿上相機帶上膠捲,出門往馬小晴家裡去了。
“那我等你。”
還是那個熟悉又破舊的小院子,陳立安看着坐在門口穿着白色寬鬆大T恤抽菸看夕陽的柏清,走過去把她嘴裡的煙拿掉扔在地上。
陳立安看着正在發癔症的柏清,懷疑她抽的是大嘛。
柏清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白皙的臉頰在陳立安的肩膀上蹭了一下,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安哥,雪糕買回來了,西瓜也鎮上了。”路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解開懷裡的襖子,拿出兩根雪糕。
二手菸的味道有些嗆鼻,陳立安微微皺了一下眉毛,手上的畫筆並沒有停止。
陳立安嗅了嗅鼻子似乎聞到沐浴露的味道,饒了一下頭髮說:“我,來洗照片。”
柏清嘴巴微噘哦了一聲,手臂卻環住陳立安的脖子,靠在他身上自言自語地說:“有個畫商看中了我的畫,他想買我的那副死亡與新生,我沒賣給他,我要留一輩子的。
柏清輕輕嗅着有才和松節油的味道,似乎又想到了那一天,原本平緩的心跳又開始加速。
“你說我很像一隻貓的,要麼你就把我放了,要麼就把我帶回家,不要總是閒着無聊的時候纔想起來看我。”
陳立安把柏清的兩隻腳都塗上好看的紅色,然後才說道:“我不適合養貓的,我自己都在流浪。”
柏清看着自己的腳趾,絢麗的紅色似乎很適合自己,月光下的油彩帶着淡淡的反光。
美得像是踩着一片晚霞,野貓也有屬於自己的色彩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