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媗知道,這件事情不需要她親自出馬,也不需要她暴露身份,更不需要驚動司空宇銘他們,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心情十分的高興。
她從咖啡館裡出來,腳步也輕快了許多,回到司空宇銘的房子,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她發現房子燈光大亮,似乎是有人在。
徐小媗微微地皺了皺眉,纔想起司空宇銘說過他會回來,只是沒想到,這到快就回到家了。徐小媗打開門,果然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司空宇銘。
司空宇銘身穿着白色的襯衫,領帶已經被他扯掉了,胸前的鈕釦,已經被他掙開,露出了結實的胸肌。
真是養眼的男人,徐小媗被電了一下,很快回神。
“去哪裡了?”司空宇銘轉過頭,冰冷的眸子盯着她。
“隨便逛逛。”
“你不歡迎我回來?”司空宇銘的眸子危險地閃了閃。
徐小媗嘿嘿地一笑,“怎麼會?我哪有這個資格,這是你的家。”
“徐小媗,你給我說說,怎麼弄到的三千萬?”
“有人找我做他們的企業代言人,所以就有了錢了。”徐小媗簡單地回答。
司空宇銘已經知道了,但他臉色冰冷,“那時他們還沒有找你。”
“那是因爲我有預感的。”徐小媗得意地勾脣,“你沒看我的微博漲粉了嗎?而且幾萬幾萬地漲,要是我出租我的微博,哼,何止三千萬。”
司空宇銘好笑地看着徐小媗,“這麼聰明?”
“當然。”
“徐小媗,你坐下來。”司空宇銘朝着徐小媗招手。
徐小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覺得今天的司空宇銘有些不一樣。
“徐小媗,我想過了。”司空宇銘臉色一正,認真地說道,“我決定讓你成爲我真正的女朋友。”
徐小媗差點從沙發上摔落下來,“你這是問我的意見?”
“你以爲呢?你能有意見?”司空宇銘眼神一冷,似乎她說有意見,就要掐她脖子一般。
徐小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悄悄地挪離了一些,遠離他身上冷傲的氣息。
司空宇銘看着她的舉動,臉上一抽,不知該笑還是氣。
這一次出差,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習慣。
他習慣了徐小媗在身邊,習慣了她每天和自己說幾句話。
更習慣了摟着她睡,雖然剛開始,司空宇銘是因爲覺得自己不討厭徐小媗,才把她留在身邊,用以抵擋那些桃花,也讓那些別有用心的想和他們司空家聯姻的人望而止步。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對徐小媗迷戀上。
倒是因爲這一次出差,他就知道,自己不想徐小媗離開。
特別是徐小媗掛了他的電話,讓司空宇銘心裡更是像生了蟲子般難受。
他被徐小媗氣得夠嗆,但還是第一時間就趕了回來。就是害怕她遇到了什麼困難或是危險。
“徐小媗,作爲我的女朋友,你有權利向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遇到的任何困難或是危險,我都可以告訴我。求助於我。”司空宇銘眼神認真地盯着她,“我會替你解決。從此以後,你將會是我羽翼下的女人,不管多大的風雨,我都能給你遮擋。”
徐小媗一愣,她沒想到司空宇銘會這麼敏感,居然一下子就知道她遇上了困難。
徐小媗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大概快要來大姨媽了,所以心情不好。”
她的心裡其實是帶着震動的,司空宇銘居然說要替她解決她的困難……
可是她現在覺得那些都不是困難了,況且,這件事情怎麼能和他說?
如果這件事,是司空傲澤乾的,司空宇銘會和自己反目成仇吧?
小媗的心裡一震,一時有些內疚和難受。
司空宇銘看樣子是認真對她的,可是她……
“沒有就好。”司空宇銘伸手抱住了她,手輕柔地撫着她的頭髮,“徐小媗,我們交往一年,一年後就結婚吧。”
徐小媗:……
“怎麼?感動得要哭了?”
徐小媗把頭埋到他的懷裡,沒有作聲。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地流逝,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這種難得的安靜,讓他們的心沉寂了下來。
居然有一種難得的享受。
第二天一早,徐小媗就被電話吵醒了。
她茫然地坐起來,看了看自己躺着的牀,再看
一眼身邊空了,但明顯有些亂的被子。
司空宇銘已經不在身邊了,她記得昨晚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相擁,然後她就睡着了,不知是什麼時候,也不知司空宇銘是怎麼把她弄進房裡的。
徐小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臉微微地紅了。
思緒收回來,徐小媗伸手把牀頭的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徐小媗的臉一變。
她迅速地下牀,然後四處張望,確定臥室就只有她一個人,然後反鎖了門,開始接通電話。
“徐小姐,不好了,我們今天發現,所有的證據都消失了。我們沒有辦法再查下去了,似乎是司空家族那邊的人發現了什麼,所以把所有的痕跡都抹走。但是他們的手也伸得太長了,他們居然能把我們已經找到的證據全部……”
“什麼?”徐小媗震得差點驚叫,所有的證據消失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明叔的官司沒法打,罪名是已民經被落實了。
但是,既然曾經有證據出現過,就說明明叔是無辜的,又怎麼可能會突然消失?
會消失就說明有人心虛,所以把證據抹除了。
徐小媗咬着脣,這個人會是誰?
徐小媗知道,司空宇銘和司空傲澤雖然掌管着司空財團,但司空財團太大了,不可能事無鉅細地過問。
但她親自查證過了,這個項目是司空傲澤和司空宇銘先後負責過的。
所以她覺得一定是司空傲澤或是司空宇銘動了手腳。
“徐小姐,對不起,是我們無能爲力。”
徐小媗張了張嘴,這個時候說什麼還有用麼?
“徐小姐,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司空財團會大人有大量,放棄訴訟了。但是我們覺得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徐小媗一個激靈,她可不可以編一個理由,讓司空宇銘不要追究?
可是明明明叔沒有錯,爲什麼最後要求人的是她?
徐小媗的眼神帶着迷惘,在這一刻,她也見識到自己和司空宇銘之間實力的差別。
她如果要討回公道,單憑她自己,想要在商業上討回來是不可能的。
當然,她從來也沒有想過這樣的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