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寶看到衆人開始忙活了心中也平靜下來了不少。至尊寶也奇怪這裡不是被官兵給剿滅了麼,怎麼又開始了?
“瞎子,你怎麼又回來了?”
“是啊,大家都回來,我也就回來了。”
“你不怕官兵又來抓?”
“誒,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五嶽山是兩縣的交界處,兩地的縣令一向不合。上次就是因爲其中的一個縣令好大喜功,又捅了窩子,所以現在兩地的縣官誰也看不起誰。至於其他地方的強盜都被剿滅了,但至少我們這裡是安全的。”
“不對啊。”至尊寶道,“要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是兩地的縣令都看着你們嗎?應該來說你們是嘴危險的啊。”
瞎子笑道:“兩地看中的不是我們這點地,而是那點面子。他們心裡都清楚誰動誰就該遭殃了。”
至尊寶想了想也笑了,又道:“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啊,誰告訴你的?”
“就是那個大牛。——剛纔跟你說話的那個壯漢。”
至尊寶也想起來了,那個壯漢當初還送了他飯菜吃呢。至尊寶想想也不着急,心想把春十三孃的病先養好來再說,省的到時候走又出什麼毛病也不好辦。
“至尊寶,那你還走不走了?”瞎子問。
“這個……對了,寨主呢。”
“寨主被捉去了,也不知道被押去什麼地方了。現在這裡沒有寨主了,各位兄弟玩的都挺好的,我覺得這樣也挺不錯的。至尊寶,你要不要也留下來?”
“……算了吧,我想過安靜一些的生活。”
至尊寶看向外邊,也不知在看什麼。
……
“至尊寶,自從我跟了你,沒有一點安寧的生活。”說這話的卻是躺在至尊寶懷裡的如煙責備道,睜着大眼睛,嘴角卻帶着笑意。
至尊寶道:“那你想怎麼辦呢?”
如煙閉上眼睛,仰起頭。至尊寶見狀便在她嬌嫩欲滴的嘴脣上輕輕一吻。
如煙撅着小嘴不滿道:“這樣就夠了啊?”
至尊寶壞笑道:“那你想怎麼辦啊?……啊,你好色啊。”
如煙羞憤地打了他幾個粉拳,道:“你們男人就喜歡我們女人的姿色而已。”
至尊寶無辜道:“哪有啊?”
“你們男人就知道欺騙女人。”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哼,你還說不是,那你怎麼認識這些人的。”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裡就是五嶽山。”
“啊?”如煙想了想,佯怒道,“原來你早就計劃把我們騙進來了。”
至尊寶看了看她可愛的神情,不禁心中微微一顫,緊緊抱住她說:
“是啊,我這輩子就騙你了。小乖乖,你願意讓我騙麼。”
如煙幸福地躺在至尊寶的懷裡,突然道:“如果我是隻妖怪,你會嫌棄我麼?”
“不嫌棄”
“如果我是天邊的彩霞,你會嫌棄我嗎?”
“彩霞最漂亮了。”
“貧嘴……你會爲了我終生不娶嗎?”
至尊寶開玩笑道:“那可不好說,要是你不嫁給我的話我就娶十幾個老婆來噁心你。
如煙笑着,看着天空,發愣了,只道:“不知道還有多少個這樣的夜晚。”
“是麼?在這個安詳的夜晚,是否我們也應該做些什麼令人激動的事情呢?”
“啊……不要,你這壞胚子。”
就這樣在五嶽山過了兩天,至尊寶也覺得這裡挺不錯的,而土匪們也不去搶了,上山搞了點草藥,也抓了些東西回來,但巡邏還是照常的。
這天,至尊寶一個人在後山走着,只見一個衣着藍衫地青年正坐在樹下乘涼。只見那人身旁的靠在樹上一根杆子,一面寫着絕世神通,另一面寫着布衣神相。盤着一個帶子綁在額頭上,披頭散髮,活脫脫的一個十足江湖騙子。只見他盤腿坐在樹下,看着樹林間,又是嘆息,又是欣賞。至尊寶大叫一聲:“呔!何人竟敢闖五嶽山?”
那人嚇了一跳,看過了至尊寶,隨即大笑,向他揮揮手大聲道:“來來來,小朋友,你今天有卦!”
至尊寶怒氣衝衝地衝到那人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番臭罵。那人抹了一把臉的唾沫,滿臉堆笑道:“不要那麼生氣嘛,我只不過是斜下涼啊。”
至尊寶罵道:“碰上我是被罵一頓,要是碰上別人我看你連腳底板都沒了。”
那人也不着急,笑眯眯道:“呵呵,我說,你今天有好運啦。”
“什麼好運?”
“因爲你碰上我啦。”
“你?——”至尊寶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今天一出門就踩到了狗屎,原來註定是碰上你了啊?”
“是啊是啊。”那人賠笑道,“恭喜你踩到狗屎運啦。”
“廢話!”至尊寶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臉上,大怒道,“你說,那屎是不是你拉的?”
