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哪了?”他的語氣不太好,臉色有些發青。
她疲乏地眨了下眼睫,壓抑一天的火氣突然象尋着了一條縫,滋滋地往外冒着火星,他憑什麼這樣質問,誰給他權利了?
“你是我什麼人,我需要向你備報嗎?”
“你這麼忘不掉他,爲什麼要離婚?離了婚,又拖泥帶水的,給別人生出幾份希望,這樣很有趣?”他又跨前了一步,俯下頭,一連串地問道。
她冷笑,“真是好笑有趣無趣都是我的自由。我有打電話,讓你來青臺了?我有邀請你來我們家了?我有承諾給你了?”
“你再說一遍。”他突然厲聲低吼,伸出兩手,緊緊握住她的雙臂。
“左老師,”她仰起頭,四周都是他的氣息,拂進她的眼,她的鼻,“我現在差不多就是一團亂麻,麻煩你走吧,我好我壞,任我自生自滅,別再管我,你當是爲自己積德。”
“你還越講越來勁了。”他笑了笑,語氣冷冷的透着一絲挫敗。“我一個下午把青臺的咖啡店、電影院、公園都轉遍了,這樣好玩不好玩?”
“沒人要求你這樣做。”
“是嗎?”他邪邪地一挑眉,突地抱起她往車上一扔,她心裡頭又是火又是怒又是委屈,擡起腳就踢過去。
他閃開,一按車鑰匙,門上了鎖,兩肩環抱,嘴角微微向上彎着,閒閒地看她在裡面揮拳踢腿。
看着,他看到有兩行淚水順着她的臉腮滑了下來。他忙打開門,從駕駛座上去,她一下撲上來,又捶又打,淚象崩了堤的洪水,“你混蛋給我走開。。。。。。”
他任她折騰,眼淚鼻涕沾滿了衣襟,他只是溫柔地凝視着她。看着,看着,發覺她有半張臉有點異樣的紅腫,他湊近,俊容一沉,搖晃着她的雙肩,“說,這是誰幹的?”那狂怒的氣勢,好象心愛之物被別人碰壞了一角,心疼得不能自已。
她擡起淚眼,拳頭慢慢張開,嘴脣扁了扁,雙肩直顫。
“華燁?是不是?”他暴躁如狂風驟雨。
“不是”她泣不成調。
“到底是誰?”
“不重要了。”
“對於我很重要。除了我,任何人沒有資格碰你一指。”
口氣兇巴巴哦,吼得那樣壯烈。
“左老師。。。。。。”她委屈地埋入他的懷中。
感覺他嘆了口氣,將她的臉輕柔地移了過來,彷彿帶着萬千珍視,慢慢地親上臉頰,溫柔憐惜,一點一寸地吻遍,然後慢慢下移,在脣上輾轉吸吮。那麼小心,那麼謹慎,生怕稍有不慎,她好象會從指縫間消失似的。
她象無力承受地微微顫慄了一下,似乎已經迷失,卻又受驚般掙扎地欲推他的手。
“濤濤”他聲音沙啞地喊她的名字,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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