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哎?你幹什麼?”雖然鄭文哲平常睡覺的時候並不是睡的太沉,但有人偷襲自己的要害他還是知道的,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時靜嫺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一半了,某個不可以描寫的存在,筆直的站在她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鄭文哲也嚇了一跳,馬上往後縮了縮,然後把褲子給提了起來。
“噓,小聲一些,不要吵醒其她人。”看到鄭文哲醒了,時靜嫺比劃了一個噓,然後想了想,拉起了鄭文哲,示意鄭文哲和她走。
雖然有些迷糊,但鄭文哲還是跟着她過去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二人走進了衛生間當中,鄭文哲纔剛走進去,時靜嫺就把大門關了起來。
“喂,你這樣可不好……”看着時靜嫺,鄭文哲搖了搖頭,對着她準備說些什麼,不過話還沒有說完,時靜嫺已經貼了上來,嘴巴緊緊的貼在了鄭文哲的嘴脣上。
“唔,你做什麼……”拉開了時靜嫺,鄭文哲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就是接吻的感覺?也沒有太舒服啊,一時是時間太短,再試試。”看着鄭文哲,時靜嫺的眉頭一挑,然後雙手重新環住了鄭文哲的脖子,重新親了過去。
“喂,夠了,你到底要做什麼?”再次把時靜嫺拉開,鄭文哲真的有些不樂意了,你說在這裡他也不能做什麼,時靜嫺還這樣,這不是玩他嗎?
“噓,小聲一些,反正也是你佔便宜,你怕什麼。”聽到鄭文哲的話,時靜嫺小聲的說道。
“你撩完了,你去睡覺了,我是很難受的。”看到時靜嫺這麼講,鄭文哲白了她一眼,然後稍稍隱晦一些的對着她說道,有些事情,確實是沒有辦法說的太明白了……
“哦,我懂,原本還說沒有到那一步呢,我來幫你。”聽到鄭文哲的話,時靜嫺想了一下之後,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主動的蹲了下來,把鄭文哲剛提起來的褲子又褪了下來,看着某個不可以描寫的存在,一雙小手也放到了上面,雖然很笨拙,但也前前後後的……
“是這樣嗎?我看電影裡面都是這樣的,對了,女的還會親一下,不過這個味道,有些怪啊……哎,味道不好吃……”看着已經放棄抵抗的鄭文哲,時靜嫺一邊動着,一邊小聲的說道,然後湊到前面去聞了一下,然後輕輕的用舌頭碰了一下,便皺着眉頭說道。
“還是用手吧,味道不好聞。”擡起頭看着鄭文哲,時靜嫺小聲的說道,然後認真的用兩隻手動了起來,鄭文哲這一世還是第一次有人幫他弄這個,尤其是他往下一看,時靜嫺睡衣裡面的風景,一覽無遺的時候,這樣的刺激,也真不是一般的大。
可能是因爲兩倍靈魂的關係,鄭文哲在這方面也是天賦異稟的,可能別人幾分鐘不頂不住了,不過鄭文哲哪怕是這樣,也撐了將近二十分鐘才結束。
“不行了……”隨着鄭文哲一聲低喝,一些不可以描寫的東西,出現在了時靜嫺原本已經有些膩的臉上,被弄了一臉,時靜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嘟着嘴站了起來。
“真是的,都弄髒了……”把臉上面的東西弄了下來,時靜嫺看着手裡的存在,不禁有些好奇的看着,然後還和在鼻子前面聞一聞。
至於鄭文哲,則靠在了水池上,這樣的經歷他也是第一次碰到。
“咔!”正當鄭文哲準備讓時靜嫺把手中的東西洗掉,然後回去睡覺的時候,廁所的門一下子打了開,還在打着哈欠的袁慧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進來看到了鄭文哲和時靜嫺的樣子,原本還犯困的她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們,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有些發矇的看着面前的二人,雖然袁慧自然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事情,就算是沒有經歷過,也聽說過,而鄭文哲和時靜嫺現在所做的事情,就跟傳說中的一模一樣,這讓她有些接受不了,還有一些發矇。
“沒有,我們沒有做什麼,不過來一下,你也沒有見過吧!”眼睛一轉,時靜嫺把手中的東西扔進了旁邊的馬桶裡,擦了擦手之後,便對着袁慧說道。
袁慧這人啊,慢性子,有的時候腦筋轉的也有一些慢,你說她是呆也行,說她是萌也行,要是換在成了別人,時靜嫺這麼叫都叫不過來,不過袁慧就真的過去了,然後就濛濛的蹲在了時靜嫺的旁邊。
“來,我教你啊,這個東西,就是男人不可以描寫的東西,很神奇的,你看它現在軟趴趴的,只要你把手放上去,它就會變的很硬,哎,你看,是不是?”看着袁慧過來了,時靜嫺也笑嘻嘻的忽悠着她,而讓鄭文哲想不到的是,袁慧確實是把手放了上去。
鄭文哲的恢復力,真心不是蓋的,畢竟雙倍身體潛力,還年輕,雖然纔剛剛不可以描寫完,但袁慧這一碰,好象又要站立的感覺。
“哎?真的啊!”而感受着在自己手中斬漸轉化形態的存在,袁慧也有一些蒙的說道。
“前後動一動試試,它還會吐東西呢。”聽到袁慧的聲音,時靜嫺也笑着說了起來。
隨着袁慧開始動,鄭文哲又進入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狀態當中,又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隨着一陣顫抖,鄭文哲大口的喘着粗氣,這,消耗的有些大啊。
“呀,什麼東西,弄了我一臉?”鄭文哲是有些索然無味了,但那邊的袁慧卻叫了起來。
“這就是那個東西,你知道的……”看着袁慧,時靜嫺笑嘻嘻的說道。
“這就是那個東西?嘖嘖,呸,真難吃,好象栗子花的味道,又有一些像是生魷魚的味道……”不過讓鄭文哲和時靜嫺都沒有想到的是,袁慧竟然把臉上的東西弄了一些放到嘴裡,雖然很快吐了出來,不過眉頭還是輕輕的皺了一下。
“呃,呵呵……”聽到袁慧的話,鄭文哲感覺自己以後好象很難面對魷魚和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