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剛剛是不是有兩個人影進去了?”
“這個不是公公和清妍嗎?”
“他倆怎麼這麼容易就進去了?”
“難道,他倆前世有什麼關係。”
“二哈,你看那牆上刻着是笛竹虎還有兩朵不一樣的水仙!”
“奇怪,汪…心居然亮了”
“傻狗,他們都開門了心要是不亮怎麼開呢?”
“也對汪。”
“要不我倆先回去吧。”
“我覺得公公待會會來叫我的。”
(林府玉閣)
“夫人!林府的一個丫頭急匆匆跑進大廳,這時廳上都坐滿了雕玉五大家,正坐在中間位置的林大夫人正與其他人聊的歡喜。”
聽到丫頭的聲音後,客人們都往門外看過去。
“何事?”
“少爺的雕玉作品選上了而且還是榜首!”
“啊!聽到這個消息的蘇家夫人頓時有些慌張,剛剛在公告沒報上的時候自己還說林府沒選上就等下輩子吧!誇下海口的話就瞬間被打臉。”
“怎麼啦,蘇夫人?”
“難道,是被嚇傻了?”
“沒…事,我怎麼可能會慌呢?今日也聊得差不多了,天色也晚了就先這樣吧。”
“哈,蘇家夫人剛剛不是說林府會落選嗎?怎麼沒臉說話了。”
“球子,別如此無禮。”
“蘇夫人,要不留下吧我準備了從南央城送過來的佳餚美食順便爲我家辰兒慶功。”
“哼,蘭夫人您家閨女只是一個宮中繡娘可今日可是我們雕玉五大家的團聚之日,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哼,我家閨女是跟林府少爺定了情的,怎麼都快成一家人了我還不能來?”
(辰時)
此時的林府已經是熱鬧非凡。
(房間裡傳來了聲音)
“母親,外面不是隻有蘭姨和蘇夫人的嘛?”
“這現在聽聲音外面怎麼如此熱鬧?”
“辰兒母親知道你的喜訊,特意請了二姑八姨來祝賀你。”
“來祝賀?”
“連剛開始剩下的那兩家也過來了,只不過墨家還是沒有來。”
“墨家真的沒來?”
“墨家只剩墨燁一人了。”
“他看了街上的官貼了嗎?”
“這點母親也不清楚呀。”
“罷了,沒想到真的被選上了。”
“那件作品是我平常有空雕着玩玩的。”
“這件,纔是我想拿去參賽的作品…說完林煜辰就從櫃子裡取出了一個盒子。”
“材料是和田玉?可爲什麼放在陽光底下它卻是泛紫的?”
“加了一點玻璃。”
隨後,林大夫人就往窗外看去。
“辰兒!!玻璃窗上少了一大塊玻璃?!”
“別別別!林夫人,我家兄弟可謂是雕玉天才呀,雕玉就只有簡單的幾種材料可以融和其它來搭配那是天才之作啊!”
“我管她天才不天才,這玻璃窗我前前後後已經修了很多回了,我就說怎麼這玻璃窗修完又碎了,原來是自家有賊!”
“兄弟,你這口碑真獨特人家賊偷錢,你倒好砸自家玻璃就地取材果真是天才。”
“說什麼風涼話,你是在給我媽火上加油?!”
“站着還幹什麼,走呀飯別吃了。”
“你們倆個兔崽子別跑!”
林煜辰和墨燁都沒想到,林府門口已經擠滿了人。
“怎麼辦?”
“老方法唄~”
“翻牆!”
“那咱們現在溜去哪?”
突然,一個大將軍騎着馬來到林府玉閣門口。
“將軍咱們現在門口堵滿了圍觀的羣衆要不我們先逛逛再過來?”
“你等會,我先去看看那牆有沒被抓過的痕跡。”
“哼,好小子你倆當我的輕功是白練的吧,這還不給我抓到?!”
可林煜辰和墨燁回頭一看,此人正是多年未見的兄弟可現在不能漏套啊,只能假裝不認識。
“你是……”
“失禮了,認錯二位公子。”
“墨燁我叫你別騙三弟,你看我們不能兄弟團聚了。”
“那你是想三弟拽你回去被你媽打,還是當做不認識?”
“等會,這痕跡不像是小時候爬過像是新的。”
“錯不了,絕對錯不了林煜辰墨燁等着…我就不信你們不回來。”
“明天就是玉食宴,弟咱們倆去看看?”
“那當然了,你可是要上臺領獎的,你要是沒出席那多可惜呀。”
“別廢話,現在儘快找個避風港躲躲。”
“躲什麼躲,是不是又闖禍了?”
“哦我知道了,又錘玻璃對不你別錘上癮了。”
“哎呀,真都給老久不見的三弟認出了,倒黴呀!”
“夫人今天可是不會打你的,畢竟賓客滿座你有喜訊我也有喜訊。”
林煜辰小聲地在墨燁的耳旁說:老墨,你說他是不是給哪個倒黴菇涼看上了?
“哎,你小得像蚊子聲我都能猜到。”
“菇涼倒是沒有,戰績倒是有。”
“完勝歸來!”
“喲,真霸氣可惜咱倆都不是菇涼要不就以身相許。”
“您可別說了,我受不起。”
“話說咱們二哥現在在宮裡是不是當個好官呀?”
“你剛回來不知道咱們墨燁的身份現在有多高貴了,不過還是那個拽樣。”
“不就是個督局大人嘛別搞得我好像是太子似的。”
“哎,說到身份你一個督局大人跟我搶一個雕玉大賽的名額你無不無恥呀?!”
“怎麼有何不妥?”
