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詠思的話,鄭文哲不禁好奇的看向了她,不過心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自己好象,玩脫了?這個世界雖然很像是地球,但他很確定,這並不是地球。
這個世界沒有地球上的那些歌,難道體育圈也跑偏了?
想到了這裡,鄭文哲也仔細看起了面前的電視,這一看還真的看出了不一樣來。
八角鐵籠,還是那個八角鐵籠,但不管是從打法上,還是從場邊的觀衆上卻都完全不一樣。
在前世,國內注重的項目只有一樣,奧運項目,所有非奧項目在國內都是無法取得認同,不管是拳擊的bc,ba,ifb,bo或者是ufc,mma,k-1,所有的博擊賽事,在前些年,都是雷聲也沒有,雨點也沒有。
曾經華夏ufc第一人,草原狼張鐵拳,去島國打比賽的時候,甚至連贊助商都沒有,在節間休息的時候,對方又是坐着敷冰帶,又是檢查傷口的,而他只能無助的蹲在另外一邊,看着對方在那裡忙活,這就是差距。
綜合格鬥,國家不重視,民間就不重視,雖然這些年國家稍稍重視了一些,一些省級衛視也舉辦了一些綜合格鬥的比賽,但在民間的基礎真心是太差了。
國家注重只有一樣,奧運項目,你無法爲國家在奧運會上取得金牌,那這個項目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散打是因爲爲了傳承華夏功夫的傳說,硬加上去的。
前世的鄭文哲最早的時候也是在散打出道的,不過因爲實在是看不到任何的光,他離開了省隊,去了國外打ufc,後來才成爲了傳說中的地表最強,6地暴君。
不過因爲他並非是根正苗紅的國內培養的人,再加上綜合格鬥也不是奧運會的比賽,所以他雖然天下無敵了,但國內知道他的人,幾乎爲零,他就算是獲得金腰帶,也沒有上過一次朝廷五臺,但體育新聞都沒有上過,這就是綜合格鬥在國內的地位。
一個姚名,讓籃球慢慢的擠掉了足球,成爲了國內第一大球類運動,但一個鄭文哲卻一丁點的水花都沒有濺起來,他還記得前世第一次拿ufc重量級冠軍回國的時候,別說接機了,一個認識他的人都沒有,狗仔隊也就是因爲他長的比較高,所以纔多看了他一眼,確定不認識,隨後就直接把目光轉移走了,過年回家,他和自己的親戚說自己是玩綜合格鬥的,親戚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對此鄭文哲有什麼辦法?他也很無奈啊!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鄭文哲重生之後並沒有急着回到這個圈子當中。
因爲在他看起來,想要玩這個東西,還得去國外,所以他才一本正經的好好呆在這個團體當中,替自己的妹妹賺醫藥費,因爲他知道,如果他出國了,不僅他妹妹的未來沒了,而且還未必可以賺的到錢,這纔是最主要的。
後來現抄歌竟然可以賺錢,對此他是很開心的,至少醫藥費方面是不用擔心了。
不過現在一看電視,他現自己其實應該在決定之前,多查一下網絡纔對。
此時的電視臺,分明是朝廷五臺,而此時在上演的比賽,分明就是綜合格鬥,而且不同於以前的散打,散打只是站立格鬥,這一次要狂野的多,ufc號稱無限制綜合格鬥。
其犯規可以說是所有格鬥比賽當中最少的,但是也有三十多條的規則,比如說不允許用頭撞人,不允許挖眼,不允許挑釁對手,不允許對對手吐痰,不允許拉頭,不允許把手或腳塞進對方的口腔當中進行攻擊,不允許踢襠,不允許把手指塞進對方的傷口、裂口或者七竊當中,不允許小關節控制,也就是不允許只抓一根手指之類的。
不允許肘尖向下進行攻擊,不允許攻擊脊椎或後腦,不允許腳後跟踢擊腎臟,不允許瑣喉,不允許掐、挖、扭、不允許抓瑣家,不允許踢倒地成員的頭部,不允許頭部的地面膝擊,不允許踩倒地上的對手,不允許抓鐵籠,不允許抓對方的短褲等等……
但這個比賽,卻不一樣,這裡允許肘擊,像是泰拳一樣,允許連續膝擊打頭,允許頭部撞擊,允許對方倒地後腳踢對方……
在這些都允許的情況下,場面相當的狂野火暴,此時在電視當中,只看到藍方的人,像是瘋了一般的不斷的衝擊着紅方的防禦,連續的肘擊,膝撞,裡面有很濃的泰拳的影子。
而紅方這邊的人戰鬥力也不俗,一直防的很好,看的出來,這是一場中量級的比賽,但是紅方的防禦力明顯更勝一籌,終於在第三回合的時候,他趁着藍方攻擊的一個間隙,直接放倒了藍方,然後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個斷頭臺便施展了出來。
雖然藍色極力的想要掙脫開,但可惜的是,藍方確實是沒有這個機會,隨着藍方休克,裁判也上前,馬上把兩人拉開了,看着像是一攤爛泥一樣倒在地上的藍方,紅方一個箭步竄到了旁邊的八角鐵籠之上,大聲的呼喊着,而鏡頭掃過,最讓鄭文哲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就是現場的觀衆,這一場比賽,應該是在一個籃球館當中打的,國內的籃球館雖然沒有美國的那麼恐怖,一個籃球館可以坐兩萬多人,但從個一萬左右是問題不大的。
原本像是這樣的比賽,送票都未必有人去,因爲國內的家長感覺這樣的比賽會教壞孩子。
但當鏡頭掃過,鄭文哲驚訝的現,全場的座位可以說是坐無虛席的。
觀衆們的情緒也完全不同,有些人有些失落,有些人則一臉的興奮,大聲的叫着:弄死他,乾死他之類的,表情相當的瘋狂,看到這一幕,鄭文哲是徹底的蒙了。
他很確定,電視裡面的人是華夏人,但是這股瘋狂勁,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看吧,文雅以前沒有看過綜合格鬥嗎?”看着這一場比賽結束,還在鄭文哲懷中的杜詠思也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笑呵呵的向着鄭文哲問道。
“哦?啊,我看過,不過好象沒有這麼精彩,也沒有這麼多人。”聽着杜詠思的話,鄭文哲輕笑了一下,然後略有一些尷尬的說道,剛纔光顧着看拳了,都冷落了懷中的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