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是嗎?那我就讓你好好認識一下!”洛晗手臂一甩,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唐琳摔在了牀對面那堵牆上,兩手一伸將她翻了個面,龐大的身體不留餘地的抵住了她。
“你想幹嘛?你出去,這裡是洛景天的房間,我在幫他治療,他現在渾身是傷,你看不見嗎?”唐琳使出渾身的力量掙扎着,卻絲毫撼動不了洛晗的禁錮。
洛晗兩腿岔開,頂着她的腳強迫她分開了腿。
這種被迫劈叉的感覺讓唐琳使不上力氣,想要收回腿站直卻又擺脫不了他的控制,“你瘋了,再這樣我喊人了!”
洛晗一把捂住她的嘴,將脣湊到她的耳邊,舔着她的耳垂說道,“你喊啊,我保證你待會兒會爽得連喊的力氣都沒有。”
唐琳驚悚的瞪大雙眼,“你想幹嘛?”
然而她的聲音全都被洛晗的手掌給堵住了,只能發出小貓般的嗚嗚聲。
“你跟大哥感情很好?已經到了託付一生的地步了?跟他睡的時候你也會痛得嗚嗚哭?那,當着他的面被我撩撥,你會不會也哭呢?讓我看看你的身體究竟被我大哥調教成什麼樣了吧?”
洛晗言語輕佻的侮辱着她,一隻手不由分說的掀起她的裙襬,鑽進最裡層,肌膚相貼的玩弄起來。
“啊!”唐琳瞪大了雙眼,一瞬間兩條腿就軟了,她的身體已經好幾年沒有被人碰觸過了,不,確切的說,她的身體這輩子只被一個男人碰觸過一個月的時間,時隔這麼久,那種感覺她早就忘了。
此刻她只覺得又羞又辱又難耐,卻又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洛晗嗤笑着,牙齒狠狠的咬着她的耳垂,“天天被我大哥愛,身體還這麼敏感,難怪我大哥那麼多女人偏偏將你帶在身邊,原來是你牀上功夫強,以前我怎麼沒發現?”
唐琳嗚咽着,她是真的不想給他任何反應,然而她的身體是不會撒謊的,別說是被他碰了,僅是被他叼着耳垂就足以讓她渾身脫力的了。
“混蛋……你混蛋……別、嗚嗚、別碰我!”
她的聲音很模糊,從洛晗的指縫間傳出,不過一字一句洛晗還是清楚的聽到了,他笑,比之前更加鄙夷,“我混蛋?跟兄弟倆上牀的你就不混蛋了嗎?少在這我裝純!”說着更加肆無忌憚的撩撥她。
唐琳哀叫了一聲,痛得眼淚啪嗒啪嗒連成線的往下流,她的神智都已經不清楚了,完全聽不見洛晗侮辱她的那些話,她只知道洛晗這樣對她說明在他心裡她就只是個發泄的工具。
她的眼淚溫熱的滾落在他的手背上,然而這樣的淚再也不能喚起他的憐惜以及心疼,反而刺激得他更想狠狠的折磨她。
唐琳將額頭頂在牆上,兩隻手拼命的推搡他,洛晗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在她的推搡下變得深一下淺一下,更是沒了輕重。
不知過了多久,唐琳已經累得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了,只能無聲的抗拒無聲的流淚,洛晗低笑一聲,“這就不行了?就這樣也能滿足得了我哥的胃口?”
