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說我爹!”
“我都能殺他,罵他兩句又怎麼了?!”
雲澈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嚇的不敢出聲,在一旁觀望事態發展。這時他聽秦雨樓說:“你要殺他,那你就快些去,等我們都死了,你才能心安。”懶
“你不用着急,他們跑不了多久的。等抓回來凌遲的時候,我帶你去看。”
雨樓終於被他帶着笑容說的惡語徹底擊敗,嘴巴張合了幾次,沒有說出反駁的話。而見她無言以對,嵐箏故意笑的更歡,摸着她的臉旁道:“讓你這個孝女盡最後的孝道。”
“嗚嗚嗚……”她氣的直掉眼淚。
她一哭,嵐箏頓時慌了手腳,開始懊悔不該惹她生氣,忙給她擦眼淚:“你最近是怎麼了,越來越愛哭了。”
他一碰她,讓她不僅傷心還生氣,對着他的手背就是一口。
等嵐箏甩開她的時候,手背已被她咬出了一圈紫痕:“你敢咬我?”他抱住她的腰,夾她在腋下,回到馬前,把她拋到馬背上,跨身上馬:“駕!”鞭子抽打馬身,疾馳而去。
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雲澈在原地站了一會,搖頭嘆息亦要騎馬離開。忽然他發現在栓馬的大樹的樹根下有什麼東西,明晃晃的發亮。撥弄開腐草,見是一個紅玉戒指:“這做工應該是皇家的……怎麼會在這裡……”蟲
戒指覆蓋着很厚的淤泥,看來丟在這裡有段時間了。
雲澈隨手把戒指收起,騎馬回王府了。
教坊司的主事太監看到惠王把秦雨樓從馬上拽下來,捂着嘴巴拖着她一路進了遠門,緊張的連下跪都忘記了,的的瑟瑟的上前獻殷勤:“奴才派人幫殿下您把秦雨樓關起來吧。”
“滾開!”
“奴才該死!”主事太監嚇的雙腿一軟,跪到了地上,等過了一會再擡頭看,見惠王已帶着秦雨樓上了二樓。
嵐箏踢開雨樓的房門,把她推進去,轉身把門關上,對摔在地上的雨樓道:“我看你挺喜歡待在教坊司的,既然如此,我就送你門生意給你做!”他揪住她的後衣領,拖着她到牀邊:“你知不知道,我來看你冒了多大的風險?”
“是你自己願意來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嵐箏抱起她,扔到牀上:“你那麼誘人,我自然想着你,要來見你。”
她知道他又想欺負自己,慌忙往牀角縮:“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討厭你。”
嵐箏無所謂的勾起嘴角:“沒關係,隨你怎麼恨,反正我已經不指望你愛上我了。”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牀裡側拽出來,合身壓到她身上,把右腿的放到她雙腿間,防止她合上。
雨樓的手還被宮絛捆着,根本動不了。只好不停的掙扎扭動身子來抵抗他,口中道:“你除了會欺負我,你還會做什麼?!”嵐箏懶得和她廢話,撕下她衣衫的一角,堵在她口中。
她嗚嗚說不出話來,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一掙,竟把嵐箏掀倒在牀上。雨樓起身就要下牀,無奈手不自由使不上力氣,還沒等坐起來,就重新被嵐箏壓住。
“你跑不掉的!”嵐箏捏着她的下顎骨:“你不是說你寧願去轉營麼,那些個兵營的莽漢可沒我這麼溫柔,你連我都伺候不好,又怎麼去服侍他們?”
雨樓嘴巴被堵,聽他語言羞辱自己,無奈說不出反駁的話,氣的臉色泛白。此時嵐箏拔出她口中的碎布,咬住她的脣,疼痛使得她微張開嘴巴,他的舌抓住這個機會,立即探入。他的胸膛緊緊壓着她,粗暴的吻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胸口的氣快被擠光,脣上的痛讓她緊緊皺眉。
“唔!”嵐箏突然悶哼一聲,迅速退離她的脣,而一抹鮮紅也跟着溢出嘴角。趁此時機,雨樓擡起膝蓋猛的頂開他的胸膛。她大口喘着粗氣,胸部的曲線上下浮動。
嵐箏拭去嘴角的血跡,又朝她撲過去,捏住她的下巴復又蓋上她的略微紅腫的脣,另一手撕扯她礙事的衣衫。
她的氣息混合着甜腥的血味,讓他意亂情迷,任她如何掙扎反抗,他絕不會放棄索取。
很快他嚐到了她的眼淚,知道自己暫時獲得了勝利,才終於放開她。經過一番惡鬥,他亦氣喘吁吁:“你不是恨我在歌翡樓給你下藥,強行佔有你麼?!你還跟我鬧脾氣回了孃家!今天我就強奪於你,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解下自己腰間的玉帶纏到捆綁她雙手的宮絛上,然後系在牀柱上,徹底的束縛住她。
“獨孤嵐箏,你這個混蛋!”她的手爲了掙脫宮絛的捆綁,手腕處已被擦傷。嵐箏見了心裡一沉,但是告訴自己不要心軟。
“你知道我不會放開你的,我要是你就省了力氣,閉着眼睛享受。”
“無恥!”她啐了一口,腳拼命亂蹬。
嵐箏壓住她的腿,黑眸陰鷙:“你今生就別想逃離我。”把她最後的遮羞毫不留情的扯掉,俯身吻住左胸上他烙下的疤痕。
她的衣物被剝去,惡狠狠的被他壓在身下,雙腿被分開,沒有任何前.戲和預兆的刺入。乾澀帶來的疼痛讓她疼的冷絲絲的倒抽一口氣,緊緊咬着牙關。
這種生不如死的羞辱讓她的眼淚不可遏制的流了出來。嵐箏拭了下她眼角的淚水,冷笑了一聲,動作仍舊粗暴。屋內沒有燭光,一片漆黑。她在黑暗中死死瞪着頭頂的嵐箏,她看不到他的臉,磨合之下產生的潤滑讓他出入容易了許多,每一下頂撞都直達身體深處。
兩人在屋外喧囂奢靡的氛圍中無聲對峙。肉.體上的歡愉抵不過傷害她的心痛,但他不願意做最先低頭的那個。帳中彌散着令人窒息的熾烈的味道,將這無法忽視的淫.靡送進她的鼻息。
一瞬間,她腦海中緊繃的弦啪地斷掉,她發出絕望的啜泣,丟盔棄甲,拋棄了之前所有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