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的神色很冷很暴躁,好像她再不跟上去他手下的鞭就要掄過來,馬添香狠狠的打了個激靈,連忙夾馬腹,跟着喝了一聲“駕!”,隨着小喬的馬屁股先是小跑的出了人羣,周邊人漸少時馬鞭狂甩,向着奴隸交易市場的東南邊疾馳而去。【.更新
他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還在慌亂中驚恐的抱頭躲避的人羣外,另一頭,帶幃帽的男深深的嘆了口氣,優雅的擡手將長指放在脣上,‘咻……’的一聲哨響從他嘴邊輕快的揚出。
跑到交易市場口的其中一匹馬突然停了下來,慣力使馬前蹄高高人立,就見馬上的少年側身似一個控制不住的翻滾下來。
“小喬!”與那匹馬並駕齊驅的女大驚失聲。
遠遠看着這一幕的男突然低低罵了句‘該死的!’,帶着幾分惱怒的放下手,在他身邊立着的人中有一個上前來,表情嚴肅的低聲道:“大爺,還追麼?”
男看着少年滾過在地,很快就被那女伸手拉上馬,上馬時,少年的身姿輕盈如燕,哪裡像摔的痛叫的人,不由的哼聲應道:“你家三爺貫會扮豬吃老虎,那女本有意不與他同走,可這麼一摔,這女的心又軟了。(.)”
“可剛纔……”那人沒說下去。
被喚大爺的男已然恢復儒雅的神色,溫和的輕笑,“我的馬自然是聽我的口令,一時疏忽,老三啊老三,竟然故意爲之,鑽了這麼一個空,怪不得三娘成日嚷嚷着,老三若經商,我們兄弟幾個無人能及其狡詐。”說完笑容無奈的搖搖頭。
那人詫異的瞅了眼自家主,主提起三爺一向是頭痛的很,雖然面上從未失態過,那是主修養好,今兒還真是第一次誇三爺,即使語氣無奈點也可以忽略不記不是?
“橋頭鎮一共八個城門樓,老三現在帶着這個女人是不可能進大漠的,往東、南、東南及西北方都是陸家的勢力範圍,他們極有可能往北、東北方向去,多安排人手在這幾路盤查,務必在這個月底把三爺請回府去。”男慢說完,又看了眼少年離去的方向,微微一嘆,轉身往人羣外走。
這時細心的人多留意兩眼就會發現,男走動,身後有七八名壯漢不遠不近的跟隨着,眼眸精銳,泛着警惕的光芒。
那人微微哈身,目視着陸家大爺先行,他則轉身向另一頭走去,這時人羣的人已經七散八落稀稀疏疏的暢通無阻了,周圍還有人嗷嗷的叫痛,他目不斜視的只管辦主吩咐的事去。
主角走後可苦了管事的和李二這對難兄難弟了,被捱了鞭的人團團圍住,非討要個說法不可,否則就要抓人見官,管事的告饒聲不斷,李二氣的咬破牙齦,恨的兩眼直竄火。
路遙遙兮,風沙長;暮色垂肩,一目星河。
奔馳在塵土飛揚的黃土路上的馬添香很是彆扭的低眼看自己的腰身,兩人共一騎,小喬那雙膚如凝脂的修長手指正覆在上面,手臂極其溫純的摟着,他溫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衫簌簌的傳到皮膚上,姿勢曖昧的越看越刺眼。
哎,怎麼就招惹了個有婦之夫呢?將來這誰把誰拐走的只怕要說不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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