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項鼎越說越離譜,天耀趕忙打岔:“打住打住,越說越不像話了,我大仇未報,談何兒女私情!若是如此,豈不是不孝,愧對父母在天之靈。
而且我答應大天狐照顧小茹,如果和小茹婚配,豈不是不仁?”
天耀說得有些激動了,連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竟然下意識有與小茹婚配的念頭。
項鼎倒也沒有注意天耀一連串說辭中的亮點,他知道這裡人的想法都比較古板,思考了片刻之後,回道:“大哥,我的看法和你相反,如果伯父伯母在天之靈知曉的話,一定會對兒子的現狀很滿意。
有兄弟,有族人,有互相喜愛的女子,如果大天狐知道的話,也會更加放心,試問有比永結同心更好的照顧方法嗎?不過我不會勉強你。
大哥,這些年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大到有些殘忍,甚至會讓你失去原本可以追求的東西,你在傷害自己的同時也深深的傷害了那些對你好的人。”
天耀聽了,有些沉默,沒辦法辯解,因爲項鼎說的很對,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哥,小茹出現的時機我覺得非常好,安娜姐也好,希雅姐也罷,她們和你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定的阻礙,或者家族,或者利益。
但小茹沒有,她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我的意見是順其自然,而且你可以把小茹對你無意間的種種誘惑當成享受,哦,不是,當成考驗,這可以磨練你的意志和精神力。
等到那一天你實在忍不住了,那也只能讓小茹當我的嫂子了,這就是我的看法,聽不聽由你!”
說完,留下天耀一個人沉思,自己離開了,項鼎知道,很多事自己只能給意見,真正的決定還是隻有天耀能下。
接下來的幾天,天耀白天關注着家族的發展形勢,等待着那些勢力的到來,並讓香兒和玉兒多與小茹聊天,教她一些日常知識。
而晚上就和小茹同睡在一張牀上,聽過項鼎的一番話後,天耀的心結打開了許多,也不再刻意的與小茹保持距離,而是更加關心她,照顧她,告訴她許多道理,兩人總能聊到很晚。
看見這樣的天耀,小茹也是高興萬分,在兩個姐妹的教導下,她是越來越有人類女孩的樣子了。
不過,每天晚上脫光光纏着天耀,早上繼續用香豔的摩擦**法弄醒天耀已經成爲了她的習慣。
而天耀確實將這當成了一種磨練,幸好每天聞着小茹的體香天耀休息的特別好,要不然真的會被憋死或者困死。
用項鼎的話說,天耀現在的處境就是痛並快樂着。
同一時刻,遠在數萬裡之外的深藍皇城,原一等公爵府雲徹故居,現已是一片廢墟所在。
而此時,正有一名男子站在廢墟邊,不停地低語:“不可能,這不可能!香兒,我的香兒妹妹呢?”
隨後,發狂一般的在廢墟之中尋找着,但找了許久都沒有一絲痕跡。
身影停止了尋找,整個人陷入了沉默,隨後身上散發出濃郁至極的藍色威壓,那些磚石瓦片都被這股威壓化爲灰燼,廢墟之中的塵土竟然都飛濺開來,方圓數千裡之內的人都覺得心頭壓上了一塊巨石,這還是男子沒有附帶攻擊的留守之舉,看來他也不想傷害普通人。
但感受到這股猶如天地般的威壓,皇階以下只是覺得異常強大,那些帝階尊者就帶着無比的驚恐了,這樣的氣勢,只有聖階大尊纔有。
而聖階爲何會如此作爲,這股氣息中分明帶着怒氣,是誰,惹怒了一位聖階大尊,沒人敢吱聲,就連寧致遠也故作不知,因爲他知道會有同樣地位的人去處理。
果然,只見皇宮之中和皇城北街同時飛來一道身影,鎖定目標之後,降落到廢墟之上,看着那名男子。
飛來的兩人正是深藍皇朝的兩名聖階大尊,一人是皇室供奉胡喜,聖階中段七級,另一人是獨行大尊王四川,聖階中段八級。
兩人看着面前頂多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感受着對方身上如同無盡深淵般的超強威壓,兩人對視一眼,隨後聯手才堪堪抵消了男子的氣勢。
男子撇了兩人一眼,收斂了氣勢,但神情還是非常肅然。
胡喜知道眼前男子的實力深不可測,便客氣的問道:“公子實力強絕,老夫生平僅見,不知公子前來深藍皇城有何要事?如果有老夫幫得上的,公子儘管開口!”
男子絲毫沒有在意胡喜的態度,毫不客氣的說道:“雲府到底發生了何事?府裡的雲香兒如今身在何處?”
“這,公子和這雲香兒有何關係?”胡喜見男子態度惡劣,且問起朝廷通緝要犯的下落,心中不禁有些猜想。
“她與我有救命之恩!快說,我沒時間和你廢話!”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還沒問你和朝廷要犯有何牽連呢?你是不是欺我深藍無人,王兄,我們聯手給這小子一點教訓!”
胡喜見男子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惱羞成怒,但心知自己不是男子對手,欲與王四川一同與男子動手。
“你們皇家的事,別把我拖下水,別以爲我不知道當年的事情,要不是我有些顧慮,早就離開這狗屁皇城了。
這位公子,我可以告訴你,七年多前,十二皇子寧致遠誣陷雲徹通敵叛國,在皇宮東門斬殺雲徹,隨後派兵圍剿雲府,殺死雲徹妻子花夢蘭和三百零二名族人。
幸虧雲徹長子云天耀、次子云天翔和幼女雲香兒逃的性命,但具體蹤跡,恕老夫不得而知。”
王四川似乎很不恥胡喜的爲人,將自己所知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男子。
聽完王四川的話,男子先是道了一聲謝,隨後陰沉的對胡喜問道:“你是深藍寧氏的人?”
“是又怎樣,別以爲王老鬼不幫我你就能拿我怎麼樣,我告訴你,如果你敢亂來,深藍皇室不會放過你的!”胡喜強自嘴硬道。
“哼,很好,我先給香兒妹妹收點利息!”只見男子原地輕輕朝胡喜拍了一掌,隨後一陣藍光瞬間攻向胡喜,還未等他有所反應,便被擊中。
隨即整個人被打飛,胸膛出現一個深深的凹陷,重重的噴出一大口鮮血,連些許內臟都吐了出來,臉帶驚恐的看向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