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虐總裁銷魂妻 88、對他隱瞞,共侍一主
摸向自己的胳膊,才發現疼得厲害,輕揉一下就不禁呲牙。
牧文收起鐵棍,蹲下身關切道:“夫人,沒事吧?”自己不過走開片刻,她怎麼就被殷蒲脅迫着了呢,還差點被帶走。
謝雲舒搖頭,答道:“沒事,剛剛被他箍太緊了。幸虧你來,不然只怕被他掠走了。”殷蒲是被自己住院的事情刺激到了嗎,怎麼今天這樣反常,真是關心則亂。
牧文聽她說沒事,才轉身拾起灑落地上的醫院單據,奇怪道:“他怎麼這樣暴力。”本以爲殷蒲只是個小白臉,怎麼突然鬧到醫院來。
謝雲舒慶幸喬燁沒在場,交代道:“這件事你可別告訴喬燁,他知道了肯定生氣。”
牧文稍一遲疑,答道:“好的。”喬燁知道殷蒲的做法,只怕要將他滅了吧。
謝雲舒抱着胳膊起身走到牀邊坐下,感嘆道:“我怎麼這麼倒黴,躲不完的冤家。”殷蒲跟自己已沒有可能,又何必再糾纏呢,還反倒造成傷害。
牧文看着她煩悶的樣子,猶豫道:“你確定不告訴喬總這件事?”即使她不讓說,自己又怎麼能向喬燁隱瞞呢,但喬燁會有怎樣的作爲,就不得而知了。
她瞪他一眼,氣道:“你是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是吧?”喬燁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追究的。
謝雲舒回過神,轉頭盯着牧文,她沒料到他竟然能那麼兇,還隨身帶着鐵棍,難道他也跟穎柯一樣有多重身份?這些人都是在自己面前假裝親切?
謝雲舒只覺頭痛,原來喬燁身邊的人每一個自己都不能相信,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
牧文上前收拾牀頭櫃上的東西,無意道:“他以後肯定還會再纏你,你打算怎麼辦,喬總始終會知道的。”
“不知道,我拗不過他,也不想喬燁生氣。”殷蒲看上去溫柔,其實內心十分固執,他想帶自己走,肯定是下定決心的。
牧文拿着袋子站到一邊,“東西收完了,我送你回家吧,喬總晚些回去。”
謝雲舒卻坐着沒動,問道:“他爲什麼沒來,而是讓你來。”
“喬總與其他公司有應酬,吃了晚飯纔回來。”喬燁當然沒有那麼多時間,總陪着夫人。
她有點落寞,道:“這樣啊,他以前是不是都很辛苦的?”從前的喬燁,自己知之甚少。
牧文淡淡道:“那麼大個公司,就算只做決策,也有一大堆,肯定辛苦的。”她不是喬燁身邊的人,喬燁的辛苦又何必跟她明說。
謝雲舒跳下牀,帶頭走出病房,“我是不是給他添麻煩了?”喬燁派牧文來,自己總得配合他,反正醫院裡她不想再呆。
“怎麼會呢,你別這樣說。”牧文跟在她身後,恭敬道。
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燈光明亮。
“我本想回公司工作,看能不能幫幫他,但他不讓,是其他人對我還懷有疑慮吧。”
牧文怕謝雲舒想再套話,道:“你別多想,喬總有他的打算,需要你的時候他自然會讓你回去。”
謝雲舒轉頭看他一眼,燈光下他的表情沒一絲異樣,淡淡回視自己。她沒好氣的轉身繼續向前走,“好吧,我不問了。”
秘書是怎樣八面玲瓏的角色,自己在他這裡聽到的話應該是半真半假吧,又何必多言。
牧文跟在她身後,感覺到她在生氣,問道:“你是在怪我昨天攔着你不讓你走嗎?”即使她當時跑了,那後面有如何處理呢。
她再次沒好氣道:“你是喬燁的人,當然替他辦事。”
他緊跟在她身後,聲音不大,卻清晰傳進她耳中:“你錯了,你我都是喬燁的人,而且,你比我與他跟親近。”
“……”每晚躺在身邊的人,能不親近嗎。
“既然共事一主,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個夫人有些奇怪,有時聰明,有時又像還沒開竅一般,需要點醒。
謝雲舒停下腳步,轉身對着他質問道:“那穎柯爲什麼會出賣我呢?”
牧文看向大廳外的路燈,言語中透着冷意:“她所做的有些事不是喬總授意,她只怕另有其主。”
她轉身擡步繼續走出醫院大樓。夜風撲面而來,謝雲舒只覺渾身一寒,拉緊外套不再言語,原來自己的境地有着潛藏的危險,自己卻不知。
四周華燈初上,她步步走向停車場,半晌才道:“那你呢?”
牧文的語氣輕描淡寫,反問道:“你覺得睿智如喬總,會放一個不完全信任的人在身邊嗎?”
她這才慢慢適應了周圍微冷的環境,悠悠問道:“那我是他完全信任的人嗎?”環顧四周,城市的霓虹顯得熟悉又陌生。
此時的牧文彷彿變成了一個看透一切的哲人,“你完全信任他,他也會信任你的。”說完帶着她走到車邊,示意她上車。
她卻站在原地,辯駁道:“我沒有不信任他,我當然信任他。”
牧文臉色有些冷,上前爲謝雲舒拉開右後座的車門,擡手擋着車頂,“這個,你不用跟我說。”
她看向他的臉,心中五味雜陳,順從坐進車內。
謝雲舒這才發現,與牧文的一場交流,自己算是敗下陣來了。而牧文上面的喬燁呢,他對自己傾心相待,應是先收起了他的陰鷙和城府的吧,自己在心機方面,永遠不會是他的對手。
汽車一路行駛,兩人一路沉默,直到進了別墅院內。
下車看窗內無燈光,謝雲舒問道:“他還沒回來,怎麼辦?”
牧文站在她身後,早已猜到喬燁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我送你進去再去接他吧,可能應酬脫不開身。”
她點點頭,走向門口,“好的,告訴他我在家裡等他回來。”
牧文爲她打開門,進入點亮大廳的燈。“冰箱應該有保鮮的菜,你自己熱一下,要是晚了你就先睡吧,喬總有時應酬就是這樣。”
謝雲舒有點落寞,點點頭跟牧文走到門邊,他出去後將門從屋裡關上。
轉身回顧偌大的客廳,一切都寂靜無比,只剩自己一人。
她脫下自己的衣服,徑直走向樓上自己的房間。醫院的味道很難聞,她必須儘快將那些味道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