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一幅幅的畫面開始在寒羽的面前不斷的閃現。
只見着此刻寒羽的意識,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懸浮在天空中的衆人。
瞬間,便見着一個灰衣男子,身形如同鬼魅般,在鋪天蓋地的攻擊下來去自如。
半晌過去,當畫面漸漸消散,在寒羽的腦中,只剩下了縮地成寸術這五個大字。
“呼,沒有想到,這次獲得的仙術,竟然是極品仙術,真是恐怖啊,這般身法,在如此程度的攻擊下,也能夠來去自如,無聲無息的就能夠奪人性命。”
眼神中盡是震撼的寒羽緩過神來,深深吸了口氣,微微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揚,淡笑着搖了搖頭,“這門仙術,若是用好了,可真是好東西啊,哈哈。”
心念一動,便見着體內的先天土之靈氣轟然運轉,勾動了地氣的寒羽,身形恍惚,不過片刻的功夫,便來到了雲渺宗第五層內設立的俸祿閣門口。
看着恢弘的建築,寒羽深深吸了口氣,“不知各個俸祿閣,給的東西會不會有所不同。”
“來者,寒羽,身份,雲渺宗主……”
當俸祿落到手中,寒羽不禁震撼了,看着手中流轉着五色光彩的石頭,寒羽不禁有些懷疑了,難不成這俸祿閣,能夠感應到現在的自己,究竟是需要什麼,就會給什麼嗎?而不是固定的俸祿。
“嘶,當真是好東西啊,這五行石,雖然只有這一塊,但是憑靠這種生生不息的神奇,這塊原本只有巴掌大小的五行石,竟然衍生變大了許多。”
將五行石放到了儲物戒內,寒羽目光微微閃爍着,望着滿是星辰的星宇,嘴角微微上揚,淡笑着說道,“一會兒跟楚江他們安排好,我就先去滅星宗看看,畢竟過了這麼久的時間,滅星宗的勢力,應該已經不小了,若是硬來,肯定是不可取,既然如此,那便先加入進去,看看他們如今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計劃初步確定,當下寒羽便不再遲疑,一道金光籠罩下來,小片刻的功夫,寒羽便出現在了修昌大陸。
站在宗主大殿上空,向下望着,正巧這時呂晉趕來準備將百日靈丹的煉製材料交給寒羽。
“呂晉,正好你來了,現在我有個任務給你,下一次出海讓這幫弟子歷練,就由你帶隊吧,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親自去處理一下。”
“好的,這儲物戒內都是百日靈丹的煉製材料!”呂晉將儲物戒遞給了寒羽,正欲轉身離去,這時,寒羽輕笑着,從儲物戒指中,將百日靈丹的丹方拿了出來。
“這丹方就給你了,你爭取早日能夠獨自煉製此丹,說來這丹藥煉製的方法並不是特別的難,若是安心的研究研究,很快就能開始大批量的生產,到時,你再收幾個專門煉製丹藥的弟子,雲渺派的丹藥供應,就不缺了。”
呂晉誠惶誠恐的將這百日靈丹的丹方接了過去,抱拳道,“屬下告退。”
“嗯。”
寒羽深深吸了口氣,目光擡頭,看着晴朗的天空,嘴角微微上揚,淡笑着激活了宗主令。
當下一道金光閃過。
不過轉眼的功夫,寒羽便落在了滅星宗的勢力範圍內。
滅星宗麾下,總共佔據了七十多個漂浮在虛空之中的破碎大陸,總部,則是在一顆極爲龐大的星辰之上。
此時,寒羽所在的,便是這七十多個破碎大陸的其中一個之上。
雖說是破碎大陸,但,大陸上的各種規則,都是一應俱全,萬物照常的生長,並且有着獨屬於它們的天空和太陽。
一間酒館內,寒羽醉意朦朧的笑着,聽遠處幾人,談論着今年滅星宗招募弟子的事情。
坐在靠門口的顧明,滿臉通紅的跟自己的弟弟顧達說道,“今年聽說,滅星宗要收一百四十名最有天賦的少年,進入宗門內,而咱們每塊大陸上,都會選出兩名天才,可惜了,這等好事,跟咱們是沒有關係了,憑咱倆的天賦,能勉強進入到京藍國內的滅星宗分支,滅星派也就不錯了。”
顧達苦笑着倒着一碗酒,咕嚕咕嚕的喝下,將酒杯放在桌上,嘆了口氣,目光悠悠的說道,“是啊,聽說,這次,想要爭奪這兩個名額的,都是當代最爲優秀的少年,年紀都不大,但至少都有着元晶後期的修爲啊。”
此刻面色紅潤,身上酒氣濃郁的寒羽,邁步上前,輕笑着問道,
“咦?二位也想要參加滅星宗的弟子選拔嗎?”
