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消失啊……”馬添香極小聲的嘟囔着。
“大點聲。”匪徒不滿的稍稍提高了點音調。
“哦,我叫如煙,如煙似夢的如煙。”蒼天啊,拜託這是一場夢吧。
“如煙……”匪徒這會兒好像信了,重複的唸了一遍,問道:“榻上的男人是你什麼人?”
馬添香隱隱覺得不對勁,目光努力的掃了眼睡得正好的小喬,他身側躺,面朝裡,對屋裡來了不速之客一點不知。
“說話,讓男人等的女人可不是好女人。”匪徒顯出了霸氣,她立刻感覺到脖上的冰涼下陷,喉嚨一緊,連忙應道:“是朋友。(請 記住.)”
“朋友?可我聽說他爲了你連定親的姑娘都不要了,就是他親孃也忍心丟下,你說是朋友,我不信。”
馬添香嘴一撇,不經大腦的道:“誰問你信不信了?”尾音還沒收住,她便恨不得咬斷舌頭,不怪人家說往往是嘴比腦快準會壞事,磕巴一下嘴脣,極快的改口道:“我是說,大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大俠?”筆直的站在女腦後的男忍不住勾起一側脣角,堅毅的下巴微微下壓,玩味道:“你猜我怎麼知道的?”
坐在浴桶裡的馬添香已經感覺不到水泡骨頭是怎樣的舒服,時間越長越是折磨,隨着男的聲音在耳邊放大,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隨着往水下滑,一隻寬厚的手掌突然鉗住她的胳膊,只聽呼啦啦的水聲,雪白的掛着水珠的一條手臂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到空氣中,驚的她呼吸一窒。
“我說過,別讓男人等。”男身緩緩俯下,熱氣肆無忌憚的噴灑在她耳廓上。
馬添香真想嗷嗷尖叫,因爲此時的距離足以將她的身體完完全全的展示給這個陌生男人看,她一咬牙,左手快速擡起,手握成拳重重的擊向水面,‘啪’的一下水花飛濺,撲了自己一臉。
可顯然身後的人也未能倖免於難,就聽男憤憤的‘嘙’了一聲,與此同時,抓着她手臂的力道稍稍一鬆,馬添香脖一歪,趁機向旁邊一錯,出乎意料的輕易的逃開了他的威逼,整個身轉到與其面對面的位置,來不及細看便連同半張臉都縮進水裡。
男有一瞬的怔愣,頭上幃帽的黑紗向兩耳側撩開,一張如刀刻斧鑿、線條十分深刻的臉進入馬添香的視線,濃密的劍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半眯着,睫毛和高挺的鼻上還有來不及擦掉的水珠,面對這個膽大女人冒失的舉動,男的臉色漸漸變的發青。
馬添香到底是現代上班族,察言觀色的工夫很是精準,在男發難之前,她嘩啦一聲自桶裡站起,潔白如玉的酮.體像刺眼的陽光明晃晃的在男眼前一頓,隨即以最快的速度跳出浴桶,順手抓起自己的破衣衫,一躍身撲進榻裡,急喊道:“小喬,小喬,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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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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