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 職業王妃 省親
殿試的結果出來了,緋綠的哥哥只中了二甲十八名,成績不是很好,被委任去了地方做御史。御史負責上疏給皇帝,監察地方政事,如果夠機敏,升任也會很快。他臨行前,便要帶緋綠走,不讓她在王府做丫鬟。緋綠自然不肯,她哥要去的遼東,平日關外的蠻族橫衝直撞的,危險不說。也比不得京師的繁華,再說在王妃身邊做王府的一等丫鬟,半個管家的地位,腦袋被門夾了,才走呢。懶
於是可憐的兄長只好自己捆好行囊,前去赴任了。
除了送緋綠的哥哥赴任這件事外,日子波瀾不驚,平平靜靜的入了五月。
五月初一到初五是女兒節,孝女秦雨樓自然要回孃家探親。四月中旬開始就眼巴巴的數着日子,等着回去見爹孃。
她反覆教導嵐箏要聽話,要懂禮貌,不要給她惹麻煩。嵐箏頻頻點頭稱是。心裡則想,我偏不聽話,不懂禮貌,給你惹麻煩。
終於到了五月初一,按照預定要回孃家省親,雨樓激動的一夜幾乎沒怎麼閤眼,天剛矇矇亮就推嵐箏,叫他起身。嵐箏不肯,兩人又是一番惡鬥,最後雨樓獲勝,嵐箏極不情願,哼哼唧唧的坐了起來,讓侍女伺候了換衣裳。
因被清早攪擾了好夢,嵐箏心中聚着一口怨氣。雨樓也發現了他黑了臉,於是在去秦府的車輦上,安撫他,希望他不要亂耍脾氣。蟲
“一會到了,你不要亂說話,一切都聽我的。”
嵐箏哼了一聲,勾着嘴角輕笑。
“你笑什麼?”雨樓也有預感,他估計又在動歪腦筋。果如她所料,嵐箏捉了她的手,按到自己下面:“對,都聽你的。”
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反關節掰:“給我正經點!”
“疼,疼,我說了,都聽你的。”
雨樓甩開他,白了他一眼:“今天不老實,一定收拾你。”
嵐箏心裡冷笑,誰收拾誰啊。
兩人各自有打算,很快車輦儀仗到了秦府前。因親王的王妃比侍郎的級別還要高,秦氏夫婦都穿戴正式,到門前低首迎接,對着自己的女兒還要道一聲:“娘娘萬福。”
禮儀是禮儀,雨樓不管那麼多,趕緊迎起自己的父母:“折殺女兒了。”
家人團聚,感慨良多。
秦氏夫婦迎了嵐箏和雨樓入府,穿過庭院向客廳走的時候,也不知是哪個下人沒管好,竟有一條土狗翹着尾巴招搖過市。
衆人尷尬,集體選擇性失明,佯裝沒看到。
嵐箏一瞧心底樂開,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他拽着雨樓的衣袖,指着那狗道:“是狼是狗?”
是狼(侍郎)是狗?
秦啓賡作爲兵部侍郎感到莫大的壓力,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雨樓死的心都有了,當即兇嵐箏:“閉嘴。”
嵐箏苦着臉,委屈的道:“我怎麼了,是狼(侍郎)是狗,你告訴我就完了唄。”
雨樓給不出答案,咬着牙關,一字一頓的低聲警告他:“再亂說,有你好看的。”
嵐箏首戰告捷,裝作被雨樓兇到,噤聲不再發問。一路來到客廳,簡單的問禮過後。雨樓就拋棄了他,和自家人交談去了。
甄氏看到雨樓臉上還留着刀傷過後的淺粉色痕跡,想象着曾經的慘烈,不禁眼眶溼潤:“真是苦了你了,真是苦了你了。”
雨樓只微笑着搖頭,然後看向嵐箏,希望他能配合她說兩句場面上的話,卻不想嵐箏正低頭擺弄玉佩,根本不看他們,彷彿他和這一切沒有關係。
雨樓氣歸氣,但一想不說話,總比亂說話強。由着他走神,自己和爹孃聊天去了。
沒人理自己,嵐箏便起身,在屋子裡踱步,一會看看花瓶,一會瞧瞧屏風,被雨樓瞪了幾眼後,想了想,轉身出去了。
雨樓也沒管他。
“我這傷多虧了方霖,端午節叫他過節吧。”
秦啓賡道:“他們兄弟倆這幾日都不會有空閒,端午節制藥特別靈驗,他們此時恐怕忙的都不能闔眼。你如果真感謝方霖,過幾日換了男裝給他開開眼。呵呵。”
甄氏啐了一口:“你說什麼呢,哪像個當父親該說的。”
“怎麼就不像了,在女兒面前給我留點顏面,行不行?”
雨樓一瞧這架勢,知道兩人又要吵架,趕緊避嫌:“我去找嵐箏,你們慢聊。”
出了客廳問了個侍衛,被告知王爺朝後院去了。雨樓追過去,發現他正在後廚看下人包糉子,傻乎乎的樣子看的雨樓抿嘴微笑。將他拽出來後,笑道:“你怎麼跑這來了?”
“哼,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呢。”
雨樓見他嘟着嘴巴,覺得挺可愛的,不禁莞爾:“要啊,怎麼不要。”
嵐箏不懷好意的斜睨她,壞笑:“那我現在就給你。”說着就去勾她的腰肢,往她身上黏。
“這麼多人呢,別動手動腳的。”
“那就去人少的地方。”嵐箏晃着她的衣袖:“走吧,走吧。”
雨樓不肯。
嵐箏鬧。
雨樓還是不肯。
嵐箏繼續鬧。
雨樓被他煩的頭大,正好走到花房門口,嵐箏趁她不備,攔腰一抱將她帶進門內,轉身關好門,擋在門前,不讓她出去。
“讓開!”她有些動怒,揪住他的衣領就要甩開他。嵐箏也不做暴力反抗,而是低首在她的手背上柔柔的印了一下:“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雨樓被這吻灼了一下,愣怔失神的時候,就被嵐箏捧着臉吻上脣。她嗚嗚的掙扎了幾下,也就半推半就的從了。
將她按在門上,分開她的一條腿擡起來架在腰間,擺出能讓他順利進入的姿勢。她的下面還有些乾澀,但嵐箏仍強行進入。她痛,難免皺眉咬脣,手用力揪着他的衣襟。
嵐箏揉.着她的胸前的兩團軟雪,漸漸的灼.熱感使她微微戰慄,那裡沁出的細膩液體讓他的進出順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