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有波和林姽嫿在白寡婦蔓沙的房子外面藏匿了兩天之後,決定在白天展開行動。
白天行動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爲白天這些人的jing惕xing不高,晚上他們的jing惕xing上升。而且白天視線好,也有利於他們更好的戰鬥。他們商議了之後,決定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展開行動。孫有波帶來的武器中有兩把突擊步槍,他和林姽嫿一人一把,又綁上軍用武裝帶,武裝帶上面放滿彈夾和手雷。
收拾妥當之後,他們分別開到房子的正面和後面。
時間剛過十二點零一分,孫有波從房子對面的樓上跳下來,極速朝着大院子跑過去,一槍斃掉門口的守衛。然後咬掉一顆手雷的拉環,朝着大門就丟了進去,到大門前,將一枚手雷掛在紅sè的大門上,砰的一聲爆炸生將大門炸開,如雨一樣的子彈傾瀉出來,孫有波估摸着對手彈夾裡面的子彈,數着節奏,等這羣黑鬼手中的子彈全部傾斜乾淨之後,孫有波跳出去,三個點shè殺掉對面三個人,然後往旁邊一滾,先打掉上面的重機槍手。
然後在藏在一旁,估算着房子裡面的人。
一陣子彈打在他的旁邊,牆上的石灰被盡數打掉,對方人比想象中要多。可是就在這時,院子裡面吐出響起了一陣怪異的槍響聲。孫有波聽了出來,這是林姽嫿的槍。孫有波豁然跳出去,一槍幹掉旁邊一個正準備朝林姽嫿shè擊的人,旋即兩槍解決從房子裡面衝出來的人。院子裡面橫七豎八倒着七八具屍體,都是被他和林姽嫿包餃子的人。他們兩個還未進院子,院子正zhongyāng的大石頭突然爆裂開,孫有波沒來得及反應,林姽嫿反應及時,直接將他壓在身下。等爆炸過去,他們兩人一個白sè的身影從一旁的牆壁處消失。
追,孫有波急促道。
兩人朝着牆壁走過去,一躍翻過四米高的牆壁,然後就看到一個白sè的身影正在雜亂的非洲街道上穿梭。
“分頭追。”孫有波對林姽嫿說。
兩人分別消失在兩個街道的入口,逃跑這個人就是白寡婦蔓沙,蔓沙的腳步很快,憑藉着對周圍地形的瞭解穿梭在各種低矮的平房和雜亂的街道中。孫有波蠻橫的闖過一戶又一戶的院子,惹得周圍雞飛狗跳,槍聲四作。
轉過一道彎,孫有波就看到了蔓沙的身影。孫有波剛要追上去,一聲槍聲響起,蔓沙死在林姽嫿的槍下,孫有波轉頭一看,林姽嫿出現在他的身後。孫有波長舒了一口氣,因爲高速奔跑臉頰有些紅,林姽嫿來到孫有波跟前,嚴肅的說:“我們不必活捉她,我們的目標是殺死。”
蔓沙死於加里薩,索馬里青年黨震怒。而孫有波和林姽嫿的名聲,則再一次響徹整個國際傭兵界,別人送他們兩個一個名稱,雌雄雙煞。他們兩個暗中是美國的cia,受僱於霍華德,但是實際上卻還是傭兵。
索馬里青年黨宣佈要懸賞他們的人頭,可惜美國的尼米茲級航空母艦就在紅海海面上停着,他們跟本就不敢到敘利亞去。
不過這一次,孫有波並沒有回敘利亞,他和林姽嫿來到開羅。
在開羅機場,林姽嫿看着孫有波,眼圈紅了紅說:“真不用我回去?”
孫有波搖了搖頭說:“不用,家裡不能沒人,我這次回去也不是做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去看看這傢伙到底將我姐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林姽嫿一個女人離開國內一年多,她怎能不想回國看看呢。可是如果兩個人一起回去,目標太大,而且敘國的確離不開人。林姽嫿深吸了一口氣,對孫有波說:“小心點。”
孫有波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點了點頭。
林姽嫿註定不是能夠降服孫有波的那個女人,恐怕林姽嫿降服的只是自己而已。孫有波想要回國,肯定不能直接回去。不然他一落地就會被國安的人帶走調查,他現在早已進入了間諜特工黑名單。孫有波乘坐的飛機降落在新加坡,他在新加坡乘船到了南沙羣島,在這裡遇到了幾個菲律賓人欺負中國漁民。他一怒之下將這幾個登上三沙市的菲律賓鬼給打斷了兩條腿丟到海里,孫有波用通過三沙市用一個新加坡身份到了香港,通過香港再弄了一套假身份回到了大陸。他不乘坐大巴,坐長途黑車到了上海……
在刺殺白寡婦行動開始之前,孫有波接到消息,孫曉青不見了。
孫有波在這個世界上,只聽一個人的話,那就是孫曉青。
孫有波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孫曉青。
任何人,只要欺負孫曉青,都得死。
……
立冬之後就是小雪,小雪之後是大雪。這幾ri連續降了四五天的雪,大雪之後又到了冬至。
馬曉丹這幾ri在楊洋家裡住,兩姐妹這幾年不見,思念的很。楊洋這幾天在上海發展,對我的情況比較瞭解,就跟馬曉丹講我在上海的種種情況。馬曉丹聽楊洋說,並不發表任何意見,好笑出也露出微笑。關於自己在香港以及這幾年遊歷全國大半的經歷,馬曉丹並沒有對楊洋提起過絲毫。
實際上,自從那次馬曉丹和楊洋在我婚禮上的見面之後。她們兩個就再也沒有見過一次。我國冬至有吃餃子的習俗,冬至這一天,馬曉丹對楊洋說:“我們包點餃子給郝仁送過去吧,監獄肯定也有餃子,但是他們做的肯定不好吃。郝仁上學時容易凍耳朵,冬至吃餃子小寒大寒不凍耳朵。”
聽着馬曉丹說這話,楊洋當時怔了,然後嘆了口氣說:“你還記得這些,我根本都不記得了。”
馬曉丹笑了笑沒表示什麼,正如同我記得她的細節一樣,她也記得我生活上的一些細節。這是初戀永遠也忘不了的東西,即便感情淡了,不見了。曾經記憶中的歷歷在目,卻依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