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二氣丹——神級上品的寶丹只差一步之遙便可以到達地級的地步。
它是前朝的一位八級丹師爲自己天生水土兩根的女兒,調和靈根而練制的。聽說當時練制這枚陰陽二氣丹花費了無數的天地靈藥和高階妖獸的內丹,只是不幸的是練成之日那位八級丹師的女兒已經因爲她體內的二極真元相交爆體而亡了。
眼前的這枚陰陽二氣丹就是那位八級丹師爲自己女兒練制的那一枚,可惜的是他的女兒終是沒有用上。沒想到的是數百年下來,居然落到了湛南鳳的手裡。
“你們兩個分別把陰陽二丹服下應該就能調合你身體內的木火兩股真氣,那樣就可能自由的控制自己的分神了。到那個時候想分神成兩個還是不想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湛南鳳把手中的一個紫玉丹瓶丟給了紅髮雲天之後就趕緊躲了起來。
“你又跑!”紅髮雲天看湛南鳳再次躲到石柱的後面大聲的叫道。“難怪你元嬰境的修爲居然能安然做這個國主百年之久。”
“好奇怪的丹藥呀!”雲裳好奇的把紅髮雲天手裡的紫玉丹瓶的蓋子撥開從裡倒出了一黑一白的兩枚丹藥。“怎麼不是一枚而是兩枚呀?”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陰陽二氣丹本來就是一陰一陽兩枚丹藥的!”湛南鳳說道。
“那怎麼吃呀?”雲裳擡眼問了一句。
“一人一顆就是了!本來若是一個人吃的話,還看是男是女而分陰陽先後。現在他是兩個人的話就一人吃一枚是了。”湛南鳳說道。“對了白的是陰丹,黑的是陽丹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你火氣這麼重就吃陰丹!”綠髮的雲天把白色的丹丸遞到了紅髮雲天的面前。
“哼!我偏要吃黑丹。”說着一把將雲裳手中的那枚黑丹吞到了嘴中。
綠髮雲天看着紅髮雲天搖了搖頭,將白丹也吞進了肚中。
“轟!”的一聲雷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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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劫來哪!小動你要保護好我。”雲裳嚇的連忙躲到了雲動的身後。
“小裳你這樣老是跑到雲動的身後不怕我生氣嗎?”紅髮雲天看到雲裳又跑到了雲動的身後沒好氣的說道。
“哦!”雲裳聽了紅髮雲天的話點了點從雲動的身後走了出來。“雖然哥這麼說了,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
“你呀!”綠髮雲天聽到雲裳的話搖了搖頭。
只是讓雲裳想不到的是這轟天的雷響只是響了一下,就沒有了下文。
“這該不是什麼假貨吧?”雲裳不懷好意的看着再一次躲到石柱後面的湛南鳳說道。
“怎麼可能!”湛南鳳一看沒有什麼危險再一次走了出來。“可是丹劫認爲奈何不了他,就自己認趣的走了。”
“這也行?”雲裳一臉不信的說道。
“這當然行!”身後雲天的一句話把雲裳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只見眼前的原本兩個雲天現在已經重新變成了一個雲天,那原本穿着虎皮衣的綠髮雲天此刻已經消失了。雲裳眼前的這個雲天又變回了和她一起從太樸谷中出來的雲天了,只是原本火紅的頭髮夾雜着一些翠綠的髮絲。
“哥!你比以前還要好看了,只是你這身衣服太不配你了。”雲裳高興的跳進了雲天的懷裡嬌嗔着說道。“膽小鬼快把你最好看的衣服拿來。”
“小裳休得無禮!”雲天微微的喝了一聲。
“哼!”雲裳也不多話一頭扎進了自己在熟悉不過的雲天的懷裡。
邊上的秦憐仙看到這一幕不免鼻子裡泛起了一絲淡淡酸意。
“這有何難!”湛南鳳一瞬之間恢復了自己國主的風範。“來人那!把孤的衣櫃給雲祭酒搬來。”
“是!國主。”話音剛落幾個太監七手八腳的搬來了一個巨大的衣櫃。
“隨便挑吧!”湛南鳳指了指衣櫃說道。
“這還差不多!”雲裳歡呼一聲把衣櫃裡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在雲天身上比了起來。
“當!當!……”幾時更響。
“寅時了!”雲天聽了更聲說道。“國主今日鎮國公婚宴你去嗎?”
“自是要去!”湛南鳳淡淡的說道。
“你不怕他會殺了你嗎?”雲裳從衣櫃之中拖出一件火羽大氅準備往雲天身上穿,聽到了湛南鳳的話不解的問道。
“若是鬆景他想殺我,我早就死了無數遍了!”湛南鳳說道。
“那你昨晚……”雲裳狐疑的看着湛南鳳說道。
“知道是一回事,怕不怕是另一回事!”湛南鳳很有底氣的說道。“況且他最想要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晉國的天下!”
