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國強說的很對,我和夏婉玉就是在同居。我和她之間沒有法律上承認的婚姻關係,我們的關係就是同居男女關係。
不過我也不準備和孫曉青離婚再和夏婉玉補一個手續。實際上如果孫曉青不註銷戶口,我永遠也不會和她離婚。最起碼現在的我是這樣的,而夏婉玉對於這張手續似乎也不是那麼感冒。實際上,只要我們兩個同居在一起,我們還需要什麼手續呢?這裡是我們的伊甸園,我們在這裡共同生活,有上帝爲證,就足夠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半個多月過去了,夏婉玉懷不上孩子。
夏婉玉十分迫切的想要一個孩子,每個夜晚,她都用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面,和我做完愛之後,她都會等一會兒再起來,而且每一次我都要喂她半杯溫水。可是半個月過去了,她依舊沒有懷上孩子。而且在月底的時候,她的例假來了,這樣以來更沒辦法懷孕。
夏婉玉很沮喪,我心中也有些無奈,只好安慰她。我能夠讓孫曉青生孩子,就說明我的男性功能沒有障礙,而夏婉玉又不願意去醫院檢查,她也堅信自己身體沒有問題。所以在她例假消失了之後,進入懷孕高峰期時,我們兩個幾乎每一天都呆在房子裡面,無限制的做-愛。
懷孕是有一定概率的,而且這個概率非常高。一般來說,以女性的例假爲例。女人例假前後是懷孕率非常低,而例假離開兩週後,就進入了懷孕高峰期。這個時段有些時候一次**就能讓女人懷孕,更何況我和夏婉玉在這個時段幾乎每一天都黏在一起。
可是滿懷希望的夏婉玉卻又在三月月底迎來了自己的又一次例假。
女人一旦來了例假,就證明沒有懷孕。
例假期間,夏婉玉十分沮喪,呆在別墅裡面,愁眉苦臉。我讓她去醫院做個檢查,夏婉玉慍怒的瞪了我一眼說:“我沒病。”
我不好說什麼,這一個月以來,我們兩個的生活有不少不盡人意的地方。不過都是一些小地方,所以問題也沒有凸顯。每一次都是我讓着她,我感覺她就像一個孩子。我不知道,我這樣的心態,讓夏婉玉有些惱怒。所以現在我們兩個表面上很和諧,但是內裡卻有些互相看不慣的意思。
如果這樣下去,倒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畢竟我們兩個之間還有感情基礎,而且夏婉玉也急於給我生孩子。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
青語找我談合作的事情。
我和夏婉玉在一起之後,實際上可以說我出獄之後。我一直都是在吃軟飯的,夏婉玉給了我一張百夫長黑金卡,我平時的一切生活用度全都是由夏婉玉在出錢。這一段時間來,我也觀察過一些項目,想要去在立新功。不過夏婉玉卻一直在我耳旁旁敲側擊,讓我加入新奧集團,做中國區總裁,和她一起將新奧集團做大。
骨子裡,我不願意加入新奧集團。
我願意接受夏婉玉的百夫長黑金卡是因爲我現在生活的確困難,如果不接受的話,我沒有錢花。但是加入新奧集團,可就不一樣了。加入新奧集團就等於我吃軟飯吃到底了,這輩子也沒有什麼新的盼頭。一輩子在夏婉玉手底下做事,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到時我估計在牀上我都得被她壓在身下。
男人得有骨氣,但是這更要有氣節。和夏婉玉在一起,接受她的救濟那是因爲最近生活一團糟。但是如果去她手下做事,那這軟飯可就真吃了。軟飯可以吃一時,但是卻不能吃一輩子。
男人褲襠里長的鳥是用來幹嘛的?
那就是用來站起來撒尿的,拉屎的時候蹲下去撒尿不丟人,但是如果不拉屎的時候也蹲下去撒尿,那就是一個娘們。
所以青語找我談合作之後,我思考了一下說我考慮看看,並未全部答應。
其實我這時候還考慮夏婉玉的感受。
晚上我回到家裡,夏婉玉今天例假剛消失乾淨。於是她就穿了一套白色的護士情趣內衣,頭上帶着一個白色的護士帽,上面有一個大大的紅十字,胸前的小布塊上也有一個十字。下面的小內褲上面的十字是分開的,裡面的景色十分誘人。夏婉玉十分注重保養,這個保養不光指面部,她還十分注重保養子-宮和卵巢。她聯繫瑜伽就是爲了保養這些,而且她還定期去美容院做理療。
所以和她做-愛,有一種十分誘人的緊實感,吸力十分大,就好像是少女一樣,很難想象她已經三十多歲了。
今天她穿着護士服,我們在牀上酣戰了一番,一套小衣服都被她給弄溼了。上面全都是黏黏的水,十分**。
我餵了她半杯溫水,自己又喝了半杯,夏婉玉用枕頭墊着屁股躺在那裡不動對我說:“郝仁,你是不是想加盟馬青語的公司?去幫她的忙。”
我點了點頭說:“有這個想法,她說過兩天給我看看計劃書。”
夏婉玉理了一下鬢髮,將那套**的護士服丟到洗衣筐裡說:“別去給她幫忙了,她的公司不成氣候,沒雄厚資本,也沒有什麼過硬的條件,說的不客氣一點,就是一個空殼公司。我不是跟你說了,你進入新奧,跟着我,我來幫你,讓你一年成爲新奧的中國區總裁。新奧屬於跨國合作企業,中國區總裁不必穎麗的大德集團差,也屬於國企領導,到時國家也給你配備司機。”
夏婉玉的話讓我心情很不爽,我出口就說:“我不去,這總裁誰願意當誰去當,反正我是不願意當。再說了,青語好好的創業,被你說成空殼公司,誰不都是慢慢走過來的。”
夏婉玉也有些氣惱:“有更高的起點,你幹嘛不來做,非要去從頭開始。郝仁,你不小了。你難道想依靠自己的勢力去反拼搏?我不客氣的說,你不可能贏。你贏不了,上海不是你的那個上海,老狐狸也不是你親爹。”
夏婉玉話剛出口,我眉頭一皺,怒視着她。她的話讓我很憤怒,我從未將老狐狸當過我的親爹。但是如若不是老狐狸,我不可能會有今天。她是我的義父,現在夏婉玉這麼出言侮辱老狐狸,我怎麼都忍受不了。再加上原本我也只是在思考要不要加入青語的公司,而且我也有考慮過下夏婉玉的感受,可是現在她竟然這麼出言侮辱我,我怒聲道:“好,好。既然如此,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哪怕是輸,我也輸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