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隨着在昏暗的小巷當中,一段和關池只是稍稍套過招的打鬥結束,鄭文哲所演的小杰顫抖着站在那裡,嘴裡面不上自主的大量的流着血,隨着關池飾演的馬軍把匕首抽了出來,鄭文哲所演的小杰,也無力的倒了在地上,不斷的抽出着。
至於關池所演的馬軍,則一臉冷峻的倒着走了回去,把沾滿了鮮血的皮衣一扔,畫面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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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看着遠走的馬軍,這邊充當導演的第一武指柏弘圖也喊了一聲卡。
而此時演馬軍的關池則一改在電影當中冷峻的樣子,一臉笑嘻嘻的跑了過來,看着鄭文哲有沒有事情,而鄭文哲在此時也停止了抽搐,一下子站了起來。
“沒有受傷吧。”看着鄭文哲一身,一頭血的樣子,關池一臉關切的說道。
“差點,以後你要是跟沒有練過的人拍戲,你最好把招都套好了,要不然打起來如果不是因爲我反應快,可能真的要挨幾下子了。”笑着看向關池,鄭文哲也輕聲的說道。
“還不是你嫌麻煩,怎麼又成我的錯了,哈哈,好好,你說的算。”看着鄭文哲的目光,關池也笑着說了起來,其實剛纔的那個甩棍和刀,就算是被打幾下也沒有事情,因爲那兩個東西都是假的,道具,裡面是木頭,外面包裹着一層看起來像是金屬,但其實卻是一種軟橡膠的東西,別說打人了,扎人都基本上不會感覺到疼,除非是對方特意非常用力的扎。
“剛纔你演的太嚇人了,給你毛巾。”這時駱妍也從遠處跑了過來,一臉擔心的看着鄭文哲說道,而鄭文哲則笑了一下,如果演的不嚇人,那就代表着失敗了。
一邊擦着臉上的血,鄭文哲一邊走到了攝像機前,他要看看最後拍出來是什麼樣的。
“漂亮,打的太漂亮了,我真的沒有想到,武打也可以這麼拍,乾淨,利落,不託泥帶水,一擊致命,沒有廢話,好看,當真好看!”而在看着監視器的柏弘圖則一直在那裡嘀咕着。
因爲按着以往的套路,功夫片麼,就算鄭文哲演的小杰並不是主要人物,連男三、男四、男五都算不上,不過也是反派,拍電影,主流的意識是要教大家一些東西。
也就是所謂的三觀得正,有情人是一定要忠成眷屬的,壞人死之前一定要懺悔變好的,然後哪怕是殺父之仇,好人也得原諒他,然後兩人一起對付最後的大壞蛋。
而所有的人死之前,都要留下最後一口氣,是要說遺言的,遺言的時間就得說十分鐘,先是感慨人生,然後懷念自己的過往,最後再懺悔自己的過錯,祈禱世人不要像自己一樣犯錯。
這些套路,都是現在這個世界電影的套路,警察一定是好人,哪怕有個別的害羣之馬,那也得是隻有這一個才行,壞人一定是有苦衷的,而且會浪子回頭。
但鄭文哲這兩部電影可謂是把這些套路破壞的一丁點痕跡都沒有了。
《那些的》,在所有的人都認爲男女主角要相愛的時候,就得讓他們離開,在所有的人都認爲,開頭的男主角穿西服,打領帶是爲了去取沈佳宜的時候,其實是去參加她的婚禮,在婚禮上男主角吻了新郎,這也是一個反轉,有情人就是無法終成眷屬。
有的時候悲劇纔是最引人的,比如說沙士比亞的那三部曲,但目前國內的電影,基本上是以又團圓結局爲主的,像是車導這樣的嘗試,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卻是規模最大的第一次。
至於殺破狼,那就更是了,身爲警察,忠哥他們四個,爛用私刑,把殺了他們臥底的那個人給推下了樓,直接摔死,貪了身爲證據的那一筆錢,然後又做僞證,要訂死王寶。
而王寶更是壞透了,他唯一的軟弱是給他的妻子和孩子的。
至於鄭文哲所演的小杰,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他可以眼睛都不眨的殺光那三個人,就這麼簡單,包括最後的馬軍,也是如此。
這部劇當中,沒有好人,跟導火線不一樣,導火線是有好人的,哪怕生活作風有些問題,但警察是好的,而正是因爲三觀不正,再加上過於暴力,所以這部片子在拍出來之後,是不允許在國內上映的,但在這個世界,目前的審覈尺度要比前世2017年的還要大,應該沒問題。
可以說鄭文哲兩部電影,讓觀衆們即不再相信愛情了,又不再相信公理了。
可是這樣顛覆性的創作,卻讓創作者欲罷不能,柏弘圖在圈子裡面混了好久了,但說實話,現在的他是真的有些顫抖了,這樣好看的打鬥,真的很刺激人,哪怕他明知道是假的,也會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狂飆,更何況是那些在電影院裡面看電影的人了。