顧明挑了挑眉毛,疑惑的看着寒羽,“嗯?沒錯,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正巧,在下也想要加入滅星宗,不知二位可否幫忙領個路?”
模樣頗爲和善的寒羽輕笑着抱拳問道。
“呵呵,不好意思,現在我兄弟二人正在喝酒休息,今天沒空,等明天的吧。”
一旁的顧達滿臉不屑的擺着手。
寒羽嘴角微微上揚,淡笑着點了點頭,輕聲說道,“真的不幫這個忙嗎?”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能廢話呢?自己找去,聽明白沒?”
顧明拍案而起,眼中盡是怒火的看着此刻皮笑肉不笑的寒羽。
“呵呵。”
瞬間,屬於皇者境中期的氣勢,頃刻間釋放。
“既然如此,那就希望二位出城時注意安全了。”
寒羽冷笑着,轉過身,邁步緩緩離去。
直接就被驚醒的顧明與顧達二兄弟,緊忙屁滾尿流的跑了出來,“前輩,前輩,我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我們這就帶您去!”
皺着眉頭,寒羽負手而立,冷聲說道,“哼,趕緊給我帶路!”
“是,是!”
顧明滿臉的苦澀,走在前面時不時的擦一擦額頭上的汗水。
走在路上,顧達苦笑着問道,“以前輩的修爲,怎麼還沒有找個勢力加入啊?”
“哪來這麼多廢話,安心帶路就完了,別跟我套近乎。”
寒羽擺出了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倒是讓顧達心中暗暗謹慎了幾分。
當來到滅星宗弟子招收的場所時,繞在這裡的人,可謂是裡三層外三層。
“前輩,報名處就是在這裡了,所有人都必須要等待,如果不等的話,那麼只能離開,不然,就是挑釁滅星宗的威嚴了。”
顧明兢兢業業的在一旁跟寒羽說着。、
“嗯,你們去喝酒吧,我在這等一會兒。”
站在人羣中,寒羽不禁皺了皺眉頭,望着前面攢動的人頭,深深吸了口氣,“這麼多的人,要是就這麼等,不知道得猴年馬月,既然如此,我便往前一些位置吧。”
心中暗暗想着,當下便催動了縮地成寸仙術,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報名處。
站在這正刻錄身份令牌的少年面前,寒羽面色平靜。
“將名字報上來。”
“寒羽。”
“年齡!”
……
將這些東西都報了上去,寒羽便拿到了一枚身份令牌,並得到了通知,在後天午時,來到這裡集合,準備接受篩選。
見着沒有什麼要弄的事情了,寒羽轉身離去,在城內尋了個客棧,便準備安心的等待。
坐在房間內,寒羽盤膝而坐,靜靜的參悟着獲得的縮地成寸之術。
時間一晃,便到了第三天午時。
站在房間中,左腳擡起,右腳邁出去,轉瞬間,便消失不見了身影,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了人頭攢動的廣場上。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羣,寒羽皺了皺眉,悄悄的來到了人羣前面,看着遠處的幾個滅星宗弟子,皆是隻有人皇境一階的模樣。
“時辰已到,逾時不候,在場的人,將你們手中的身份令牌舉起,我稍稍確認一下,便會將爾等,送入歷練場所內,進行篩選,到時候,在歷練場內,你們的任務,只有兩個,第一個,殺掉身邊的人,得到他手中的身份令牌,第二個,經過兩年的時間,在場地內生存下來。”
在人羣中,寒羽深深吸了口氣,將滅星宗的身份令牌舉起,當被確認無誤之後,便見着天空上,站着一個老者,雙手不斷的打着印記。
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天空中浮現,轉眼的功夫,便看到手握身份令牌的人,皆是被這股巨力吸起,不過轉眼,便都被吸入了一處憑空產生的孔洞內。
周圍的場景突然轉變,腳步落定下來的寒羽,擡頭看着天空,只見着一個個的少年,或是中年,皆是紛紛落下。
場地內的空間還是很大的,如同一方世界般大小。
寒羽落到的位置,是個比較不錯的樹林。高聳的樹木很是粗壯。
而在這森林中的人,也是不少。
漫步走在樹林間,寒羽只是將自己身上的皇者境氣息釋放出來,便沒有人敢來挑釁了,隨便的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將帳篷搭好,轉身準備收集一些柴火。
驚濤劍突然浮現在了手中,平平的朝着身後削去,只見着一顆參天大樹,就這麼攔腰折斷,又是幾道劍光劃過,將劈砍好的柴火堆在帳篷旁邊。
走進了帳篷內,坐在蒲團上,開始靜心參悟起了縮地成寸之術。身上的那股屬於皇者境的氣息,依舊是被釋放在身邊,畢竟若是收起來,難免不會有人來到這裡打擾寒羽。
在秘境外,滅星宗內。
數百名殿主級別的高手,聚集在一塊熒幕前,就這麼的看着上面那些人的打鬥。
其中,最讓他們詫異的,便是那在山林裡搭建起來的帳篷。
“這人怎麼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樣兇險的地方,做這樣無腦的事情?”