說着一把扳過她的身體,掐着她的脖子吻住了她那張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嘴。
唐琳兩條腿難以自控的顫抖着,雖然沒有迎合他的吻,卻也無力掙脫,只能任由他胡亂的撒野。
唐琳瞪着一雙含滿水霧的眼睛,看着頂棚的吊燈,多年前的她跟他就是這樣,沒有平等,只有強勢。
她拼盡全力的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優秀,只爲了更好的相遇,然而再相遇,他對她卻比以前很不堪。
在這樣一個房間裡,當着一個昏睡人的面,他沒佔有她,卻將最深最痛的侮辱給了她,而且還是在他剛剛跟另一個女孩談完訂婚的事情之後。
唐琳一直都知道他要娶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是她,然而分別的一千多個日夜裡,她從未後悔過曾將最寶貴的東西給予她,甚至慶幸在最美的年紀裡遇見了他,即使是個誤會的相遇,她也感激能有那樣一場愛情,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歲月辜負了愛情,還是愛情不堪歲月。
洛晗的手一隻掐着她的脖子,再加上如此激烈的吻,唐琳緩緩閉上了昏沉的眼睛,耳朵也逐漸失聰,整個世界都安靜地只有她的心跳聲以及他的索吻聲。
唐琳無力的想,天空是什麼顏色的,湛藍嗎?爲什麼此時此刻看在她的眼裡是一片漆黑。
“嗤,無趣!”洛晗一鬆手,退了兩步,眼睜睜的看着她順着牆壁跌坐在地上。
她的長髮凌亂的披散着,衣襟釦子被撕開,裙襬上全是褶皺,一隻腳穿着鞋子,另一隻赤着,底褲更是掛在了大腿處。
洛晗看着這副靡靡景象,忍不住笑得更加嘲諷,揪着她的後衣領將她拎到了牀尾,一把將她丟在牀上,壓着她的頭強勢讓她將臉貼在了洛景天身上,“怎麼樣,當着我哥的面被我弄得嗯呀亂叫,有沒有很刺激的感覺?不過……還真是髒!”
洛晗將摸過她的手指在她臉上蹭了蹭,目光當即一頓,她的臉上馬上出現兩道血痕,心裡似乎有個聲音在責備他,責備他爲什麼要下手這麼狠,爲什麼要如此折磨她。
可另一個聲音又在鼓舞他,讓他不可以對這個女人心慈手軟。
洛晗快速收回手,背在身後握成了拳頭,目光朝她的裙襬下方掃了一眼,她的那裡應該已經被他撕破了,應該很痛吧!
只一秒他就打消了這個想法,痛不痛跟他有什麼關係,活該,都是她自找的!
洛晗俯身,將脣湊近她的耳邊,威脅般的說道,“記住,那個遊戲我還沒喊停,我不介意你跟大哥睡完再陪我睡,就像安好那樣!”
說着一側頭,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啊……”沙啞的聲音衝出唐琳的喉嚨,然而她的聲音還沒等發出,就被洛晗將臉壓在了洛景天身上,一下悶住了聲音。
洛家一樓,安好再度走到門邊,將門支開一道縫隙,溜眼朝外面看去,心裡暗暗喝彩了一下,之前那個看守她的保姆終於不見了。
安好身形一閃,嗖地跑出房間直奔樓梯口,爲了不發出聲音,她連拖鞋都沒穿,踮着腳尖悶頭就往樓上跑。
幸虧他們兩家是多年的鄰居,再加上一個別墅羣所建的別墅格局都差不多,她對洛家也可謂是輕車熟路了。
剛剛她躺在房間裡一直屏息凝神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別墅大門一共開啓關閉了兩次,第一次離開的人是安葉峰和高穎,第二次離開的人是洛遜和黃思明,也就是說現在別墅裡除了她跟洛景天,還有洛老爺子和洛晗,以及唐琳。
安好分析了一下,洛老爺子喜歡看書,多半時間都在書房裡,洛晗待會兒要去公司,現在應該在做出門前的準備,那麼整幢別墅應該猶如一座空城,只要她行事小心一點應該不會被人發現。
她只是想要偷偷的看一眼洛景天,只要確保他的傷勢無大礙,她馬上就會房間,至於唐琳,她心裡卻是帶着一股醋意,想要監督她有沒有趁機佔洛景天的便宜。
在她之前他們是什麼關係她無法追究,在她之後,他就只能是她的,誰也不許覬覦,過去那些桃花必須全都斬斷!
安好像貓一樣,輕盈着步伐衝到了二樓,躡手躡腳的站到門前,剛想伸手推門,房門就從裡面拉開了。
安好一轉身,嗖地鑽進了對面的古董花瓶後面,之間洛晗陰着一張臉快步從裡面走出來,甚至連門都沒有關,渾身散發着火焰般的氣勢回了自己的房間。
安好舒了口氣,幸好她個子矮身材小,要不然這個古董花瓶還擋不住她呢!
