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要從徐輝口中將整個事件全都問出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市裡面jing笛大作。所有jing車全都往市局裡面趕去,我們知道東窗事發了,不過他們根本找不到我們。我們依舊在這裡等着。大約到了晚上八點鐘左右,一輛寶馬750駛過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我和張曉軍互視一眼,同時走了上去,我拿着電擊器,往他後腰上面一電,然後張曉軍直接上防狼噴霧,直接將他放倒。
然後我們從他後腰上面摸出一串鑰匙,直接將他的家門打開,就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從樓上就下來一個女人,也是二十七八歲的模樣,穿着一條睡袍,露出一雙白淨的小腿,十分晃眼。見到我們兩個之後,女人發出了一聲尖叫,我三步並作兩步衝了上去,直接捂着女人的嘴就將她拖下來,對她說:“你家裡還有其他人沒有?”
女人顫慄着搖了搖頭,十分驚恐。
我一拳將她打暈,然後我和林國慶拖着徐輝就到了洗手間,將抽水馬桶一開,將他按在裡面,徐輝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驚恐的看着我們兩個,大聲叫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錢在樓上,隨便拿,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我賺錢比你們容易點,只要你們願意,我願意奉送你們一百萬,外面的寶馬車也開走吧,我絕對不報jing。”
我和林國慶呵呵冷笑,我們兩個直接拎着他,讓他跪在地上,林國慶從兜裡取出那張通緝令,看着說:“韓小軍是不是你姐夫?”
徐輝這時候算是什麼都明白了,點了點頭說:“是,不過兩位好漢,回頭我就教訓他,你放心吧。”
林國慶偷偷將手機錄音打開,然後上去抽了他一巴掌,說:“別廢話,我們問你問題,你說就是了。”
徐輝趕緊點了點頭。
林國慶問他:“天瑞集團撥款十五萬給石梯村修建水壩,可是你姐夫韓小軍和村長王紅偉卻貪污了七萬,於是現在修建的水壩潰壩了,造成石梯村整個村莊被這次水災淹沒,他們兩個想殺了村支書林國慶頂罪。對不對?”
徐輝還在裝傻充愣,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啊,他們做的事情,跟我無關,兩位老大饒了我吧。”
林國慶抽了他一巴掌,說:“快說,別他媽墨跡。”
徐輝還在搖頭,我從兜裡取出來一把扳手,不廢話直接將他的一顆牙齒給敲下來,呵斥道:“快說。”
徐輝發出難耐的叫聲,可是卻再也不敢打馬虎眼了,點頭說:“是,他們犯了事情,然後讓我給他擦屁股,昨天晚上他讓我姐給我打了電話。”
林國慶點了點頭,笑着說:“那麼很好,於是你就動用你的關係,發佈通緝令來抓我們兩個,將我們兩個說成是入室搶劫罪犯?”
徐輝點了點頭,一臉苦逼樣的說:“是。”
林國慶笑着說:“那麼很好,你他媽還做過什麼壞事,全他媽給我招出來,招不出來,呵呵,我有辦法讓你說出來。”
說完,我就動了動手中的扳手。徐輝看着扳手上面還夾着他的牙齒,立馬眼睛都白了。我將扳手給了林國慶,然後我自己則來到客廳,看到徐輝的老婆,薅住她的頭髮就將她給拽了起來,一杯酒潑在她的臉上,她就醒了過來,剛準備尖叫,我就打了她一巴掌,對她說:“別叫,不然我劃花你的臉。”
她果然很聽話的不說話了,而在我的一杯酒之下,她臉上原本的脂粉也掉了下來,露出了脂粉地下的雀斑,長的十分難看,整個人竟然顯得有些嬌滴滴的說:“好漢,你要是想要錢,你只管拿,我們家的錢全都給你,樓上的保險櫃裡面有一百萬現金,你全拿去。”
我拿出蝴蝶刀在她面前晃了晃,對她說:“將你老公這些年做的所有壞事兒全都給我說出來,不然我就劃花你的臉。”
女人果然好恐嚇,很快她就如竹筒倒豆子一樣,將事情全都說了出來。包括他老公在市裡面開的房地產公司,和市裡面的食品廠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全都曝光了出來。她說完之後,我又一手刀打在她的脖子上面,她就暈倒在地。
而林國慶那邊也完事兒了,徐輝剛開始不準備說,結果林國慶拿着扳手薅掉他三顆牙齒,他果斷說了。將信息比對一下,百分之**十是真的,我們兩個互視一眼,正準備離開。可是就在此時,外面突然之間jing笛大作,而在樓上,有一個四五歲的孩子探出腦袋來,我看了一眼,瞬間就明白了。
沒去理樓上的孩子,而是將徐輝和他老婆給拽了起來,衝外面的人說:“都他媽別進來,老子手上有人質,你要是想讓這兩個人死,就衝進來滅了我們。”
我這麼一喊,外面果然安靜了下來。我看着林國慶,着急道:“現在怎麼辦?如果讓他們知道咱們什麼都知道,他們拼了命也會殺了咱們,到時候將罪名隨便安排兩個臨時工就行了。”
林國慶深吸一口氣說:“將你手機上的錄音文件發給我。”
我果斷將剛纔錄音文件用藍牙傳輸給了林國慶,林國慶收到文件之後,直接給溫小巧打了一個電話。原來在溫小巧送林國慶去鎮上的時候,他們兩個互相留了號碼。
此時溫小巧已經睡了,林國慶簡單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我現在將錄音信息發給你,只要你能夠曝光,我們兩個就不會死,現在我們兩個出去,被他們帶到公安局裡面,你在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救我們。”
說完,林國慶就將電話掛斷了,將錄音信息通過手機3g網絡發送給溫小巧。我和林國慶互視一眼,同時深吸了一口氣。
我們兩個都知道,如果我們兩個投降了。那就是真的要死了,現在只能用這個辦法吊他們胃口了,因爲在徐輝和他老婆的口供中,有太多觸目驚心的內幕。汝州市只是一個末流城市,房價卻漲到了一平方四五千。郊區也要兩三千,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恐怕只有徐輝這些上流人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