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止住腳步，閒散回身看向她，眸中鋪展一絲笑意。
“老公，你愛我麼？”管宛投以真誠的目光，柔聲問道。
“……”他已經猜到她接下來的話，臉上神色一冷，閉口不答。
“愛我就不要傷害我……的零食，嗚嗚……”她心痛地伸出右手，彷彿要將他準備離去的影子抓回來一般。
“不管用。”他冷漠轉身，繼續往外走。
“不要走！”她忙不迭追上前，可憐兮兮地拉住他的衣袖。
“……”腳步再次停下。
“大俠，手下留情！”
“答應就留情。”他低頭看着她的臉，淡淡微笑。
管宛見他完全不爲所動，心下暗罵他是個黑心肝的，嘴上卻只能服軟：“我……我‘備考’的時候，可以吃零食嗎？”
“不可以。”秦辰斬釘截鐵的否定，霎時，又微笑道，“但准許你每天午飯之後吃一百克。”
“嗚嗚，感謝不殺之恩……”
……
達成協議以後，秦辰便時常過來監督她的功課，有時他兩邊忙不過來，就會將戒指中睡覺的小蛟龍叫出來，然後託付小蛟龍監督她。
有人在旁邊盯着，就算如何磨洋工，也不能偷閒，眼看着考覈日子越來越近，管宛真是壓力山大。
小蛟龍比較單純，但他卻不是個好糊弄的人。有一次，管宛見他們倆換班，就裝作拉肚子想逃到衛生間滑手機放鬆一下，可小蛟龍這個怕擔責任的傢伙，根本不答應放人，非要先去請秦辰過來，聽秦辰的意思。
看到這麼狗腿子的小弟，管宛真懷疑是秦辰按在她身邊的眼線。
不過，也虧了他們倆一刻不歇的監督，短短數日，管宛的功力竟比前幾個月進步許多，眼看書房裡面的符令堆得幾米高，她每日重複的練習終於得到了回報！
現在她只要畫符，哪怕是隨手勾出來的，都百分百能用！
這對她而言無疑是個巨好的消息！因爲當意外生的時候，身邊不見得就有準備好的符紙，如果臨時勾出來的符不能用，或者要像她以前那樣，同時畫很多然後一一檢測，就會浪費很多時間，也許就在這個時間裡，把小命弄丟了。
可能是見到了長進，點燃了她內心逐漸萎靡下去的鬥志。她不再想要偷懶，反而激出更多興趣，有時秦辰催她休息，她都不願停下。
後來，管宛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秦辰，秦辰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問她：“你有沒有試過不用符紙？”
管宛恍惚不明他意思，困惑地問：“不用符紙怎麼畫符？”
他不急不忙的慢慢解釋：“你可以試一下，將世上的任何東西當作畫紙，就地取材，或是當空而作，這樣限制你的條件就更少了。”
管宛聞言眸光一亮，心裡也來了興致。
他的提議着實不錯，只不過她之前都沒往這方面想過，畢竟前人都是這麼一代代傳下來的，她順理成章的認爲符令必須在相應的紙張上面畫纔有效，可是，如果能擺脫紙張的束縛，她豈不是一支毛筆就可走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