她擡眼順着敞開的門朝房間裡看去,當即就明白了洛晗爲什麼那副表情,實在是太過分了,洛景天都已經受傷了,唐琳怎麼可以對着一個病人提出這種要求?
只見大牀上一片凌亂,洛景天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依稀能夠看到身上的淤青,而唐琳則是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身邊,一張臉枕在他的胸膛上。
安好一時忘記了反應,只呆呆的瞪着一雙大眼睛。
房間裡,唐琳吃力的坐起身,兩隻手胡亂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理了理凌亂不堪的頭髮,將退到大腿處的底褲提好之後才翻身下地,忍着身下的疼痛走到門邊將門關好、反鎖。
咔噠一聲,門被鎖上的同時,安好的心也被鎖上了,她從花瓶後面緩緩走出來,站在門口盯着門板看了半響,伸手想要將門敲開,然而手在空中懸了半天都沒能扣響。
片刻之後,她轉身,幾乎於逃亡一般的跑下樓衝進了自己的臥室。
唐琳下牀前提褲子的動作實在是太明顯了,她很想假裝沒看見,可是看見就是看見了,那幅畫面就好像熱鐵一樣烙印進她的腦海,那麼婀娜的身體,如果她是男人都會心動的,簡直無須解釋,發生這種事似乎是種必然。
安好窩進大牀裡,再度用被子裹住自己,一遍遍的暗示自己剛纔看到的那些畫面都只是誤會而已,然而她實在是找不出藉口來解釋剛纔的事情。
等安好再睜開眼睛,整個房間漆黑一片,她伸手將牀頭燈扭開,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霍地坐起身,竟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安好摸了摸唱空城計的肚子,她睡了好幾個小時,錯過了晚餐時間,竟然都沒有來叫她吃飯,果然再度成爲了不受歡迎的寄生蟲。
安好擡頭朝棚頂看去,雖然還在傷心之前看到的事情,不過更多的卻是擔心洛景天身上的傷有沒有得到悉心的照顧,有沒有醒過來,有沒有肚子餓……
哎,沒出息,都看到那麼不堪的畫面了,卻還是無法停止對他的喜歡。
安好翻身下地,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客廳裡僅亮着一盞壁燈,安好藉着昏暗的燈光朝廚房走去,由於對廚房環境的不瞭解,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開關。
燈火通明的一瞬間,她的眼睛有點不適應,連忙閉上,緩和了一下才又睜開,朝巨大的雙開門冰箱走去。
安好毫不客氣的將冰箱裡所有能吃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股腦的倒在餐桌上,無論什麼環境下,吃飽喝足纔是硬道理,否則她還怎麼跟安家人較量。
不對,她現在的敵人可不單單是安家人,還有洛家人。
以她這把瘦的跟柴火似的身段,要跟兩大家族的人抗爭,還真是四兩撥千斤的事兒。贏的機率根本就是零,不,根本就是負數纔對,不過即使是負數她也絕對不能服輸!
安好囫圇的吃着蛋糕喝着牛奶,因爲心急洛景天現在的狀況,她吃的有點急,吃相也是相當的狼,蛋糕上面的巧克力蹭了一臉她都來不及去擦,更沒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天啊,看看你把餐廳弄的!”黃思明咂了咂嘴,一臉看見乞丐的神情。
安好看都沒看她,繼續大快朵頤,黃思明跟高穎一個德行的,她對洛景天一直都很忌憚,生怕他會搶走洛家繼承人的位置,按理說洛家繼承人應該非洛景天莫屬,要不是洛景天父母出車禍離開了人世,根本就輪不到洛晗。
雖然洛景天沒有告訴她爲什麼離開洛家,不過可想而知,肯定跟黃思明成天的冷嘲熱諷有關。
見安好沒搭理她,黃思明有種被無視的感覺,言語上更加刻薄了,其實就算今天高穎沒有交代她這麼做,她也不會善待安好的,就憑這種臭丫頭也想嫁進洛家,她一定要在婚前虐得她知難而退!
“你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了嗎?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就你這樣還想嫁給我們家晗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嗎?肚子裡揣了個野種,真是不知廉恥!”
安好將喝完的牛奶盒一推,伸手拿過酸奶,插上吸管故意喝得很大聲,就好像黃思明是一團空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