其中一名殿主詫異的問道。
在他的身邊,副殿長笑呵呵的說道,“這小子肯定是有什麼能耐,要麼境界高,要麼人盡皆知他的實力。”
“定是如此,不然,周圍打架的人,都離他遠遠的幹什麼。”
這邊的討論聲,漸漸的被旁邊的人發現,當他們都注意到這個小帳篷的時候,都眯起了眼睛。
這時,一名白袍老者邁步走進,輕笑道:“什麼事竟然讓你們都看着一個地方啊。”
“大長老來得好,你自己看吧。”
說着話,那名殿主就將那個立在森林裡的帳篷指了出來,輕聲道,“大長老您看,這人在這立了一個帳篷後,就一直沒有了動靜,而周圍的人也不敢靠近。”
大長老微微沉吟了下,當即揮手,說道,“秘境內的人聽着,誰手中獲得的身份令牌越多,那麼,等試煉結束後,第一名可獲得角逐加入滅星宗總部的資格。”
原本準備在秘境內安安靜靜度過兩年時間的寒羽,突然收起了帳篷,手中握着冒着絲絲藍色光彩的驚濤劍,衝向了人羣。
“呵呵,看來這小子是爲了加入滅星宗的,而不是爲了加入滅星派。”
站在殿堂內, 大長老笑呵呵的指着那在熒幕上,氣勢如虹的少年。
“是啊是啊……”
一衆殿長皆是附和着笑了起來。
此刻在叢林間的寒羽 ,如同惡魔一般,見到人,如果交出身份令牌,那麼便可以免去一死,若是不交,那麼,便不能怪寒羽動手了。
聖器品階的驚濤劍,在場地內,所向無敵,無論是誰,只要是對上了寒羽,那麼,絕對是必死無疑無可倖免。
不過匆匆月餘的時間,整個森林裡的人,都被寒羽一人肅清。
滅星宗內,觀察着熒幕上的情況的衆多殿主,此時都被霸道無比的寒羽給吸引了。
他們的腦中,竟然都有一個想法閃過,便是收其爲弟子!
因爲他表現得太出色了,經過他們的查看,這小子,年紀不過三十,卻有着人皇境巔峰的戰鬥力,舒適讓他們感到驚豔。
實際上,他們感覺到的,並不是寒羽真實的實力,因爲寒羽明白,在這裡,若是真的使用自己的全部擁有的能耐,那麼萬一遇到什麼強大的敵人,自己沒有底牌了,那可真是要完蛋的時候了。
“呼,如今我手中,擁有了兩千多枚身份令牌,不知道夠不夠。”
話音至此,寒羽擡頭,看了眼天空,還在不斷的有人從天空中紛紛落下。
“算了,爲了穩妥起見,還是繼續吧。”
將心思再度投入到掠奪身份令牌上的寒羽,不知何時起,開始不再留有活口了,並且漸漸地心態有了一些變化。
“如果我把這些想要加入滅星宗的人都殺掉,那麼, 到時候是不是說,今年的滅星宗,只有我一人加入了?其餘的滅星派也將沒有弟子加入!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我做的可一點都沒有錯啊。”
腦海中這個想法不斷地醞釀着,不知過了多久,當方圓數十里內的人都被寒羽肅清了第二遍的時候,遠在滅星宗內的衆多殿主,都是愣住了。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然會這麼的霸道。而且兇殘,如此的讓他們喜歡,因爲他們就需要這樣的狠人。
伴着在秘境中無可匹敵的殺戮,足足過了一年的時間,寒羽已經融會貫通了身上的各種武技與仙術,中丹田內,一尊赤色的四足大鼎,已經被構築出了雛形,在鼎的中央,懸浮着一顆金色的丹丸。
再度經過半年的時間後,這個秘境內,已經不再投入試煉者了。
第二年的時間匆匆過去,寒羽一個人,被傳送了出來。
站在寬闊的廣場上,四面八方的出現了一批批的經過試煉脫穎而出的人才。
寒羽愣了下,心中暗道,“怎麼還有這麼多人?我不是將秘境內的所有人都殺掉了嗎?”