“不是啊。”
“那怎麼會有那坨屎啊?”
“我就是狗屎……(運)。”
“大聲點!”至尊寶大叫,一拳又一拳地走在他的臉上。
“我就是狗屎……(運)。”
至尊寶瘋狂道:“爲什麼你不做人屎偏偏要做狗屎?”
那人忽然站起身來,喝道:“你別以爲我不敢打你,我只是不想傷及無辜……”他一拍巴掌,喝道,“來啊!”
至尊寶又是狠狠地一巴掌啪過去:“我打你個臭狗屎!”
“哎呀……”
(事實上這段我自己也噁心到了。)
“知道我是誰麼?”至尊寶搖搖頭。
“給我十文錢。”
“爲什麼?”
“給我十文錢,我就能改變你的命運。”
至尊寶嗤笑一聲:“我的命運需要你來改變?”
“你怎麼就知道你的命運我不可以改變呢?”那人賊兮兮地笑道。
“因爲……”至尊寶突然陰笑道,“你能算到我等下會幹什麼嗎?”
那人拿起劇本看了看,道:“劇本改了,你不能再揍我了。哎呀……”
那人無辜道:“爲什麼打我?”
至尊寶笑眯眯道:“因爲你該打,你偷畫、暗戀我的事情,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我活着……”
“啊?你說什麼?”那人打斷至尊寶的話說。
“什麼?”
“你……好像拿錯劇本了,那是《唐伯虎點秋香》的,我們這是大話西遊!”
“是嗎?”至尊寶驚訝道。
“哎,文也不行,武也不行——你不當山賊你想當狀元啊?”
“我有想過啊……等等等等,這是後面的臺詞好不好?”
“這……”那人愣了一會兒,突然甩了甩手,罵道:“此奧,老子不拍了,不拍了!”說完轉身而去,連吃飯的傢伙也忘了,嘴裡還嘟囔着什麼。
至尊寶莫名其妙,他拉過一個工作人員問道:“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劇本里好像沒這個人物。”——某工作人員。
(以上純屬無意識寫出來的,僅供觀賞,不予學習。)
至尊寶在這裡也有好幾天了,一邊照顧着春十三娘,一邊和如煙談談情,說說愛,生活過的是有滋有味的,甚至連至尊寶本人都有些忘乎所以,樂在其中了。山寨雖然不用擔驚受怕,但有時候也無聊,不知道該幹什麼,這使得至尊寶心中很鬱悶。他走到五嶽山腳下,卻見一棵樹下有些東西,像是坑蒙拐騙之類的道具。他走了過去,卻沒有見到人,他過去一看,卻見到有一本書。至尊寶在太富貴的時候認識了些字,讀着上面說《穿越之我是關羽》。至尊寶莫名其妙,一看簡介說關羽穿越到什麼二十一世紀,過上了什麼什麼生活,好像有權有勢一樣。至尊寶對劉關張的故事很熟了,卻不知道還有這個,但看的也似懂非懂,迷迷糊糊的也看了,又把這書拿給瞭如煙看。如煙不喜歡看這些打打殺殺的,又哄着至尊寶,至尊寶也就忘了這書。這天,山寨裡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瞎子跟他說過,因爲上次剿匪,所以其他人都害怕,一般不會有什麼人往這邊經過的,更別說有人會在住店了。這荒山野嶺的都怕自己給走丟了,誰還會到這裡來啊。至尊寶也很贊成,這樣也可以保證黃源不會很快就追來了。所以至尊寶也過的相當自在。但是這個人,至尊寶卻覺得他的面相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又是誰。至尊寶從直覺上覺得這人有些古怪,又不想多惹是非,所以也就作罷了。卻沒想到......
夜晚,至尊寶獨自一人坐在山頭,看着月亮。如煙沒有跟來,事實上她是很想來的,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總會做出些讓某些女性興奮嚮往的事情來,但是很不幸,春十三娘像是猜到的一樣,這幾天都沒有讓如煙離開她一步,對如煙說,是要靜靜這至尊寶猴子般的性格。至尊寶想想也好笑,又不敢反駁自己的丈母孃,只好作罷。
至尊寶坐在山頭,顯得有些寂寥。卻聽聽蛙聲,看着樹葉上的水滴,滴落下來,至尊寶從沒感覺過世界會如此安靜。這時,至尊寶透過山林看到五嶽山那邊冒起了炊煙,不禁好笑,那些混蛋居然這麼晚了還在烤東西吃。只見那火光越來越大,至尊寶也不禁起疑,起身就往回跑。他看到火光越來越強烈,也有隱隱的馬蹄聲和殺喊聲,至尊寶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也卻是驚慌。至尊寶不住的奔跑,像是脫了自己的魂般。這裡亂石嶙峋,道路不堪,至尊寶心急,不料突然腳下一滑,身子一傾失去了重心,頓時摔下了山崖。至尊寶下意識大叫一聲,卻突然感覺到頭上吃痛,也不知道是撞到了什麼東西,身子轉了方向,又敲上了什麼東西,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又摔了下去,這世界就又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迷迷糊糊,只覺得身上溼溼的,又冷,而身旁又是一旁火堆,不由自主地往火堆挪了挪身子,卻渾身痠痛。只見一個面龐俊美的男子遞過來了一碗湯,強行灌進了他的口中,他不住一吃,嗆得立馬起了身,有感覺渾身痠痛無力,咬緊了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牀上,周圍正是陌生的環境。至尊寶頭上綁着一圈又一層的紗布,他只覺得腦袋混混沉沉,奮力晃了晃腦袋,又疼痛無比,卻又想不清發生了什麼。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丫鬟,雙手中拿着一個水盆,又見得至尊寶醒了,輕聲過來問道:“公子,你醒了?”至尊寶看着她卻不說話,只是低着頭,又不知道在想什麼。丫鬟喃喃道:“壞了,該不會是啞巴吧?”
