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謝謝你……小甜……”
白小初輕聲地說,這時只聽到一聲輕響,司空傲澤推門而入,看到眼眶泛紅的白小初,他不悅地皺了皺眉。
他將晚餐都送到了房間來,默默地將飯菜擺到了不小的茶几上。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我陪你幾天?啊啊,我怎麼忘記了……有我們的大總裁陪你呢,呵呵,不過如果你需要我,隨時給我電話哈!”
楚甜說道,她的聲音裡帶着甜蜜,“咳……我現在已在宇誠那裡住下來了。”
白小初有些好笑,楚甜還老說不能太快跟男人同居,不過他們是水到渠成,雙方都是情願。
再說楚甜也到了戀愛的年紀了,這也是無可非議的。
“嗯,小甜,我先吃飯了,稍後……聊。”白小初輕聲地說,慢慢地掛上了電話。
晚餐很豐富,兩素四葷兩湯。
司空傲澤淡淡地掃了白小初一眼,發現她的情緒還是挺穩定的,當下稍微地放下心來。
兩人默默無言,白小初胃口不太好,勉強地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筷子,又躺到了牀上去了。
“白小初,吃飽就睡,你是不是豬?”
司空傲澤皺眉,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白小初疲倦的將臉埋到了空調被裡,“我好累……”
累得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司空傲澤真是惡魔,將她摧殘得身上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司空傲澤鎖眉而立,看着白小初那脆弱的臉孔,心底裡蕩起了一層柔情。
他不再打擾她,將晚餐收拾了出去,房間裡又安靜了下來。
白小初捏着手機,休息了半個小時之後,狀態才稍微好一些。
她睜開眼,發現司空傲澤不在這裡,不由得怔怔地看着那片溫柔的燈光。
白小初本來就不喜歡的這個地方,卻已成爲她棲息的地方。
淡黃色的燈光那般柔軟,像溫暖的顏色,給她鍍上了一層溫暖,令她的身體不再發冷。
她疲倦地閉上眼睛。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太多了。
她滿心以爲,自己會和衛靜川會有一些回憶,一些故事。
可是事至今日,原來命運已讓她和司空傲澤有了交集,不再是以前隨便離開的關係……
接下來,她就得安心地呆在他身邊三個月……三個月之後呢?
她何去何從?
繼續在司空傲澤的身邊嗎?她愛上他了沒?
白小初想起那張帥氣的輪廓,心跳若狂。
心底卻悄然地嘆息一聲,不管怎麼樣,司空傲澤到底是貴族,她卻身份平凡,就算她喜歡他,前途也是風風雨雨……
噢,她怎麼又想到這裡來?
門打開了,司空傲澤回來了。
“白小初,你不用洗澡了?”
司空傲澤走過來,高高地俯視着白小初,眼底抹過一縷戲謔的光芒,“還是在等我給你洗?”
白小初驚坐起來,“纔不是……我……讓你先洗!”
開什麼玩笑,她怎麼敢讓他給洗澡?
司空傲澤彎下腰來淡淡地伸手圈住她,“一起洗……”
白小初極不自然地低下頭,小聲地說道:“不要……我不習慣……”
“以後就習慣了。”司空傲澤盯着那兩瓣脣,忍不住地俯身貼了上去。
白小初顫抖了一下,他卻霸道地壓上來,深深地品嚐着她的甜美,氣息又亂又熱,白小初連忙推開他,“不要這樣……”
司空傲澤的眼底抹過一縷寒意,白小初連忙小聲解釋,“我……實是吃不消,你不要來太多次……”
司空傲澤盯着她那泛着紅點的鎖骨,想起昨晚和剛剛的瘋狂,心微微一軟,生硬地道:“你想多了。”
司空傲澤說完,淡然地站了起來,拉開了衣櫃找睡衣,飄然地步入了浴室裡。
白小初的臉漲紅得不成樣子,她摸摸脣瓣,上面彷彿還留着他的氣息。
他明明想要,卻說她想多了,哼!虛僞的男人。
白小初又呻吟一聲,趴在了牀上,“以後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她好象不再討厭他了?
不再討厭,是不是代表着喜歡?
白小初想了很多,心裡翻滾着複雜的情感,這一次如果沒有司空傲澤,她是不是會自虐至死?
看來
她的性格,還是遺傳了白惜君的幾分的。
司空傲澤在半個小時後走出來,白小初慢慢地爬了起來,再不洗這身體真的很粘,頭髮也好油,實是不能忍受了。
白小初還有點渾渾噩噩的,走進浴室的時候,她的腳下突然一滑,尖叫一聲就身體向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小初!”
外面的司空傲澤聽到聲音,馬上衝了進來,看到白小初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坐了起來,摸了摸後腦勺腫起了一大塊。
好了好了,她的腦前腦後都是包,她怎麼這麼晦氣?
“白小初,你沒長眼嗎?洗個澡也能摔倒?”司空傲澤黑着臉,恨鐵不成鋼地拎起了白小初。
白小初痛得腦袋一陣陣的鈍痛,她不是不長眼,而是也不知道怎麼的滑跌下去。
司空傲澤黑着臉抱起了白小初,將她放到了浴缸裡,擰開了花灑,試探了一下,確定水的溫度剛剛合適,才冷冷地挑起白小初的下巴。
“白小初,你是不是故意的?嗯?其實是你想讓我侍候你,可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使用苦肉計?”
司空傲澤戲謔地冷笑着。
其實他看到她摔在地上的那一幕,心裡還是挺痛的,另一方面也是挺氣她的大大咧咧,走路就不能好好地走麼?
白小初白了他一眼,“司空傲澤,你的腦洞夠大,可以去當一名作家了!雖然作家掙錢的錢沒你現在的多,但是你一定會很受少女們的追捧的!”
司空傲澤噗笑一聲,“作家?整天寫一些沒中用的小說?”
白小初漲紅了臉,“司空傲澤,不許你這樣說!”
“嗯?耍起脾氣來了?你的面子真夠大!”不知不覺,兩人之間又是火藥味瀰漫。
不過這種感覺,總比白小初一直沉浸在悲痛的往事比較好。
“你不要歧視這種職業,你不是說過職業不分貴賤麼?作家也是人,他們也要生活,也要吃飯,更要寫得深入人心的東西,他們爲了一個靈感而陷入痛苦煩躁,他們會讓一些人看到一些不爲人知的痛苦,能引起人們的共鳴!”白小初振振有詞地說道。
司空傲澤挑眉,“白小初,你在對我說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