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或許是知道樓承諾不怎麼近女色,十足正人君子一個,馬驛拍拍兩個美眉屁股就讓她們先回學校了。
朝樓承諾擠眉弄眼一番,馬驛道:“樓少你別看鶯鶯燕燕妝化得濃,人家底子很不錯的!”
“呵呵。”樓承諾就笑。
“服務員,來兩支人頭馬!”兩人閒聊片刻,馬驛朝路過的服務員說道。
轟轟隆隆的音響聲從外場傳來,樓承諾所在的卡座區位於大舞池的外圍,從這裡看過去能夠很清晰的看到T臺兩邊搖頭晃腦的男男女女。
“三少,抽菸嗎?”馬驛從桌面上拿起一包外國牌子的雪茄煙遞給樓承諾。
樓承諾也無所謂,就着馬驛遞過來的火點燃了香菸抽起來。
“三少怎麼突然跑來京城了,是有什麼事嗎?”馬驛葛優癱在沙發上,一邊喝着酒一邊說着。
“京城有一個互聯網大會,我這次過來就是受邀參會的。”樓承諾來京的目的不是什麼需要保密的東西,馬驛既然問起,樓承諾也就隨口說道。
“哈哈,我都差點忘記了三少是有自己公司的,不是跟我們這些整天無所事事的二代一樣的。”馬驛哈哈笑着。
“你老爸幾百個億的身家,你還需要幹嘛,好好等着接班就可以了嘛。”樓承諾笑道,“我還想像你這樣無憂無慮的當個快活二代呢!”
要是可以,樓承諾還真就寧願像馬驛一樣,無憂無慮的當個紈絝子弟,好好玩個一輩子。
不需要自己爲公司的事煩惱,做啥都有家人在後面頂着。
樓家這一代,三兄弟中只有他自己經商,另外兩個堂哥,一個在政府一個在國企,都給國家當工人。
作爲樓家直系後代中唯一經營商界的獨苗,樓承諾壓力還是很大的。
“哈哈,各有各的惱啊,樓少今晚別想那麼多,讓我們縱情狂舞,一醉解千愁!”舉起杯,馬驛狂喊道。
一陣歡騰,喝酒喝高了的馬驛還一個電話叫來了好幾個身材高挑,顏值上等的女孩子。
這幾個女孩子,基本都是京城知名藝術學院例如央美、北影、舞院等等的在校學生或者應屆畢業生。
別的不說,身材和顏值哪怕樓承諾看來也是的確不錯。
“諸位,爲了把煩惱拋掉,乾杯!”
“今晚全場消費馬大公子買單,大家歡呼吧!”
“馬公子威武!”
“萬歲!”
晃晃自己的腦殼,樓承諾看着站在桌面上高舉着麥克風大喊大叫的馬驛,分外無奈。
“什麼狗屁馬公子,誰特麼要你買單了!”就在這時,一陣喝罵聲從間隔幾個卡座之外的卡座中傳來。
“就是!”
“哪個傢伙啊!”
“咱們王公子都還沒有說話呢,什麼時候輪到馬公子說話了啊!”
“哪個孫子在講話,背後陰陽怪氣算什麼,有能耐當面衝我說!”喝酒喝得上頭的馬驛正起勁呢,哪受得了這氣,當即站在桌子上朝着那邊吼道。
“什麼玩意!”
“乖孫子,爺爺來了!”
聲音亂亂哄哄,從那邊卡座站起來了四、五個年輕男子,罵罵咧咧地朝這邊卡座走來。
“你瞅啥!”
“瞅你咋地!”
雖然對面足足有五個人,馬驛這邊只有他和樓承諾兩個男性,但因爲手裡有支麥,馬驛的聲勢倒也不小。
“兄弟,幾位兄弟,給個面子,給個面子,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大動干戈呢?”
就在雙方火氣漸濃,即將天雷勾地火之際,一把醇厚的聲音在對峙雙方中插入。
插話這人好像有些能量,起碼對面那五個人見到這個出言的男性出面之後,想要動手的姿態勉強按捺住了。
“倫哥,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他剛纔罵我孫子,我沒別的要求,”
對面五個男性中領頭的那人從隔壁男性手裡拿過一支酒瓶,伸手指向站在馬驛旁邊,抽着煙看着戲的樓承諾,說道:“只要他給我把這瓶白蘭地一口氣喝完,我這氣就順了!”
馬驛懵B,插話男性懵B,樓承諾更懵B,這不對吧,跟對方打嘴仗的不一直是馬驛嗎?
他就一旁觀者,最多要動手的時候幫馬驛遞下瓶子而已,他招誰惹誰了?
“兄弟,我話都沒說一句,關我什麼事了?”樓承諾鬱悶道。
“孫子,你剛纔推了我一把你自己給忘記了?嗎的罵嘴仗可以,動手推我這就不能忍了!”對方領頭的罵罵咧咧道。
樓承諾恍然,剛纔對方過來的時候,想順手將馬驛叫過來的一個女伴攬在懷裡,他的確是推了一把。
“咳咳,那個小兄弟,大家都是朋友,一人退一步吧,小鵬,一瓶酒這麼烈,就不要求人家喝完了吧,兄弟,你喝個半瓶意思意思就算了吧,大家和氣生財,犯不着爲一點點事動粗!”
插話男性勸道。
樓承諾挑挑眉頭,這男人,勸得一手好架啊,明裡暗裡偏向人家。
馬驛這時也發現了不對,怒道:“老闆,你這麼做就沒意義了吧!”
剛纔這個男性過來的時候,也有幾個服務員跟了過來,因此馬驛和樓承諾也算是知道了這名男性的身份,這間酒吧的老闆。
樓承諾倒是笑呵呵,“行,老闆說得很有道理,大家和氣生財,犯不着爲一點點事動……”
說着樓承諾突然從對方手裡搶過酒瓶,猛地揮起,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對方領頭男性頭上砸去,伴隨着動靜聲傳來的還有樓承諾未盡的“粗”字。
“砰,啪啦!”酒瓶碎茬和着液體碎落滿地,然後就是那個氣焰囂張的領頭男子捂着頭倒在地上呻吟着。
突然的變故,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時,一名好奇從外面進來圍觀的女迎賓看見樓承諾的臉龐猛然一驚,連忙擠進人羣,衝老闆說道:“老闆,打人的那個男的,是開着掛軍萎總參車牌的豪車來的!”
“臥槽,小子你找死!”
“兄弟,幹他!”這邊,隨着四人的領頭男被樓承諾一酒瓶子乾落地,領頭男的另外四個夥伴頓時暴動了,掄起手裡的瓶子就朝樓承諾這邊砸。
好在這附近圍觀的人羣密密麻麻的,有他們擋鍋,樓承諾跟馬驛倒沒有被飛旋的酒瓶給砸中。
就是可憐那些看戲的酒客了,戲沒看成變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