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鍾把殘圖放入儲物戒指,抱着歡歡在自由之城逛到了天黑,才依依不捨的向家中走去。回到房間陳鍾讓歡歡自己去玩耍,陳鍾藉着燭光,開始研究這張殘圖。看着殘圖模糊的外表,離奇的圖案,由於歲月太久遠,根本就看不清這上面圖案的本來面貌。
陳鍾再三研究,還是一頭霧水。陳鍾失去了研究的耐心,心中對老者狠狠的鄙視道:“這老伯真是夠陰險,不管怎麼說,你也要把假圖做的像些啊!這張殘圖上面的圖案,根本看不清啊,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才懶得理你。算了那刀本來就不是我的,沒有什麼心疼的!”
陳鍾一看這殘圖是廢物,直接用燭火點燃扔到了地上,殘圖在地上燃燒起來,看着不斷跳動的火花,陳鍾心情慢慢好轉,想起了小時候點燃的煙花!陳鍾本以爲這殘圖會化爲灰燼,哪裡想到這殘圖被火一燒,外表的破舊褪去,露出了裡面的金屬光澤。
陳鍾從童年的記憶中清醒過來,看着地上殘圖發出的明亮金屬光澤,心裡大感好奇。“這殘圖竟然還內藏了東西,用得着搞這麼神秘嗎!”陳鍾拿出長槍把金屬片扒拉出來,馬上用茶水淋溼,金屬片失去了熱量,陳鍾把長槍收回儲物空間,拿起金屬片觀看起來,感受到藍色金屬片的滑膩,陳鍾猜測這金屬必定不是凡物。
看着金屬上密密麻麻的小字,陳鍾暗暗吃驚,竟然另有乾坤。金屬片最上面一行大字晃花了陳鐘的眼睛,天階中級戰技太玄當康刺!看見這一行大字陳鍾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掐到了,喘不上來氣。“在這個聖階戰技不出的年代,天階戰技是當之無愧的頂階戰技!我這是什麼逆天的運氣,竟然弄到了天階戰技!”
陳鍾對着自己的臉狠狠掐了下,疼不是在做夢,陳鍾興奮的狼嚎不已。陳鍾仔細研讀起來太玄當康刺!仔細研讀一個時辰,把功法運轉路線全部記住,陳鍾帶上草帽向自由之城外快速跑去,陳鍾非常想見識下天階戰技到底多麼恐怖!出了自由之城又奔行數十里後,陳鍾找到一個密林進入。
仔細回憶太玄當康刺的要訣,天階戰技想修成可是非常有難度的,首先要打通體內特定的路線,太玄當康刺的要訣不斷在陳鍾腦海中浮現,陳鍾控制戰氣在體內按照特定路線運轉,戰氣在體內循環九周,數個時辰後,需要施展天階戰技的路線被陳鍾艱難的打通。
白色戰氣經過雙手催發而出,在手中快速凝結,戰意不斷噴涌而出,在陳鍾手中出現一頭五米長的白色當康,其外形象豬,卻長着一對大獠牙,它仰天不斷髮出啼叫,恐怖威壓從當康身上不斷散發而出。隨着陳鍾散發的戰意增加,當康散發出的恐怖氣息不斷增加。
雖然第一次施展天階戰技,被天階戰技用出剎那震驚,但是陳鍾看到當康賣相後,滿頭都是黑線。“這不就是一頭豬嗎!這和敵人對戰會不會把敵人笑死?”此時戰氣形成的當康達到了陳鍾能控制的頂點,陳鍾控制當康對着身前樹木攻去。
“轟隆轟隆”巨響聲不斷,當康過處猶如野豬衝撞,天地之威出現,威壓周圍一切事物,恐怖波動風起雲涌,天地鉅變,飛沙走石,遠處樹木被外放的氣勢壓的枝葉亂顫,天地在當康攻擊的剎那,變的昏暗不堪,地面更是被恐怖的力道打的千瘡百孔!前方十米樹木全部變成碎末。此戰技消耗巨大,陳鍾只勉強發出一擊!戰氣已經耗盡,累的虛脫坐到了地上。
休息了半天,陳鍾才緩過來,看着身前十米被自己戰技摧殘的慘不忍睹,陳鍾終於找到了一絲平衡,雖然這戰技賣相差了點,但是威力還是很不錯的!接下來陳鍾早出晚歸開使苦練戰技,這天階戰技奪取了陳鍾全部的心神!
數日苦練,陳鍾終於把天階戰技掌握。想徹底精通,那不是短時間能做到的!這日陳鍾帶着大帽子,抱着歡歡又懶散的開始逛自由之城,這個時候兩名武者引起了陳鐘的主意。
兩個武者打扮的人一邊拿着通緝令一邊在談論。“這次顛茄山掌門真的是暴怒了,竟然發下了天價,緝拿這個叫陳鐘的人!哈哈要是要我遇到可就飛黃騰達了,千萬紫晶幣啊!”另一人也是哈哈大笑。“可惜啊!顛茄山情報只知道這個叫陳鐘的跑進了自由之城,但是在這幾億的大城市裡想找一個人太難了!”
陳鍾看着兩人邊談邊走遠,心裡不僅暗暗咋舌。“這顛茄山勢力竟然這麼恐怖?我才跑到自由之城多久,就把我的蹤跡查到了。不過你就算知道我在自由之城你又能如何?在這裡我就是主宰,微喜境來多少我滅多少。離垢境你們敢對我出手嗎?哈哈!”
陳鍾大笑着遠去,歡歡看見陳鍾這麼高興。也手舞足蹈的陪着陳鍾大樂。看着歡歡智商相當於人類五六歲小孩的智商,陳鍾是喜愛有加,不顧歡歡的反對拿起來狠狠地蹂躪了半天。
陳鍾今天的目標是去鬥士場,在自由之城,聽見人們談論最多的就是鬥士場,這裡是生死搏殺的地方,有人與人還有人與獸。或者是獸與獸,只要你想看到的戰鬥,到這裡就能找到!
陳鍾進了鬥士場,此時在鬥士場裡兩人正在生死大戰,雖然是赤手空拳,但是那拳拳到肉的血腥,還是刺激的周圍看臺上的人們尖叫,陳鍾看的也是非常的興奮,比在地球看拳擊比賽還刺激百倍。
這時比鬥已經分出勝負,其中一個男子把另一個男子舉起,雙手把空中的男子不斷旋轉,空中男子突然發出震天的慘叫聲!地上站立的男子雙手突然用力,一手把住空中男子的一隻大腿,‘咔嚓’一聲,把這名男子活劈了!
看着流了一地的腸子,血染的大地,觀衆席被推向了**,沸騰的聲音久久不散。陳鍾和歡歡看的是手舞足蹈,不斷的跟着人羣吶喊,這些日子緊張的神情終於舒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