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
上次在教坊司,他野蠻的掠奪害的雨樓對他存了芥蒂,嵐箏清楚的很。他在心中發誓要洗刷自己留給她的陰影,便脫了她的衣裳後,溫柔的將她每寸肌.膚都用脣覆蓋了個遍。
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實施起來,倒更像是撩撥對方,讓她意亂情迷。雨樓被他弄的面泛紅潮,嬌.喘連連。雙手抓着被褥,咬脣忍的辛苦。但出於羞恥感,任他怎麼細細挑.逗她,決口不對他提半個字的感受。懶
嵐箏的保守戰略,讓他遲遲沒有進入最關鍵的階段。躋身在她雙腿間,吻到她的小腹處,引得她身體不由自主的戰慄,拱起身子去迎他。
他不急不躁的準備把前.戲做足,繼續向下吻去,在腿內側徘徊,向她的私密移去。這時他才發現她的身下的被褥已經濡溼一片,明白了他的雨樓早就可渴待他的索取。
他不禁抿脣勾起一抹邪笑。
他的表情恰好被雨樓看到,以爲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故意使壞逗她,便憤怒的抓起枕頭砸他:“壞蛋!”
嵐箏躲過枕頭的攻擊,舉手告饒:“我入正題就是了。”
雨樓羞憤,紅着臉道:“隨你便,只是別再使壞就好了。”
她越是這麼說,嵐箏越是動起玩鬧的壞心來,玉麈在她柔軟邊緣摩挲,道:“你若是不想……那就算了。”蟲
雨樓扭動身子,躲開他的挑.逗:“別……”話音未落,下身猛地感到被填滿,刺入帶來的快.感讓她不禁逸出一聲嬌吟。嵐箏銜住她的脣,笑:“別什麼?”
她羞赧難當,掙脫他的吻,別開臉,他也忍的難耐,在挑弄她的同時,自己也備受煎熬,一朝如願,把相思之苦統統傾瀉。
……
昨天晚上聆聽真相,耗費了不好精力,這會兩人又鬧的盡興,都十分疲憊,相擁抱着睡了。雨樓一覺醒來,還被他抱在懷裡。
她的頰畔貼着他的心口,聽到他沉穩的心跳聲,還有緩慢的呼息。她看着他的睡臉,用手指沿着他的五官勾勒他的面容。
嵐箏被她弄的發癢,微微動了下頭。雨樓越發覺得他的睡臉可愛,不顧他蹙眉,繼續着着。忽然她發現他的眼角溢出了淚水。
“娘……”
雨樓鼻子一酸,揩去他的眼淚,可自己卻沒忍住,落了眼淚。
嵐箏猛地醒來,快速抹去眼角的淚水,道:“怎麼睡着了!”撩開幔帳看向牀外:“怕是都晌午了!真要回去晚了。”說着吻了下她的額頭,起身穿衣就要走。
雨樓亦趕緊起來,拾了他的衣裳給他穿戴:“你快回去,不要打草驚蛇。”
嵐箏連連應是。
這時門外傳來護衛的稟告:“殿下……秦啓賡自盡了。”
“什麼?”
雨樓高喊:“不可能,我爹怎麼死的?”
在意料之中,嵐箏平靜的問道:“你們在哪裡發現他的?”
“護城河裡出現了一一具浮屍,我派人去看過,說是昨晚上從這裡出走的‘江湖遊醫。’”
雨樓一聽,眼前一黑,險些昏倒,嵐箏趕忙扶住她,讓她平躺在牀上,對外面的侍衛道“趕快把屍體領回來,別讓其他人生疑。”
“屬下已經吩咐下去了。”
嵐箏道:“下去聽令。”
“是。”
雨樓方纔回過神來,失聲痛哭:“爹……爹……爲什麼要自盡呢……”
其中緣由她自己也明白,父親是因爲愧疚,無法再苟活於世而選擇結束了自己的性命。嵐箏雖然原諒了他,但是他卻不能原諒自己。
嵐箏抱住她,默默不語。雨樓伏在他懷中,嚎啕大哭,抽抽噎噎的幾次好險背過氣去。
父親走了,母親和哥哥的下落不明,雨樓想到這裡嗚咽道:“嵐箏……我爹走了,這世上我又少了一個親人……”
嵐箏忙道:“你放心,如果我登基,一定會赦免你的母親和哥哥……”
原本他就和他們沒仇,雖然覺得便宜了秦啓賡,但他礙於雨樓的關係,他這樣死了,也就算了。
雨樓含淚點頭:“……你可不許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嵐箏吻去她的眼淚:“別哭了,小心傷了身子。”
她哪裡能不哭,推了嵐箏向外:“讓我一個人靜一會……”
嵐箏聽她的話,起身出去了。過了一會折身回來,發現雨樓已經哭的,眼淚陰溼了一片被褥,忙坐到她身旁給她抹淚。雨樓一見他,便撲到他懷裡,嗚嗚的又哭了一場。
嵐箏原本還計劃着按時回宮,但雨樓這麼痛苦,原本的回宮時間一拖再拖,直到了晚上,雨樓才頂着桃子似的腫脹雙眼,對他道:“……你回宮去吧……”
他怎麼能放心,道:“我今晚上不走了,再陪你一夜,等你情緒好點了,我再做打算。”
雨樓擔心嵐箏若是回宮晚了,惹麻煩:“……你還是回去吧……”
爭執了幾句,嵐箏還是留了下來,抱着喪父之痛的雨樓,說了一夜安慰的話。
翌日,雨樓昏昏沉沉的醒來,頭疼欲裂,揉着太陽穴勉強起身,見嵐箏還睡在自己身旁,心裡頓時感到一股暖意。
她還是希望有他陪伴的。
嵐箏被她驚動,也醒了,疲倦的說道:“你怎麼起來了,再休憩一會罷。”
雨樓搖頭:“哭解決不了問題,人已經去了,我也該盡最後的孝道,做善後了。我要將我爹的骨灰帶回老家葬了。”
嵐箏不想讓雨樓離京,但想到她爲了她父親什麼都肯做的架勢,提出帶骨灰回老家下葬的願望,倒也不過分,便許了:“……去吧……早些回來。”
雨樓又道:“蘇蕭和冷夫人的墓,我爹說也在老家呢,我去了把他們好生安葬好,祭拜一番。等你登基即位……再移回京師。”
提到自己的母親和兄弟,嵐箏心裡難過萬分,抱住雨樓道:“辛苦你了。”
雨樓沒說什麼,默默的和他相擁了一會,兩人一併起身去辦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