“嘿嘿,從其他秘境來的試煉者,你們不要喧譁,接下來,你們會被送到滅星宗內的比武場上,半個時辰後啓程,所有人都做好戰鬥的準備吧。”
在人羣中,寒羽神色漠然,安安靜靜的站在空地上,等待着戰鬥的到來。
見識到各色各樣的戰鬥方式之後,寒羽如今對於戰鬥,有着一種莫名的期待,因爲一顆心沉靜了好久。
半個時辰,過得很快,不過片刻的功夫,四周白光一閃,三百多萬人,就這麼站在了滅星宗的演武場上。
天空似乎被一層金色的光罩所隔閡。
“現在你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是你的敵人,現在開始廝殺吧,當只剩下三萬人,便會結束。”
聽着這句話,寒羽手中握着的驚濤劍,瞬間出鞘。
只見一道道的劍光浮現,身形如同死神一般,所到之處,所遇之人,盡皆一劍丟了性命。
霸道無邊的劍法,讓人膽寒,但凡是見到他的人,都是驚慌逃竄。
“啪嗒,啪嗒……”
踩在血水中,寒羽手中握着劍,一步步的在滿是屍骸的空地上走着。
“哈哈,小子,看起來,你好強啊,正好,我!”
只見一個粗狂的漢子,手中轉着一根棍子,大大咧咧的指着寒羽,話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一道劍光拂過。
寒羽身形輕佻的站在了他的身後,嘴角微微上揚,淡笑道,“你怎麼?你不是死了麼?”
“哈哈哈。”
驚悚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慄。
在演武場的觀衆席內,一名老者,眼中盡是欣喜的指着在演武場內的寒羽,“這個小夥子,是個苗子啊,咱們滅星宗被世人認爲最大的邪門宗派,這小子的品性,好對我的口味啊。”
以寒羽皇者境的實力,在這羣人中,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
當場內只剩下三萬人時,滅星宗的高層,皆是開心的笑了起來。
“那些狗屁的正派,完全不知道,其實,只有如此血腥的篩選,才能夠讓他們把自己的真正能力展現出來,這也就是爲什麼,邪宗只有三兩家,就可以對抗他們正派一大片人的緣故了。”
滅星宗內的大長老,咧嘴笑着,大手一揮,登時啓口道,“爾等停手吧,現在開始,你們這三萬人,可以開始原地休息了,明天清晨,就是你們比拼排名的時候。”
伴着老者腳步一踏,當下便來到了寒羽的身旁。
身上的威壓瞬間讓周圍的人都趴在了地上。
寒羽雙腳死死的踩着地面,渾身的氣血不斷地翻涌,丹田內的玄雷罡氣瘋狂抵抗着來自眼前這老者身上的威壓之力。
“哼!”
渾身都在不斷顫抖的寒羽,咬着牙,悶不做聲的抵抗着無邊的威壓。
白髮飄飄的老者,嘴角微微上揚,淡笑着看着寒羽,啓口問道,“小夥子,我看你心性不錯,收你做我的五弟子,不知你可願意?”
“嗯?”寒羽愣了愣,轉念一想,若是成了這人的弟子,以後修爲有成,再對付滅星宗,豈不是更加的方便了嗎?
深深吸了口氣,寒羽雙手如同被數座大山壓住了一般,不斷顫抖着,慢慢抱拳,單膝跪地道:“弟子願意!”
“哈哈哈,好,既然成了我裂星道人的弟子,那你就不用參加什麼弟子選拔了,直接跟我走。”滅星宗大長老咧嘴一笑,大手一揮,登時寒羽便感覺自己如同輕飄飄的羽毛,被抓了起來,帶向遠方。
“小子,這是老夫的山頭,你以後就在山上修行吧,他是你的四師姐,你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她。”
順着裂星道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寒羽不禁愣在了當場。
怔怔的看着那讓自己如此眼熟的面孔,心中有些驚訝。
那女子滿臉驚訝的看着此刻站在面前的男子,滿是遲疑的問道,
“寒羽?”
“白佳怡?”
兩人都愣了,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此刻也有些愣神了的裂星道人。
裂星道人皺着眉頭問道,“怎麼,你們認識?”
“我們好久未見了。”寒羽望着她的目光,還是如同少年時一般。
“是啊,真的好久沒有見到過了呢。”白佳怡的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在一旁裂星道人搖頭笑了笑,擺手說道,“哈哈,既然你倆認識,那更好,你們熟絡感情,老夫還有事要去忙,等忙完了,再來給你小子一些好東西。”
身着一套淡藍色素面長袍的寒羽,當下只得恭敬的轉過身來,拱手抱拳,鞠身說道,“弟子寒羽,恭送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