“這是哪兒?”至尊寶沉聲道。
“這裡?”丫鬟怪道,“這裡是黃府啊。”
至尊寶又不說話了,又低着頭。丫鬟又自言自語說:“壞了,該不會是聾子吧。”
至尊寶又突然說道:“黃府是那裡?”丫鬟嚇了一跳,惱怒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卻出去了。至尊寶莫名其妙,他想了想,只知道當時是看到五嶽山起了火,便往回了跑,接着就眼前一黑,至尊寶嚇了一跳,壞了,五月山呢?想到這裡,至尊寶連忙起了身,往外走去。至尊寶看了看周圍,卻見是一座豪宅,亮麗十足,高大宏偉。陽光照射在眼球上有些刺眼,至尊寶突然覺得這裡有些熟悉。這時,從花園邊過來了一羣嬉笑的丫鬟,至尊寶心中一驚,連忙閃到一邊,卻沒想到那些丫鬟是往他這邊來的。至尊寶連忙推進順手邊的房門進了去。房內無人,桌子上擺放着水仙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房內裝飾品並不多,卻顯得乾淨潔白,井井有條,字畫、墨筆些小東西,擺放的雖然不是很顯眼,卻很令人舒服。房間裡並不是很寬敞,卻擺放了許多物品,卻又不像是物品倉,都是些笛子,古箏,朱琴之類的文雅物品。但至尊寶對這些不感興趣,他很擔心如煙現在的處境,但又不知道現在在哪。他四處打量了一下,卻赫然發現自己胸前的銅鏡不見了,他急的大跳,那可是如煙送給他的情物,怎麼可以被丟掉呢?這時,門開了,至尊寶沒反應過來,只愣愣地站在那,只見進來門的卻見是個女子,清香素衣,婀娜多姿的身姿伴着長髮披肩而下,至尊寶見她模樣像是比如煙還要勝了幾分。紅脣雨滴,黛眉瑩瞳,比如煙更是多了成熟般的嬌媚,而至尊寶也看似她有了二十五六誒,心中也是暗暗驚歎。那女子進了門來,卻見了門裡有個陌生的男子,一身白衣,頭上也盤了至發,看似有了十八九歲的模樣。不過女子並沒有太多驚訝,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也沒有過多的憤怒,只是皺着秀眉問道:“你是何人?”她說這話言語中有些柔和,也有些威嚴,至尊寶像是沒了平常的性格,道:
“我,我也不知道,醒來就在這裡了。”
“你在這裡?”女子懷疑道,“你叫什麼名字?”
“至尊寶。”至尊寶淡淡地說,心中卻不知道怎麼回事。
女子眼中更多了困惑,嚴肅地盯着他,好像是要在他的眼中瞧出些什麼東西來似得。
“看......看什麼?”至尊寶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
女子收起了目光,隨手把手中的東西一扔在桌子上,漫不經心一樣。而至尊寶看到了,連忙上來奪,那女子眼疾手快,飛快地撿起那銅鏡喝到:“幹什麼?”
至尊寶也顧不得什麼,手泡腳蹬地叫:“把它還給我......”
“什麼東西還給你?”女子有些惱怒了,狠狠地看着他。
而至尊寶也顧不得什麼了,手舞足蹈着,嘴裡又叫罵着,女子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她一把提起至尊寶的後衣領,至尊寶整個人便懸在了空中,而至尊寶伸手也不及她手中的東西,手泡腳蹬,沒了節奏和平靜。女子提起他走着,很難想象她一個女子能有那麼大的氣力。至尊寶嘴裡不住大罵,女子也不理會他,只是提着他向外邊走去,女子一把把他扔出了門外,至尊寶吃痛,嘴裡也不住大罵。女子卻沒有說什麼,叫了兩個下人把門關上,任憑至尊寶在外大罵。
女子嘆了口氣,緩緩漫步回到了自身的房裡,拿起了一支玉笛,細細的撫摸着,又陷入了沉思,像是在回憶什麼,嘴角又揚起了淡淡的苦笑,掩飾不住心中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