“這雍京城中想國主天下的人還少嗎?”雲天淡淡的說道。
“比如這個女娃身後的老十五……不對臺明已經不在了!應該說是九幽魔厲況玉風。可惜我那十五最是孝順,若非如此我還真的想把國主之位傳給他呀。”湛南鳳說到這裡眼裡居然落下了眼淚。
“你怎麼哭了?”雲裳看着眼前的湛南鳳說道。“不就是拿你幾件衣服嗎,況且哥穿在身上也實在是顯的大了一點。你不願意就都還給你一了。”
雲天的身材看上去本來就沒有湛南鳳那麼高大,何況他現在還是一個實際年齡才的十六歲少年呢!雖然他心理年齡早就過了晉國子弟成年的門檻了。
“無妨天明的時候我讓宮中的繡娘給你們做幾套送過去。”湛南鳳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說道。
“國主你可知道湛臺明的死,就是因爲你他太痛愛他了!”秦憐仙看到恢復正常的湛南鳳說道。
“哎!不說了。”湛南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後跟在雲祭酒身遠,若是再想對他或是對孤不利的話,孤保證就是尸解的機會孤也不會再給你了。你手下的那些也都留在各處吧,以後雲祭酒就是他們的主子,若是他們還爲況玉風做事的話,別怪孤手下無情!”
那裡用的着湛南鳳提醒,因爲傳國寶璽的原因,秦憐仙早就把自己的一切和雲天纏在一起了。何況……
“請國主放心,這個選擇憐仙還是知道怎麼做的,”秦憐仙肅起面容道。
“這樣呀!”雲裳聽了秦憐仙的話心裡一陣躊躇,她在想要不要叫雲動找個機會把秦憐仙的小臉劃花,畢竟這小妮子實在是太漂亮了。萬一一不小心雲天給她把魂勾了去,自己豈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嗎。
“在哥的心裡,小裳你永遠是最漂亮的。”雲天似乎看出了雲裳的心裡捧起她的小臉說道。
“哥!”雲裳聽了雲天的話把手裡的衣服一扔再次衝入了雲天的懷裡。
“這纔是真君子!”秦憐仙看着眼前的兩人想道。“若他是朝三暮四人,那也不值得憐仙託付生死了。”
“上次那條臭狼把你的府第燒了,我又賜了一處新的給你。你到天直門去找上次那個三七,讓他帶你去吧。”湛南鳳淡淡的說道。
“他是誰手底下的?”雲天淡淡的問道。
“還能有誰是臺冠和臺冕派來看着你的!他們兩都是素蘭的兒子,真到了緊要關頭張鬆景怕是會幫他們一把的。”湛南鳳說到這擺了擺手往重華宮裡走去。“你們走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我還要和我的兄弟見面呢!”
“國主請安心寬睡!”雲天恭身施了一禮。
“要是能安心就好了!”說完湛南鳳不在說話消失在重華殿的走廊裡。
“還真沒有那一朝帝王像他這樣如此的孤單!”秦憐仙看着湛南鳳遠去身影似乎想起了五百年前還是大胤朝帝王的她。
“哥我們走吧!這裡真的太嚇人的。”賴在雲天懷裡的雲裳似乎受不了重華殿裡的陰暗氣氛拉着衆人向天直門走去。
“小七給雲祭酒和安然公主請安了!”剛到天直門那個叫三七的就遠遠的等在那裡了,看到衆人出來他立馬就拿出了招牌似的微笑走了上來。
“去祭酒府!”雲天也不多說再次坐上了三七拉過來的赤炎圖椒雲駕車,一路顛簸來到了他新的祭酒府。
眼前的祭酒府剛好處在雍京城皇宮和鎮國公府的正中間。
雲天看着大門口上那大大的祭酒府三個大字苦笑了一聲,抱起身邊的雲裳當頭一個走了進去。
“去告訴小惜他們,以後祭酒府就是我們的新家了。小弱你去找些人來將祭酒府的保護起來,若是有人窺視不論是誰一定要弄清楚他是誰。”秦憐仙對着空曠的四周如是說道。
“那小姐天機樓裡的東西要搬過來嗎?”一個聲音突然在衆人耳邊響起。
“全部搬過來,把天機樓名下的所有產業全部轉到雲祭酒名下!還有天殺的總壇能搬的也搬過來,務必做到不給況玉風留下任何東西。記住從今天開始雲祭酒就是你們的新主子了!”秦憐仙話嚇的邊上的雲裳吐了吐舌頭。
還好她還沒讓雲動去劃花秦憐仙的臉,不然就是有云天和雲動保着自己怕也是後果不堪設想。
“是小姐!”那個聲音答應了一聲就消失了。
“不憒是前胤的國主!”雲天說道。“沒想到你的手底下有如此豐厚的實力,看來你早有離開況玉風的心,今天只是借我的手發做罷了。”
“不!從今天開始這些實力都是雲祭酒你的了。”秦憐仙將懷中的傳國寶璽遞到雲天面前說道。
“若是如此的話,就不要叫我雲祭酒了。叫我小天或者雲天都可以!”雲天並沒有接過只是愛憐的莫了摸雲裳的頭說道。
“還是哥對我好!我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雲裳感受着雲天對她的溫暖心裡想道。
“那我就叫你小天吧!”不知道爲什麼秦憐仙明明比雲天大好幾歲,但是在她的腦海深處一直有個聲音對自己說:
“其實我也想叫你哥!”