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們都去死!”李森獰笑着,手上猛的一用力,那塊如同RB的古代仕女的明黃色古玉頓時被李森的手擠成了一片粉齏,混和着李森的血液灑在地面之上,“出來吧,我的式神!”
那粉齏灑落的地方,頓時如同颳起了一道旋風一般,一個神秘的物體迎風而長,一道華麗麗的刀光由那未知的物體裡面劈了出來,直襲正在向着李森迎面撲擊而來的蔣立德!
蔣立德大驚!
誰會想到,李森的手裡的這塊普通的古玉,會變化得這麼厲害?
現在蔣立德招式用老,要想變招已經來不及了,特別是這個變化實在是太快,太古怪,太詭異了,蔣立德一點準備都沒有……
眼看蔣立德就要撞上這道刀光了……
“噹!”
一聲巨響,金鐵交鳴,這一道華麗麗的刀光,被一道綠色的刀光彈開……
蔣立德險險的揀回了一條老命!
綠雪!
是綠雪出手了!
綠雪與黃天之間,已經達到了心靈相通,黃天只要一個念頭,綠雪就能明白,所以纔會這麼快給蔣立德相當了一刀,而黃天遠在大廳中央的臺子上,太遠了,根本來不及救援!
直到此時,大家纔看清,那個從李森手裡的古玉幻化出來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一個漂浮在半空之中,彷彿沒有重量的女人。
她的身上的裝束,如同RB古時候的歌女,衣衫飄飄,長髮飛動,宛如神仙,手裡握着一把奇長無比的武士刀,這把武士刀,從刀尖到刀柄,怕少不得有兩米?
她的雙眼閃現着妖異的紅芒,緊緊的盯着地上的綠雪!
與綠雪的正裝打扮,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綠雪的薄刀,長不足兩尺!
一紅一綠!
一長一短!
一狹窄,一寬薄!
綠雪與這隻式神彷彿是天生的兩個對立面!
式神,式者,通侍也,式神也可以理解爲侍神,就是侍奉主人的神怪或者是靈體。這一般是指RB的陰陽師,通過法力控制的召喚物,她們可以被陰陽師修煉成,契約而成,收服或是捉拿。
其實這式神這玩意兒,也是我國古老的傀儡術傳到RB,由RB人重新定名而成的。說起來,這個RB纔是最大的山寨國啊!
由於式神的出現,李森頓時顯得精神百倍,張狂起來,仰天大笑着,“黃天,你今天死在我的式神之下,也算是不枉一生了。要知道,這隻式神當初小犬蠢一狼交給我,我可是溫潤了這麼多年,才能夠有今日的成就,你們就去死吧!”
李森一揮手,那隻式神手裡的狹長武士刀立即一刀向着綠雪斬下……
“噹!”
綠雪立即一刀將式神的長刀架住,然後兩刀之間,立即無數綠色與紅色的勁氣狂涌而出,兩人猛的分開,又再度撲擊在一起……
“噹噹噹噹噹噹噹……”
整個大廳內,綠雪與式神的身影閃動,快速的交擊,一時間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誰更占上峰!
蔣立德剛纔被這個式神嚇了一跳,的確,以他的實力,恐怕還不是這個強大的式神的對手,但是,現在式神被綠雪引走,此時不殺李森,更待何時?
立即,蔣立德一掌再度向着李森劈去!
“哼!”李森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也立即一爪向着蔣立德抓去!
“啪!”
李森與蔣立德立即閃電般交手了幾招,這一次,居然與蔣立德戰了一個平分秋色!
“你真當我打不過你麼?”李森大喝一聲,高高躍起,如同一隻巨鷹一樣,自上而下,向着蔣立德撲擊下去,“剛纔,我只是借你的手,將式神放出來而已!”
“現在,你們都一起下地獄去吧!”
隨着李森的這一聲暴喝,頓時李森化着無數人影,將從天空中一起撲擊下來,縱使以蔣立德的能力,也是堪堪抵擋……
一招過後,李森一個倒縱,退了出去,蔣立德卻是渾身是血的立在原地!他身上的衣服幾乎全被李森撕爛,全身上下,全是恐怖之極的爪痕,還好,傷得都不深,全都是皮肉傷,沒有傷及筋骨!
但是,正是因爲這樣,所以這股錐心刺骨的感覺纔是十分的痛!那渾身不斷滲滲而下的鮮血,那纔是致命的恐怖,換一個普通人,恐怕都不用李森再一次出手,看到自己這渾身的鮮血,自己就將自己嚇死了!
李森自從施放了這隻式神過後,他的力量與速度,最起碼是提升了一倍!
傳說中,主人與式神之間,可以共享力量?