“你這邊的戲份殺青了,也應該要回去備戰了吧!”看着打鬥結束,關池也相當滿意的點着頭,他有一種感覺,這部戲很有可能會創造他的一個記錄,回過頭看着鄭文哲,他突然想了起來,這幾天好象不能抓鄭文哲壯丁了,有些可惜的說道。
“是啊,一會兒就走,明天就開始訓練。”聽到關池的話,鄭文哲也點了點頭。
關池這裡的戲份不算多,而且都是晚上拍的,只有一個是白天拍的,所以時間上是很充裕的,鄭文哲來這裡休息了一天,然後拍了三天今天就結束了,剛好趕着今天晚上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開始恢復性訓練。
“祝你旗開得勝,對了你下一戰在哪打?到時候我去看。”聽到鄭文哲的話,關池也知道不可能因爲自己這邊的事情,而耽誤了鄭文哲的正事,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了起來。
“在津城,記得到時候來啊。”同樣笑了一下,鄭文哲也拍了拍他,不過這一拍,就把他拍的直咧嘴,鄭文哲的力量,可是跟他的力量完全不同的。
去了關池包下的酒店,洗了一個澡之後,鄭文哲和早就等候多時的駱妍一起開着車,向着他家的方向開了過去,因爲這一次有鄭文哲在的關係,雖然鄭文哲不會開車,但想來敢找他麻煩的人,也不存在,所以一路上無驚無險的到達了鄭文哲訓練的小院。
把車停好之後,鄭文哲便進入到了房間當中,和駱妍洗漱了一下之後,二人便抱着睡了過去,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因爲明天鄭文哲要開始備戰了,備戰也是禁慾的時候。
以前一天一次都沒有事,但在這個月,一週能有一次就不錯了,駱妍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第二天一早,鄭文哲的訓練如常開始,去沙灘跑步,然後回來在嶽教練、畢波、馬雄的指導下開始針對性的訓練,至於駱妍睡醒了之後,就去吃早餐,然後上上網,寫寫鄭文哲電腦裡面的劇本,或者是看看他在訓練的樣子,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如果換成了一般的妹子,可能會感覺有些無聊,但駱妍可能是宅慣了,所以她感覺這樣的生活,也是挺好的,而且鄭文哲並不禁止她的出入,如果她想要逛街,想要去找自己的小姐妹玩,隨時可以開車出去,所以在鄭文哲這裡,她是即感覺到塌實,又很自由。
就好象關着小鳥的鳥籠一般,如果它的門是打開的,那它就是不是鳥籠,而是一個窩,因爲這裡並沒有禁錮着它,反而還給她提供了食物、住的地方、安全感和錢。
所以她很願意呆在這裡,哪怕就是這麼靜靜的看着鄭文哲也好。
而最後鄭文哲在晚上的時候也多出了兩個時間是要打電話的,一個是杜詠思的,一個是時靜嫺,對於這兩個妹子,鄭文哲的內心多少是有一些糾結的。
就這麼放手是不可能的,但要是想給她們什麼承諾,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時間在平淡當中過的是很快的,鄭文哲回來沒幾天的時間,已經十三歲的小桃子也開學了,這一個暑假,她也沒有和鄭文哲玩幾天,不過卻因爲鄭文哲的關係,在一部電影裡面露了臉。
當然,她可能還不知道那是在拍電影的,因爲她對這些東西,也確實是有一些迷糊的,再加上她沒有去看過電影,可能到時候有人認出她了,她纔會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吧。
小桃子開了學,時間也走進了九月,第一週過後,鄭文哲開始進行最後的備戰衝刺。
如果說在拍《那些年》的時候,鄭文哲的狀態大概只有百分之八十五的話,那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整,已經恢復到了百分之一百了,而九月的第二週,鄭文哲也要加油衝刺,他要把自己的狀態,從百分之一百,變的再往上一步,這也是一直以來他對打拳的要求。
終於在最後一週之前,他把狀態調整到了百分之一百一十左右,這裡的提高主要說的是精神力方面的,更加的專注,更加的冷靜,再加上的對自己有信心。
而最後一週,就是半休息性的訓練了,很快,時間到了九月二十號,鄭文哲也坐上了前往津城的飛機,他的第八戰,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