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夜遙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他是一定要河謀去做婚禮主持的,爲此他可以把跨年首秀也同樣送給榴蓮臺,雖然只是以連線的形式說兩句祝福話,但是先不說溫夜遙和安小池本身就自帶熱度,最重要的是31號那天他們剛剛舉行完婚禮,可以說是最受矚目的時期,而這個時候如果他們出現在榴蓮臺的跨年晚會上……
河謀現在都有點擔心榴蓮臺臺長會不會因爲太過激動而暈過去了。
其他四個人面面相覷,都知道榴蓮臺今年的跨年晚會看來是要大爆了。
面對這麼優厚的條件河謀當然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他在心裡無比慶幸當年接下了《月光之林》的主持工作,他知道自己已經算是被溫夜遙認可了。而這點認可代表了什麼在場所有人都明白。
“如果能有這樣兩全其美的方法,當然是最好了。”河謀笑着說道:“其實我也非常想參加你們的婚禮。小池當時第一次上真人秀也是我主持的呢,在別的方面不敢說,但是在綜藝方面,我可以說真的是看着小池一步一步成長起來的。”
聽到他說起第一次拍真人秀的事情,安小池也捂着嘴笑了起來。
當時她第一次上真人秀,連怎麼給自己鏡頭都不知道,整場剪輯下來她出鏡的時間還不夠二十分鐘的,但是因爲河謀總是會把一些有趣的梗拋給她,後期剪輯時也給她製作了非常有趣的片段,還有後來幾次上河謀的節目做宣傳,他也一直很照顧自己。
安小池雖然不會總是把感謝掛在嘴上,但是誰對她好,給予過她怎樣的善意,她全部都記在了心裡,只要有機會就必定會回報給對方。
“那太好了。”溫夜遙看着安小池開心的笑容也不由自主滿足的笑了起來,連眼尾都出現了淺淺的笑紋。
“過兩天我會讓我的經紀人親自過去找臺長商量這件事情,因爲在儀式之前有些事情可能需要跟河老師你確認,所以我會提前兩天讓人過去接你,可以嗎?”
“應該可以,不過其實你告訴我地點,我自己過去就最方便。”河謀忍不住說道,“或者你告訴我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就行,你們在籌備婚禮的時候應該很忙吧,我自己過去就不用額外麻煩你們還要安排了,這應該是最方便的。”
面對河謀的疑問,溫夜遙也僅是神秘一笑。
“相信我,那個地方由我帶你們去,纔是最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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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也跟來的時候一樣,安小池跟着大部隊回去,溫夜遙則飛往米蘭。
“禮服快做好了,我過去看看。到時候寶寶如果能抽出時間就飛過來,不能的話我就讓人專門給你送過去試,好不好?”從酒店出發前,溫夜遙抱着人輕聲細語的哄道:“寶寶好好拍戲,注意安全,嗯?”
安小池輕輕抓着溫夜遙衣服的前襟:“抱歉,明明結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可是全都讓阿遙一個人負責了,我覺得我好差勁哦。”
“胡說。”溫夜遙屈指颳了刮她的鼻樑,“從跟寶寶告白那天開始,我就一直想着我們將來的婚禮要怎麼佈置,要做成什麼樣的效果了,寶寶願意全部交給我是對我的信任,我只會開心。”
說着他又把人抱緊,讓她緊緊的靠在自己胸前。“而且求婚那會兒真的太倉促了,什麼都沒準備,後來想想真的太委屈你了,所以婚禮我一定要做到最好,一定要讓寶寶感到開心和驚喜,寶寶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拍戲,好好保護自己,然後天天開心等着做新娘,好不好,嗯?”
安小池被溫夜遙這麼甜言蜜語的哄着,輕憐蜜愛的抱着,寵溺親暱的吻還時不時落在自己的頭髮上,額頭上,腦子裡早就暈乎乎了,哪裡還能想到反對呢,自然是他說什麼就什麼好。
“那……那我就回去了,阿遙看完後也早點回來。”她環抱着溫夜遙的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想你了……”
“還沒走就想我了?”溫夜遙低聲問,眼神深邃迷人。
安小池點頭,把臉埋在他的肩膀愛嬌蹭蹭。
“只要一想到馬上就要好幾天才能見到阿遙,就覺得好想阿遙。”安小池在他耳邊小小聲的撒嬌,聲音裡還有一點羞澀和滿滿的不捨。
溫夜遙抱着她,只覺得聚集在胸腔裡的愛意似乎馬上要將他撐爆,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疼她纔好。
“寶寶乖,我很快就會回到寶寶身邊的,稍微忍耐一下,好不好?”
安小池乖巧的點點頭,在溫夜遙的臨別深吻中軟在了他的懷裡。
一下飛機安小池就直接去了片場,回來後的第一場戲就安排在了回國的當天晚上。
“一會你從橋上跳下來,然後正好落在車頂上。”金治詳細的給安小池講戲,“這一段我們先拍你的版本。”
爲了兼顧畫面和動作的好看以及真實性,像是這種戲一般是演員的拍一遍,然後替身再拍一遍。
演員拍一遍是爲了拉近景的時候能夠拍到演員的臉,同時給觀衆一種‘這就是演員一個人拍的’錯覺,而用替身拍則是爲了保證動作的美觀。
到時候再把兩條剪輯到一起,那看起來就像是從頭到尾都是演員一個人拍得了。
安小池穿好威壓衣站在橋上深吸一口氣,在金治喊開始之後毫不猶豫的縱身往下跳。
她不是動作演員,只能保證動作儘量到位,不過從車頂下來時她看到金治臉上的笑容,想來是對她的表現很滿意的。
“下一場讓替身跳。”金治跟副導演吩咐道,然後笑眯眯的跟安小池說:“你今天下午纔回國的吧?早點回去休息吧。”
安小池站直身體讓工作人員幫自己脫掉威壓的綁帶,笑着說:“沒事,我看看小路的再回去。”
兩個人正說着話,那邊已經準備好了,安小池擡頭看去,路子月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她剛纔站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還是太遠她看錯了,她總覺得站在上面的路子月有些搖搖欲墜。
鏡頭此時拉了個近景,路子月蒼白的臉色就完整的暴露在了監視器裡,這些不只是安小池,連金治都看出問題來了。
“副導副導,問問替身怎麼會回事?如果身體不舒服就不要拍了,免得出事。”金治拿着對講機說道。
幾分鐘後對講機裡傳來副導演的回覆:“她說她沒事,可以拍。”
金治有些猶豫,因爲路子月的臉色看起來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安小池也正擡頭看着那邊,只見副導演又跑過去跟路子月說了什麼,似乎是在勸她下來,但是路子月依舊是搖頭。
“導演導演,路子月堅持要拍,說自己只是昨天有點沒睡好,身體沒有不舒服。”
“她身上的威壓那些都檢查過了嗎?都沒問題嗎?”金治不放心的問道,“最好還是讓她下來。”
“檢查過了,都正常。剛纔我又去勸了,她不願意。”副導演回覆道。
見路子月那麼堅持,金治也沒有再說什麼,又一次檢查燈光和攝影機位置之後,金治舉起擴音器,正式喊開始。
路子月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從橋上跳到車頂就行了,最重要是動作好看,落地標準,表情什麼的都不用管。
可是意外就是在這場看似簡單的戲裡發生了。
在金治喊了開始之後,路子月先是站在橋上沒有動,然後在大家都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的時候,她突然往下跳了。
不,與其說是跳,不如說是摔。
路子月像是失去意識一般,整個人從橋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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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在構思婚禮。
我只想說,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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