“太過分了。”
“算了,老弟你進宮我就不需要出差是偷偷拜訪了,天天像個賊似的官府大人都懷疑我咯。”
(青花宮)
“宮主睡前先更衣吧。”
“你不知道我睡前有個擦劍的習慣?”
夏雲歌在擦劍時,突然發現劍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層圖案。
“這是,青色的花?”
“似曾相識。”
“是那扇門!”
“雲歌,本狗君倒是有個問題…”
“什麼快說。”
“怎麼你這枕頭是硬邦邦的,我剛開始還以爲這只是個木頭玩具沒想到是你的枕頭。”
“我作爲凌雪城的城主又作爲青花宮的宮主夜晚時,總有人用奸計暗殺於我所以硬的枕頭可以提醒神志以防不備之需發生。”
“汪,這不舒服呀。”
“我想跟你說明天叫下人換個枕頭吧你別像只貓鷹似的,白天還要辦公事夜晚還睡不踏實,本狗心疼你呀!!!”
“那你幫我個忙。”
“看到你那麼難,我還是願意幫你的。”
“你喜歡被人靠着嘛?”
“當然啦,我最喜歡靠着青花神君睡覺了。”
“夏雲歌淺淺一笑說道那就難爲你一下了…”
“不要啊汪!”
(寅時)
“汪汪汪,壓扁老狗了,老狗的腰呀!”
“睡得真舒服這是我最舒服一個晚上~”
“呵,你倒是舒服我差點沒氣。”
“長得如此狗俊俏還不給人壓了?”
“好樣我也是個狗神君呀!”
“你再好樣今天骨頭沒了。”
“別別別…”
“我說你就不會找下人哪個金絲棉嗎?”
“硬得習慣了再說你就是個軟綿綿的枕頭。舒服~”
“汪汪汪汪汪!”
“我什麼都沒說…”
“喂!”
“池神兩夫婦去哪了?”
“嗯在這兒呀!”
“老傢伙你這幾日的度假玩得怎樣?”
“挺好。”
“那任務呢?”
“這個如果要回去並恢復記憶就要先改變雲歌死亡的事實和另一個人的時辰吉日。”
“另一個…人?”
“本狗不知道唉。”
“而你的狗任務就是化爲人身找出心蓮門的秘密,並找到對應的人,打開門後完成剩下的儀式後就可以將紅鸞池的前後世扭轉回來了。”
“本狗記得非常清楚紅鸞池是沒有你說的前後世扭轉的能力啊!”
“難道被人動了手腳?”
“是何意汪?”
“紅鸞池唯一的弱點就是如果池中滴了其他水就會隨之變化。”
“前!世!之! 池!”
“汪,可傳聞這池根本不可能會存在只是個傳說,就連仙界也沒有發現人間就更不用說了沒有。”
“有可能它藏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
“汪,你不是池神嗎?前世之池也是池你感應不到?”
“你都說了前世之池是個傳說,千年了這前世之池除了天書記載,長雪神靈創造了這個池也許它也是一個傳說罷了。”
“就連我凌雲神也感應不到?!"
“你雖然是仙境的雲符之神,但也許是許久未用你符神的仙力了,不然任何的封印對你來說還不是雕蟲小技。”
“還不是我那死老頭爹!”
“不知死老頭爹現在怎麼樣了。”
“雲音神王…”
“他呀,現在在仙界打仗呢!”
“打仗?”
“難道是天魔大戰?”
“可以說是吧。”
“什麼打仗?!”
“雲歌,你看得到池神?”
“仙界現在大亂,你如果現在回去你會死的!”
“爲何?”
“因爲本神不能讓你完全回去只能跨世…”
“風險就是如果你被擊倒了五次,就會在這兩個世紀同時消失。”
“好!我倒是要看看魔界有什麼能耐!”
說完雲歌和凌雲就回到了仙界。
“雲歌?”
“蘭草王你說什麼呢?雲歌宮主已經被人陷害了。”
蘭草王嘆了一口氣接着說或許又是一個幻覺吧。
“雲歌,咱倆試試吧。”
“試?什麼…”
“這些是仙境破碎的殘片。”
“殘片?”
“難道這裡已經打完了?”
“等等,真的是 雲歌!”
“二哈,有人在叫我…”
夏雲歌回頭一看,叫自己那個人既熟悉又陌生可就是不知道他是誰。
“何人?”
夏雲歌有點無語,自己現在眼前的公子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汪,蘭草王?”
二哈的狗頭回頭一看,看見了那位公子特別眼熟。
“你是…”
“我是凌雲啊!說完在地上的那隻二哈,瞬間變成一位手拿雲符扇,身穿蘭墨衣的公子。”
(蓮雲宮)
此時,那精美的蓮雲宮已經變成一片廢墟……
突然,一個彩色的身影若影若現站在蓮雲宮的屋頂。
“哈哈哈..恐怖的笑聲立刻傳遍整個蓮雲宮。”
“鯊…鯊…鯊…”
“笑你個魚頭!你魚媽沒教過你嗎?笑都沒學好,笑得像條死魚似的。”
結果,鯊大人一不留神一拳打暈神靈魚。
“你不是…去了前世嗎?”
“你個死魚頭趁我走就敢來仙界佔領地盤,你魚胃口挺大啊!”
隨後,鯊大人用自己的鰾拿起神靈魚準備用來擦肚皮…
“別!鯊俠,我不要給你擦肚皮啊!”
“刷…刷…刷。”
“不錯嘛~夠舒服。”
“鯊大人!!”
“怎麼啦,蝦大人?”
“蝦哈~”
“你先休息會。”
“蓮雲宮怎麼變成這個蝦樣了?”
“就是這條死胖魚的傑作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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