黃天不由得一怔,他特別注意到了李森剛纔所用的那一個詞語!
溫潤?!
再加上式神那身上閃爍的妖異紅芒,黃天彷彿抓住了一點什麼?
這個式神居然是小犬蠢一狼送給李森的?!
而李森居然將她溫潤了好多年?
黃天曾經無意的時候,聽起師父蔡倫說起過,我國古老而神秘的傀儡術,就需要人與傀儡之間,保持聯繫,溝通,這樣才能保持傀儡的最大戰鬥力與配合度。而這種聯繫與溝通的方式卻是各種各樣,很多都上不得檯面。
最常見的就是與傀儡一起睡覺,撫摸傀儡,或是與傀儡聊天……至於李森說到的溫潤,莫非他是在用自己的精血?
黃天想一想就感覺到不可思議!
想一想,李森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天天對着一個石頭雕刻的小玩意兒擼管,那個場面可真是夠讓人難以理解的了。
這也難怪,李森那天晚上與黃天在金煌量販城的表現是那麼奇怪,面對美女,他居然跑到廁所裡去躲了起來……至於後面警方所說的女大學生,那多半又是一個麻痹警方的幌子。
再說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懂什麼?就算是李森一邊與她做,一邊溫潤這個玩意兒,那個女大學生也懂不起啊!
難怪……李森這麼想要找黃天報仇,原來是李森已經將自己的精血交給了眼前的這個式神,所以,他已經無法再令女人懷孕,而黃天剁掉了孫小東的命根子,就是讓李森絕後了啊!
“哈哈哈哈……”李森的狂笑,打斷了黃天的思路,“蔣立德啊蔣立德,這本來沒有你什麼事情,你何苦要參合進來呢?反正我們之前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也沒有什麼化不開的結,我們何不合好?聯手殺了黃天?然後我再幫你殺了馬軍武報仇?你看如何?”
“呸!”蔣立德立即重重的吐出一口帶血的濃痰。
“要我與你這種民族的敗類同流合污?你還是殺了我吧?!”蔣立德怒瞪着雙目,如同一個浴血金剛。
“什麼是民族的敗類?什麼是同流合污?”李森反問道,“我只是要回我自己的個人權利罷了!在這裡,你有什麼權利?你享受過一次公民的選舉權嗎?至於被選舉權,我就不說了!在這裡,你有享受過公平待遇嗎?像你成爲通緝犯的時候?縱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你是冤枉的,可是那能改變你被通緝的命運嗎?……”
“如果不是黃天將你救出來,如果不是通過這種種關係?你如今能夠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這個世界上嗎?”李森接着反問道,“你想一想,就是像你這樣的有本事的人都如此,那些平民百姓過的,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日子?”
“你覺得推翻一個這樣落後的社會,也是敗類嗎?”
面對李森一連串的反問,蔣立德好像突然沒有了火氣,不錯,李森說的,可全都是事實。在這個古老的大陸上,幾乎每一個朝代,都會將這些思想先進的定爲叛逆,定爲敗類。唐王朝對於大隋朝,就是叛逆,大宋朝對於唐王朝就是敗類!
每一個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他們可在歷史上爲自己正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同樣不希望有人能夠給他們改革,所以同樣將這樣的人定爲了敗類!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是這個道理。
的確,自己沒有這個資格,來指責李森是不是敗類!並且,蔣立德也不是這樣的衛道者,他的心,早就因爲被抓的那一次而徹底死亡,現在蔣立德還活着,不過是爲了黃天而活罷了!
所以,無論李森說什麼,對於蔣立德而言,並沒有多大意義。
“其實,無論你要做什麼,我都不會管你,但是,你不該黃天作對,你不該成爲RB的走狗!”蔣立德大喝一聲,也不再顧身上的傷勢,立即向着李森撲去!
“哼!冥頑不靈!”李森曲指如鉤,也不甘示弱,再度揉身而上!
其實無論什麼大義,對於普通人而言,都只有逆來順受,幾千幾萬年來,人們都已經習慣了,無論是誰來掌權,最終魚肉的,還是隻是老百姓而已,只不過是小巫與大巫之分罷了。
平凡的人們,將是永遠也無法擺脫這個平凡的命運!
黃天一時之間,也有些失神,也有些迷茫!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難道自己真的是政#府下面的劊子手?扼殺了這些有着先進思想的人?是自己阻止了人類滾滾向前發展的車輪,還是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沒有意義的衛道者?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能讓外人進入?
那麼?
自己以後,將會何去何從呢?
是繼續做着這樣的事情?還是甘心退守?
如果數十年前,我們沒有打勝,是不是我們全國都會變成HK那樣先進的殖民地?就不會出現在這麼多的貪污?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怨聲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