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玉罵完我還嫌不夠解氣,就讓我去做各種事情。
孫曉青儘管對我很同情,不過她也不敢說些什麼,她最瞭解夏婉玉脾氣了。
這樣的情況一致持續了三天,三天後夏婉玉似乎是嫌我在她面前太過於晃眼了一樣,就將我叫到了辦公室裡面,當着我的面將一份文件攤開到我的面前對我說:“郝仁,現在有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你。”
我看了一眼夏婉玉,說:“夏總,您說吧,我一定完成。”
夏婉玉說:“還是你上次去的那個工廠,我讓你過去再調查這個工廠,你放心這個工廠的支付款是我批覆的,出了差錯我不怪你,我現在就想讓你去幫我調查一下這個工廠,他們在正月十五的時候,會出一批貨,運往咱們這個城市,我要你盯着這批貨,確定貨物到底運到了那裡。”
我忽然一怔,夏婉玉這是什麼意思?讓我去盯梢王穎麗?
夏婉玉卻看了我一眼,說:“郝仁,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了你,你不要夏姐失望,不然我就當着全公司的人說你非禮我。”
我吞了一把口水,夏婉玉卻招了招手讓我過去,我走了過去,她拿出了手機給我看,我看到了手機上面有一張照片,是我抱着親吻她的照片,我瞠目結舌,她什麼時候拍下這照片了?
夏婉玉說:“行了,你收拾一下準備過去吧,記得不要招搖。”
我深吸一口氣答應了,夏婉玉卻說:“去將孫曉青叫進來,我有話跟她說。”
我答應了一聲,出去將孫曉青叫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孫曉青走了出來,情緒有些低迷,我不由走過去問:“夏總跟你說什麼了?”
孫曉青看了我一眼,說:“沒什麼,夏總跟我說你要出差,讓我照顧好公司。”
我說:“你都知道了?”
孫曉青頜首,然後說:“走吧,我跟你回家收拾一下你過去吧。”
我答應到行。
我跟孫曉青一起回家,不過回到家裡她到不着急收拾東西,反而是將我拉到了牀上,跟我做了一個小時的愛,這一次她不在坐在我身上,但是她也不讓我大起大落,讓我慢點,磨磨唧唧了一個小時我才發泄出來,孫曉青這才穿上衣服給我收拾東西,邊收拾變囑咐:“做事的時候小心些,別被發現了,如果被發現了,就要學得圓滑一些,別什麼都說。”
我答應着,孫曉青卻將我送到樓下,對我說:“你別開車過去了,你去車站做客車過去,我給你帶的有一些路上吃的東西,到了地方記得按時吃飯。”
我看着越來越像一個小媳婦的孫曉青,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得咧,媳婦你就安好吧。”
孫曉青笑了笑,將我的手擡起來,又將我手上的紅繩繫緊了一些說:“這可是保命繩。”
說完,她就將我推上了出租車,我朝她招了招手就離開了公寓。我想着夏婉玉的交代,不由有些心有餘悸。似乎夏婉玉就好像是在等着這一天一樣,到了現在我不由懷疑夏婉玉對我所做的一切,好像她跟我偷-情,一次都沒有成功過,卻每次都能將我撩弄得心急火燎。
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紅繩,不讓自己多想,到了車站之後坐上了開往工廠那個城市的車。
下了車之後,我就提着簡單的行禮出了車站,在車站附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買了一份報紙,找了一個摩的師傅,花了三百塊錢包了他的車,讓他一整天就拉着我。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就讓摩的師父拉着我到了那個破敗工廠門前,我躲在摩的裡面,跟摩的師傅聊天。
摩的師父是本地人,而且開摩的的就跟開出租車的一樣,屬於一個城市的活地圖。我跟他閒扯了半天,不經意的問他這個工廠的情況,摩的師傅摩挲着下巴說:“你要問別的,我還知道,不過這工廠我可真不知道。”
我又問:“那你知道你們這兒一個叫大東的人不,是個地頭蛇,開洗浴中心的。”
摩的師傅搖了搖頭說:“要說開洗浴中心的,我們這兒可多了,不過半年前,我們這兒的洗浴中心都被整頓了一次,現在那些洗浴中心都是外地人開的,聽說是南方佬,不過還有說是省城的,不太清楚。”
我心中一鳴,省城的,對,肯定就是王穎麗的手段,我們那個城市就是省城,而這個城市就是地級市。
我想了想問:“師傅啊,我看你們南山區那邊有一個挺大的鄉村別墅,那別墅值不少錢吧,誰蓋的啊。”
師傅聽我這麼問,笑着說:“那個可有些年頭了,我們這裡有個地痞,是兄弟倆,靠着一股狠勁兒闖了出了名堂,聽說他們手中還有槍咧,不過兩年前這地痞倆被警察給逮了,聽說還在家裡面搜出來不少毒品,好像還販毒,現在估計正在監獄裡面住着的。”
我說:“這兄弟倆叫啥?”
師傅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說:“好像一個叫張東,一個叫張亮吧。”
我大吃了一驚,張東?是那個叫大東的男人嗎?
我跟大東接觸過好幾次,儘管當時他穿着的是西裝,但是他身上還是有一股匪氣,這是怎麼都掩蓋不了的,那馬曉丹上的車也是張東的車嗎?我突然之間竟然有些焦慮。
在工廠面前守了一天,什麼也沒發現,跟摩的師傅侃了一天大山。天黑下來之後,我就讓摩的師傅走了,不過留了手機號碼,第二天還繼續租車。
摩的師傅聽了之後樂了,這一天給三百塊,這生意可不錯,笑着就答應了。
我回到了小旅館裡面,將從摩的師父那裡聽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做成一份資料。我原本想發給夏婉玉,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沒有發給她。我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恐怕很重要,如果我發給了夏婉玉,說不定我就成了那座過了河要被拆的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